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鄙人出來混江湖。靠的全是這張七竅玲瓏嘴啊。”
我說著,笑了起來,柳寧見我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一笑之間,我們兩人都放鬆了許多。柳寧瞬時間城門大開,整個人都坐了下來。然後,我就感到腿上一陣溼潤,我低頭一看,竟然全都是鮮紅的鮮血。當是時。我有些緊張,“剛才那下,你一定很痛吧?”
柳寧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疼,你不用管它,我們繼續聊。”
我還是心有餘悸地問道:“真的沒有問題嗎?”
柳寧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因為處女膜被戳破失血過多而死地機率是很低的。”
我聽到她這麼說,便跟著笑了一下,“這倒是,好吧,那我們繼續。”
柳寧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如果你馬上就要死了,上帝只給你五分鐘,你會選擇說些什麼呢?”
我略想了想,說道:“快,快去告訴列寧,布哈林是叛徒。”
柳寧笑著錘了我地肩頭一下,“不許胡鬧,說正經的。”
我撅了撅嘴,說道:“正經的啊,那就是——請把我的遺產都拿去交黨費,記得要發票。”
柳寧這下被我逗得仰頭大笑起來。隨著她的笑聲,她的身子徹底地柔軟了起來,一種溫柔的感覺將我完全地包裹在內。這種溫暖的感覺從我的腰間一直向著我的四肢八脈流淌,讓我整個人都陷入一種不知名的溫暖之中。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