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陳啟這麼熱情,還得從上次的中歷事件說起。他按照陳子文的安排,做好了一切,然後發現事情果然如陳子文所說的發生了,而他也是個梟雄般的人物,這時候自然就意識到陳子文這個少年仔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再加上陳子文的身份,他倒是從此把陳子文當做是一個能夠與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物了。
陳子文見陳啟這麼熱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也連忙客氣道:“大當家的不用客氣,子文可擔當不起。”而門口的那些客人自然看到了這一幕,都很好奇的看著陳啟和陳子文這個少年仔,心想這位是誰啊?當得起陳大當家的這麼客氣。
走進熱鬧的大廳,陳啟卻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把陳子文帶到了一個偏角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內里居然是按照英式宮廷的風格裝飾的,極度的奢華。而這時候裡面卻僅僅只有三個人在座,其中的一個坐在靠門口的一張單人沙發上,二十來歲的年紀,面色冷酷,身材壯碩,一看就是個狠角色。他見到陳啟的時候就馬上站了起來。至於坐在另一邊那張長沙發上面正在聊天的兩個人,一個肥頭大耳,面上好像永遠都在笑,另一個卻身材消瘦,面色陰冷,一副別人欠他錢的模樣。這兩人都只是在陳啟和陳子文兩人進來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朝他們點了點頭,就繼續聊了起來,好像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陳啟先介紹了那個年輕人,說是他自己的一個兄弟,叫蕭立,因為不善應酬,就待在這裡。然後又給蕭立介紹了陳子文,看到蕭立的表情,好像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陳子文卻也知道這位以後大名鼎鼎的人物,不過絕大多數的印象還是來自於他前世當混混時候的記憶
這位仁兄被道上的人譽為陳啟座下的第一人,絕對的親信,跟著陳啟做過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後來更是出鎮一方,在道上也是響噹噹的大人物。
蕭立首先客氣的朝陳子文抱拳行禮,並簡單的說了句“幸會,三少。”就不再出言,果然是言簡意賅的緊。陳子文也不在意,客客氣氣的抱拳回禮。
只是當陳子文以為陳啟會介紹那兩位的時候,卻見陳啟告罪一聲,道:“三少你請先坐,跟蕭立聊會天,我還得先去迎幾個重要的客人,怠慢之處,還請海涵。”說完之後抱了抱拳,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陳子文哭笑不得,雖然他知道陳啟並沒有怠慢的意思,可是那蕭立明顯是個悶罐子,而另外的兩位仁兄又認識,這不是讓他在這裡坐著發黴麼。
無奈這下,本來已經坐下了的陳子文再次站起身來,無聊的細細打量起這房間裡面的佈置來。不過他這樣,自然會四處逛,那麼就會在一定的時間內靠近那兩個正在聊的火熱的傢伙,而那兩個傢伙一見陳子文靠近,立馬停住了話頭,往陳子文看來。
陳子文此時可不知道自己打擾了人家的談話,依舊施施然的到處觀看著房間裡的名畫和古董。待到離那兩個非常近的時候,他們中的那個胖子站起身來,笑眯眯說道:“這位小兄弟很面生啊,不知道貴姓,在那裡討生活?”可能是覺得自己這麼問有點唐突,連忙又接道:“自我而介紹一下,本人金貴,為七賢幫的左護法,冒昧之處還請海涵。”
陳子文這時候知道自己打擾人家說話了,於是連忙客客氣氣的抱拳說道:“不敢,小子姓陳,久仰左護法威名,幸會幸會。”金貴對於陳子文出現在這裡還是很好奇的,要知道這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就可以進來的。於是帶著點好奇,故作驚訝的問道:“哦,不知道陳小弟跟陳當家的是什麼關係?”陳子文故作神秘道:“有點小小的親戚關係,而我今天是特意來看看熱鬧的。”
金貴一聽鬱悶了,不過既然人家跟他名義上的老大是親戚關係,他也沒辦法說什麼。可是他不說什麼了,陳子文卻往他旁邊的那位看去,然後很隨意的問道:“不知這位是?”那瘦子見陳子文主動動問,倒也不好裝大,站起身來,冷著臉說道:”廖堅,七賢幫右護法。”說完這句就又坐了下去,和蕭立有的一拼,不過蕭立臉色沒有他這麼冷,而廖堅的臉色如果是陌生人見了還以為跟他有深仇大恨呢。
顯然是怕陳子文誤會,金貴顯得有些尷尬笑了笑,然後說道:“小兄弟不要見怪,我這兄弟就是這個脾氣,對誰都是這樣,並沒有其他意思,我替他賠罪了。”
陳子文自然也知道人各有不同,這樣的傢伙總比笑裡藏刀的好。當下馬上客客氣氣的說道:“金護法言重了,小子可當不起。”金貴見他應答得體,居然起了好奇心,然後就拉著陳子文坐在自己身邊聊了起來,想要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