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人種,他們稱自己為穆爾法,但作為個體,他們稱自己為扎利夫。瑪麗認為雄扎利夫和雌扎利夫的聲音各有所不同,但太微妙了,她無法輕易地辨別出來。她開始把所有的單詞寫下來,編成字典。 ‘
但是在她讓自己真正全身心投入之前,她拿出那本破舊不堪的紙皮書和歐耆草稈,查詢《易經》:我該在此做這事,還是該繼續前往別的地方搜尋?
回答是:稍安勿躁,不安則消,混亂主寸後,方見大法。
還有:如山之靜謐源自山中,故智者不使意志偏離其境。
這已經再清楚不過了,她把歐耆草稈收起來,合上書本,然後才發現自己周圍已吸引了一圈圍觀的動物。
其中一個說:問題?許可?好奇。
她說:請看。
他們的鼻子靈巧地活動著,用她剛才的數數方式排列著那些歐耆草稈或翻著書頁。他們驚訝她的手是成雙成對的:因為她既可以拿著書又同時翻書,他們喜歡看她把手指交織在一起,或者玩兒時的遊戲——“這是教堂,這是教堂的尖頂”,或者做那種兩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交叉翻動的動作,阿瑪就是用萊拉的這種動作來作為避邪的符咒。
他們一看完那些草稈和書,就把布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回她的帆布揹包。古中國典著上的這些資訊使她高興而放心,因為根據它的解釋,眼下她最想要做的事情正是她應該做的。
於是,她心情愉快地著手對穆爾法做更多的瞭解。
她瞭解到他們有兩種性別,過著一夫一妻的生活,他們的後代有著很長的童年期:至少十年;根據她對他們的解釋的理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