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下去。”
我見彭耀這麼說,便一撂手。說道:“那隨便你,反正我意見給你了,聽不聽那是你的事。”
說著,我轉身就要走。這時候,彭耀嘆了口氣,把手搭在我肩上,“好了,好了,你是老大,一切都聽你的。我明天就坐飛機回西京去。”
“這樣才對嘛。”我笑著看著彭耀說道,“不止是廣州。我連香港總部都可以讓他張放天為所欲為。”
彭耀不解地看著我問道:“阿齊,你為什麼要讓張放天這麼肆無忌憚地抓權呢?我就不相信你知道他有野心。”;當
我笑了笑,答道:“有野心怕什麼,野心越大越好。”
“為什麼?”彭耀嘖了一聲,問道。
我轉過臉,看了看天邊,答道:“上帝欲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
彭耀聽我這麼說,愣了一陣,點頭道:“對,就先讓張放天瘋狂吧,越瘋狂,他越快滅亡。”
事實上,我剛才所說的這句話,並不是說地張放天,而是說的那個神秘人。只不過這件事情我就算解釋給彭耀聽。他也聽不明白。所以我乾脆不說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跟彭耀分開之後。我就去了一間叫做風華賓館的酒店,來到了一間叫做一八零七的房間。當我開啟這間房間,坐在客廳之後,我看了看手錶,現在正是下午一點多,我於是嘟囔了一聲,“難道張放天的辦事效率居然那麼低嗎?”
我剛說完,就聽到臥室響起張放天的聲音,“下次說人壞話的時候,還是先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比較好。”
張放天說著,就從房間開始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我放在香港興發街郵政局31896號信箱的信件。
當我看到他出現之後,我笑了笑,說道:“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樣,你現在正是你這輩子最彷徨地時候啊。”
張放天掃了我一眼,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談不上彷徨,只是好奇你到底會在那裡放些什麼而已,沒想到只是一個酒店號碼。嚇了我一跳,鼓起好大勇氣才敢來。剛才我還在房間想,如果你對我提出什麼非分之想的話,我該如何拒絕你才好。”
“這你放心,我就算真有那癖好,你也不是我所喜歡地型別。”我笑著揮了揮手,然後說道,“好了,我們談正事吧。首先,為你能夠來到這裡而慶祝一下,來,握個手吧。”
我說著,向張放天伸出手去,張放天跟我握了一下,然後揚揚手道:“我只是好奇而已,還沒有答應你做任何事情。”
我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只要你按照我預想的來到這裡,我就有把握你一定能為我做點什麼。”
“好吧,給你五分鐘,讓你試著說服一下我。”張放天說著,看了看自己的表。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和錢不易都只是棋子,一個看起來簡直跟神一般的人的棋子。他向你們許諾你們所得到的一切,而他也用他的方法展示了他確實有辦到這一切地能力。”
當我說完這段話之後,張放天的眼睛就不再看著表,而是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我。
然後,我繼續說道,“他很容易讓你產生無力感,覺得反抗這樣一個人是毫無意義的。遵照他的安排和吩咐去做事才是唯一可以選擇的道路。”
張放天沉默了好一陣之後,看著我說道:“我還沒有不能說服。”
我笑著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雖然那個人看起來無所不能,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然而,那畢竟只是看起來,並是真的如此。他畢竟只是一個人而已,不是神,他不可能真的將一切都置於他的控制之下,就像他不能控制你跟我這樣擁有強烈地自主意識的人一樣。”
“你我不知道,但是我雖然是個桀驁不遜的人,但是我必須承認,在他面前,我沒有太多自主地**。當我把命運交託給他,我可以得到的比我自主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我為什麼要抗拒放棄自主呢?”張放天問道。
“有的人的人生,就像豬一樣,你只要給他好吃好睡,它就心滿意足,一切都OK了。有的人的人生,就像一個棋手,他很在乎棋局的勝利,但是更在乎下棋的過程。而我認為你和我一樣,都是屬於後一種,我們雖然希望不勞而獲,但是格外討厭別人對我們的人生指手畫腳,不是嗎?”
張放天坐在原地,想了好一陣之後,嘆息道:“你認為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麼人可以贏得了他嗎?”
我聽到這個,便聳著肩膀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你對面剛好有一個人可以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