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手,叫我,只是我聽不見。他不想要我死。不是那麼回事。他想和我說話。
“而是我把他帶到那兒去的,帶到斯瓦爾巴特群島,他是在那兒被殺的,他的死是我的錯,我回想起我們,羅傑和我,曾經在約旦學院裡玩耍的時候,在屋頂、在全城上下、在市場上、在河邊、在泥床下我和羅傑還有其他人我去伯爾凡加接他平安回家,但是我卻把事情弄得更糟,如果我不對他說聲抱歉,那將是不對的,純粹是大大地浪費時間。我得這麼做,你瞧,威爾。我得下到死亡世界去找到他,然後然後說聲抱歉。我不在乎那以後會怎麼樣,然後我們就可以我就可以那以後就不管了。”
威爾說:“死亡世界,這世界像眼前的世界嗎,或者與我的或你的或任何其他的世界一樣嗎?它是一個我可以用刀子進入的世界嗎?”
她望著他,被這個主意驚住。
“你可以問一問,”他接著說,“現在就問。問它在哪兒,我們怎麼去。”
她俯身看真理儀,不得不揉了揉眼睛,又一次湊得近近地看,手指頭迅速移動,一分鐘後,她有了答案。
“是的,”她說,“但是那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威爾太奇怪了我們真的能那樣做嗎?我們真的能去死亡世界嗎?但是——我們的哪一部分去呢?因為我們一死我們的精靈就消失了——我看見過其他人死後,他們的精靈就消失了——而我們的身體,唔,它們只是待在墳墓中腐爛,是不是?”
“那一定有一個第三部分,一個不同的部分。”
“你是知道的,”她興奮不已地說,“我想一定是這樣!因為我能夠思考著我的身體,思考著我的精靈——所以一定有另一個部分來進行這些思考!”
“是的,那就是魂魄!”
萊拉的眼睛閃閃發光,她說道:“也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