把手環在我腰上,然後伸出舌頭輕輕舔著我的臉。
我頓時渾身一陣麻酥酥的,於是趕緊說道:“哎呀,不要挑逗我,然我會忍不住的。”
韓蓉聽到我這麼說。便笑道:“那就要忍了呀。”
說著,就把我往床上推,我趕緊掙扎道:“行啊,我約了人家十點鐘。要遲到了。”
“沒關係,我們快一點就好了。”韓蓉不依不饒地把我推翻在床上,然後哈哈地笑著撲在我身上。
許久沒有見韓蓉,終於重逢,我心中地**其實早就膨帳起來。只是因為要急麼去見傑克李才強行壓抑。現在韓蓉這般挑逗我,我終忍不住,再也管了那許多,怪叫一聲,將韓蓉反壓在身下,“好呀你這個女色魔,就讓少爺我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而這一切的後果。就是我遲到了半個多小時,才來到傑克李約我的酒吧。
“呃,對不起,巴黎的交通實在是”當我一身狼狽地趕到傑克李面前地時候,我搪塞道。
而傑克李則不為所動地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後說道:“楚先生遲到,恐怕是因為巴黎地交通堵塞。而是因為楚先生身上某個部位交通堵塞,急需疏解吧?”
我聽到傑克李這麼說,再聞了聞自己身上韓蓉殘留下來的陣陣香味,便知道他什麼都心知肚明,於是便呵呵笑了一聲,岔開話題道:“現在沒有別人,你可以告訴我,賈老頭是怎麼跟你約定的了。”
“你所說地,真正的賈老頭已經死了。”傑克李說著。若無其事地轉過頭看我,“這件事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我沉默了一陣。反問道:“你到底知道多少東西?”
傑克李笑著搖了搖頭,“不要擔心,我知道的東西並不算多。我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所憑靠的,絕對不只是因為我的賭術,更因為我知道成年人應該儘量節制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懂得如何保守秘密。”
“那就請你把你知道地東西告訴我吧。”
“事情是這樣的。幾個月之前,我正在受邀請到澳門參加一個賭局。然後,在那裡我就見到了賈雨。他告訴我說,自從我見到他地那一刻起,他隨時可能死去。然後,將會有一個人看起來跟他一模一樣的人代替他活著,而那個人卻已經是他。”說到這裡,傑克李轉過臉笑著看著我,說道,“不瞞你說,不要說那個時候,即使是一直在看到你之前,我都懷疑他是在耍著我玩。要不是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比較喜歡守信的話,我恐怕早就走了,巴黎真是無聊透了。”
傑克李牢騷了一陣之後,繼續說道:“雖然我當時覺得他說的話太荒謬了,但是他當時拜託我的表情實在是太嚴肅了,所以也不知道怎麼的,我鬼使神差的竟然答應了下來。”
“賈雨當時拜託了你什麼?”我問道。
“他拜託我幫他找到一個盒子。我於是問他,盒子在哪裡。他就告訴我說,有個著名地大尋演叫做切諾斯基的,正在招募充當賭徒的演員,要我去應徵。他還告訴我說,在這部戲裡,還會有另外一個飾演賭徒的人。這個人不僅是我戲中的對手戲,而且他還將是個貨真價實的好賭徒,這個人手裡有開啟那個盒子的鑰鑰。當七月三十一號到來的那天,巴黎將會出現一個巨大的賭局。到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可以去下注。在這場賭局地過程中,我將獲得這個盒子。如果這場賭局是我贏了,那麼,我就要幫他把這個盒子扔進太平洋。如果這個賭局是你贏了,那麼我就要把這個盒子交給你。”
傑克李的話說完了好一陣之後,我問他道:“你為什麼要答應賈詡去做這件事呢?這件事好像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傑克李想也不想就答道:“很簡單,因為他當時拜託我地神情實在是太認真了。更重要的是,他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贏過我的人。”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默默地喝了好一陣酒之後,才抬起頭來,對傑克李說道:“你知道嗎?你所知道的這個秘密,即使是跟他幾乎是從出生就一直在一起的朋友,他都不敢託付,但是他卻把這個秘密託付了你。”
傑克李一點也不奇怪地笑了笑,“這沒有什麼,在這個世界上,對手從來都比朋友要可靠得多。”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但是我卻總覺得,不管怎麼說,寧可相信陌生人,也不相信熟悉的人總有點可悲。”
傑克李抿著嘴搖頭道:“沒什麼好奇怪的。人跟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這樣的,越熟悉越猜忌,反倒是陌生人,因為對他的無知而會覺得他比較可靠。”
“好了,不說這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