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媚似乎看穿她的心思,略一躊躇就將實情相告,對跟隨自己多年的徒弟,除了一些不能說的隱密外,她也不想過多的保留,畢竟彼此之間的信任是師徒關係能夠長久的保證,而且虞媚不僅將夢姬視作愛徒,更將她看成自己的女兒般照顧,不然也不會將派內的大小事務均交給對方打理。
“您要將他作為練功爐鼎?”
聽完虞媚的簡述,夢姬有些恍然。
“正是如此,好了,你快速速下山,處理好揚彪的事後就回來,為師還需要你護法。”
虞媚揮揮手,提起辰楓,踏進宮殿內。
“是,師傅。”
夢姬對虞媚的背影回應了一聲,轉身飛下山去,那裡還有一個賤男人準備臨刑呢!
月黑風高,夜間的溫度不覺地降了下來,樹葉上悄悄聚上幾抹寒霜,晶瑩的色澤好似夜間的銀珠,微風一吹,銀珠飄離綠葉,跌落地上,散成無數片冰屑。
將揚彪挑盡手筋腳筋,並廢去他的塵根後,夢姬才帶著滿意的笑容,返身往峰頂行去,剩下半死不活的他,明日也許會成為一具乾屍。
剛進宮殿,夢姬就感到不對勁,往日冷清的殿中此時滿是男人那富有磁性的嗓音。
“美人姐姐,有話好說,幹嘛非得動粗呢?這個鐵鏈綁的怪難受的,還是鬆了吧!我們可以共同討論討論文學,沒準還能找到共同嗜好,你說是不是,仙女姐姐?”
辰楓剛醒來,就感覺渾身無力,他首先想到的碧琴,待到將心神沉入心中,發現佳人渾身赤裸的昏迷一角,腿根處的血跡更是觸目驚心。他心中既是自責又是憐惜,卻也不忍打擾對方,悄悄地退出心窩,才睜眼就發現自己竟然渾身赤裸的被綁在一張冰床上,眼前更是站著一個妖嬈美婦,知道已身處魚肉的辰楓趕緊先說句好話。
“咯咯,嘴巴真甜,弟弟叫什麼名字?”
一向高貴無比的魔後竟在辰楓面前露出嫵媚的一面,要是讓陰峰的女弟子知道,必定會大跌眼鏡。
“我叫嘯晴仁,姐姐可以叫我晴仁。”
辰楓瞪著那雙純潔的雙目,乖寶寶似地答道,他知道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險,當然碧琴除外,因為兩人已有了不得不說的秘密。
“晴仁?弟弟的名字可真特別。”
虞媚咯咯笑了兩聲,那還略顯蒼白的俏臉浮上一抹淡紅,成熟嫵媚的春情令辰楓直愣神。
“不行,我已經有了琴,不能再想其他女人。”
回過神來,辰楓想到虧欠良多的佳人,心中那縷慾望瞬間消散。
平定下心虛,辰楓那剛具慾望的雙眼漸漸澄清起來,就像與朋友聊天般,他輕鬆的開口道:“能不特別嗎?這名字僅限於漂亮女人和我的女人的叫,其他人想叫,我還不肯呢!”
“是嗎?”
虞媚對辰楓的反應有些詫異,暗道聖魔之體的男人果然不一般,嬌笑地走到辰楓身旁,伸手撫上他赤裸的胸膛,又在他耳邊吹了口香風道:“那姐姐是漂亮女人還是你的女人呢?”
“真要命!”
辰楓心神差點失守,立刻偏移了下頭,擺明立場道:“姐姐貌塞嫦娥,體盛飛燕,實乃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子。”
他心中加了一句“之一。”
“咯咯~~你可真會哄姐姐開心。”
虞媚纖指挑逗似地滑過他的紅唇,伸出香舌,輕輕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角,媚笑道:“不過姐姐想做你的女人。”
“什麼?”
辰楓心中一驚,不自覺的叫出聲,正想說點什麼,突然門口傳來一句熟悉的女聲:“師傅,我能進來嗎?”
聽見她的話,剛還嬌媚至極的虞媚瞬間變得端莊無比,只見她整整衣襟,從床上站起身,方才道:“進來吧!”
夢姬一進石室就看見冰床、鐵鏈、裸男,此時那男人滿臉驚喜的看著自己,眼神是那樣的熟悉,夢姬皺了皺眉,還未說話,那男人卻先開口了:“夢姬姐姐,是你嗎?”
辰楓心中很是激動,十年未見了,對方依舊那樣嫵媚,依舊容易讓人興起壞心思。
“你是?”
夢姬疑惑地看向對方,感覺是那樣的陌生又熟悉。
“我是”
“行了,夢姬你先出去吧!為師要行宮了。”
辰楓話還沒說就被虞媚打斷,時間已有些不允許,看來必須雷厲風行速戰速決了。
夢姬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辰楓;有些不忍的地對她的師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