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上不就行了?怎麼可能被發現呢?”張盛一伸脖子,使勁搖頭道。
“看當然看不到,可是會被聽到啊!”我說道。也不會!我爸這個人,什麼別地愛好都沒有,就喜歡打麻將。為這還把我媽都給氣跑了,但是他還是不改。每天晚上一回家。肯定是帶幾個牌搭子回家,在房間裡賭個昏天暗地。他們這些混江湖的人打起牌來是什麼鳥架勢,你也是見過的,那氣勢跟開片沒有什麼區別。在這種環境下,我怎麼可能睡得著呢?所以,我老爸後來就乾脆給我房間裝了隔音。他們就是把房子拆了我都是聽不到的,當然了。我在裡面砸電腦,他們也聽見。”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然後又問道,“誒,不對,上次我看你老爸好像怎麼打麻將啊?”
“那是年紀大了,學著修身養性了,所以麻將癮沒那麼大了。我聽彭叔叔說過。從前我爸喜歡打麻將到什麼程度?跟美女辦事辦到一半,人家來電話說,嘿。老張,缺個臺腳,要不要來撐一下?我爸馬上把東西拔起來,一邊穿褲子,一邊擂彭叔叔地門,大吼著說,我有正經事,先走了。然後拔腿就往外狂奔。結果,把在隔壁房的彭叔叔也給嚇死了,跟著穿起褲子就跑。你知道彭叔叔為什麼跟著跑嗎?他以為我老爸要出去跟別人開片呢。”
我聽了,拍手大笑道:“我日,你爸戴著眼鏡,說話細聲細氣,一副斯斯文文的高人狀,真沒看出來,從前年輕的時候竟然是火爆麻將浪子啊!”
“行了,別扯這些了,打牌吧,你想玩什麼。”張盛說著,把兩副牌都取了出來,問道。
“玩什麼都無所謂,問題是有沒有彩頭啊。”我笑著說道。
張盛抬頭看著我,問道:“那你說,你想要什麼彩頭?”
“嗯”我略想了一陣,說道,“咱們兩兄弟,輸錢沒什麼意思。不如這樣,誰輸了誰蛙跳,一邊蛙跳,還得一邊說,我是大青蛙,我是大青蛙。”
“喂,你用不用那麼幼稚啊?”張盛指著我,笑道。
我腦袋一撇,“你愛玩不玩吧。”
張盛略想了一陣,然後說道:“好吧,依你,不過我知道賭術好,跟你玩那太講心理的,咱們就玩十三張好不好?”
“沒問題,什麼都你說了算,輸一張蛙跳一下。”
“好!”張盛點點頭,然後開始派起牌來。
結果,三十分鐘後,戰果是六百七十二比九,我跳了九下,可憐的張盛跳了六百七十二下,順帶喊了六百七十二下大青蛙。
這時候,他便把手一甩,說道:“日,不玩了,不玩了,腿都跳酸了,再這麼跳下去,真進化成青蛙了,我睡了,你愛幹嘛幹嘛吧。”
張盛說著,就跳到床上去睡覺了。我於是走過去拉著他,“我靠,你不是吧,我怎麼說都是你客人,你丟下我一個人,我多沒勁啊。”
“別煩了,我電腦裡有黃片,你丫自我滿足去吧。”
“是嗎?我去瞄瞄。”我說著,走到電腦邊,把耳機給插上,“喂,你丫放在哪個盤啊!”
“放在F盤。”
我找了一陣之後,說道:“沒有啊,我怎麼找不到?”
“隱藏著呢,你先把隱藏解除,然後就會看到一個叫做‘經典珍藏’的資料夾,那裡面全是。”
“你至於這麼虛偽嘛你,你自己的電腦你還隱藏。”我笑著罵了張盛一句,笑道。
“廢話,我老爸常用我電腦上網打麻將來著,被他看見不好。”
“扯淡,我就不信你爸會真的以為你丫那麼純潔。”
“你少來,我在我老爸心目中就那麼純潔,完全是跟著你丫混久了,才變得這麼流氓來著。”
“行了,你是潔白無暇的白玉,是我汙染你,凌辱你了,成吧,我日,愛田由,天宮真奈美,哥們,你真有眼光啊。”正說著,我突然找到一部我找了好久地片,於是頓時大罵道,“我靠,這片你都有,我可是找了好久了。你這兒有居然不告訴我,我要你這兄弟有屁用啊。”
“誰知道你還有這需求啊,你堂堂的總裁,找個黃片還不容易嗎?”
“放屁,你以為我這個總裁可以沒事就吩咐秘書給我去找黃片?或者,跟那個準備去日本出差地開發部經理說,唉,去日本賭場開發成不成功不要要緊,最要緊記得給我帶點黃片回來?”說到這裡,我已經把片子點開,“行了,從現在開始,閉嘴三十分鐘,讓我好好欣賞一下藝術。”
看到一半,節目正進行到**處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