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皺了皺眉頭,“你要電子郵箱幹什麼?”
“我們將用電子郵件的方式把船票郵寄給你,你只要找到任何一臺彩色鐳射印表機。用正規A4紙,就可以將印有乘客名字的船票給列印出來。”
“什麼?自己列印船票?”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確定你沒有搞錯嗎?這可是價值一百萬美元地船票。”
那邊那個人笑了笑,“迄今為止,還沒有人偽造過我們的船票。這張船票只對想要的人有用,對一般人一文不值。”
我想了想,這倒也是,不過我還是說道:“管怎麼說,你們這樣還是太兒戲了,為什麼不用航空快遞寄給我?”
“這張船票只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只靠這個可上不了船,必須配合著這班船的暗號才能用。”
“暗號?”
“是的。‘夢想者’每一年都會有同的暗號,持有船票的人,必須能夠說出正確的暗號,才能夠順利登船。比如去年的暗號就是永遠。一共九十九張船票,每張船票對應一種語言的永遠。”
聽到這裡,我明白他地意思了,我於是問道:“那今年呢?今年的暗號是什麼?”
“今年地暗號是——對不起!”
“對不起?”
“是的。一共九張船票,你可以最多選擇九種語言的對不起。當然,如果你嫌麻煩的話,你也可以讓它們都對應一種語言的對不起。”
“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全部用都用中文的對不起吧。”
“好地,那麼這九張船票的上船就都是中文的對起,持有船票的人在對應暗號的時候,必須說出中文的對不起。才能上船。”說到這裡,那個人笑了笑,“對了。楚先生,你說你是中國人,是嗎?”
“是的。”
“那可以麻煩你給我示範一遍中文對不起的發音嗎?我不懂中文。”
我字正腔圓地念道:“對起!”
“好的,錄下來了,我們會再專家確認一下地,現在可以麻煩你把乘客的名字告訴我了。”
“烏蘭,樓蘭雪,馮櫻,黃玄衣,鍾蕊,韓蓉,江薇,柳寧,楚天齊。”
那個人跟我一一確認這些名字的拼法之後,長吐一口氣,“好了,一切都好了,船票已經郵寄給你了,請你查收。”
我馬上開啟手提電腦,上網開啟我地郵箱,裡面有了九張船票的雙面票樣。
“我已經收到了。”我對著電話說道。
“好的,那麼我們的手續就結束了,對了,按照規定,我最後還得提醒您,我們最近一班船抵達夏威夷的時間是兩千零八年的一月一日,發船時間是兩千零八年的二月十四日,您千萬要錯過。如果錯過的話,你的船票就要作廢了。”
“謝謝,我會準時到的。”
,‘夢想者’號恭迎您的光臨!”
我現在所坐的,是我的專機,因為我時常在上面辦公,所以飛機上辦公用品一應俱全。跟夢想者航運公司的電話一結束之後,我馬上用印表機將這九張船票列印出來。剪裁好之後,我將其中八張船票放在了我隨身的行李箱裡。而另外一張,則放在我貼身的襯衣口袋裡。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我的助理走過來對我說道:“總裁,隴西就在下方,我們馬上要降落了,請您繫好安全帶。”
我一邊依照我的助理所說的繫好安全帶,一邊開啟航空擋光板,向著下方望去,心中感慨萬千。
自從在青龍戒裡聽到霍野田那個主意之後,我心裡就已經打定了主意。所有的女孩,我都將用信件的方式把船票寄給她們,惟獨黃玄衣,我要親自送給她。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雖然我這一年多以來,幾乎虧欠我身邊每一個女人,但是我虧欠最多的,毫無疑問就是黃玄衣。
飛機降落在隴西之後,我馬上讓助理找了一輛車,然後浩浩蕩蕩地朝著隴西礦業集團去。這個公司是錢氏家族最核心的集團,而它現在的總經理,就是錢易。
半個小時後,我來到了隴西礦業集團前臺,前臺那位小姐一眼就認出我來,很禮貌地笑著對我鞠了一躬,“楚先生,你好,請問您要找哪位?”
“我要找錢不易。”
“您有預約嗎?”
“沒有,那對不起,我得打電話看看錢總有沒有時間,麻煩您等一下。”
前臺小姐說著,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告訴電話那邊的人說我到訪。過了一會,她說了聲是,然後抬起頭來,抱歉地對我說道:“對不起,楚先生,我們錢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