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個地下酒窖,鎖上門之後直接上二樓倒床就睡,一點擔心的意思都沒有。
就在陳子文睡過去的十分鐘之後,早上七點,被陳子文點了睡穴的博物館的保衛人員一個個醒了過來,開始的時候都只是以為自己不小心的睡過去了,也沒怎麼在意。不過這種情況僅僅持續了不到三十秒,當總控制室的一個保衛盯著一個螢幕看了大概有十秒鐘之後,然後好像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看花眼後馬上怪叫一聲,接著就一手抓住旁邊的一位同事使勁的搖,一手指著一個螢幕中原本放著很多珍品畫作,現在卻已經空了一大片的牆面。
那位同事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的同事瘋了,不過當他用疑惑的眼神往那個監視器螢幕看去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然後也不相信的揉了揉眼,跟著也叫了起來,然後就是另外的幾聲大叫。而這另外的幾聲大叫則是另外的四個保衛,他們是被第一個怪叫的同事吸引過來的,然後當他們看清楚後,也不出意料的叫了出來。
叫完後幾個保衛我看你,你看我,頓時傻眼了,不知道怎麼地原來還好好的放在牆面上面的畫作就會突然消失了的。不過一個顯然是頭目的傢伙首先反應過來,然後大聲的衝其他的同事叫道,讓他們去檢視其他的監控螢幕裡面的情況。而他則用對講器來指揮在各個樓層,各個展廳裡的保衛也同時檢視展覽品的情況。
五分鐘之後,總控制室裡的六個傢伙首先摸清楚了丟失物品的大概情況,接著他們就通知了博物館的高層,而這些高層在震怒的同時也立刻的把事情通報給了紐約市政廳的相關部門,然後馬上動身往博物館趕去。
由於博物館的藏品實在是太多,一件一件的檢視實在是很慢,所以當博物館的高層和市政廳的官員到達的時候,丟失物品的詳細明細還是沒有清查出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德加的《舞蹈教室》已經確定丟失了。
聽到這個訊息後,那個六十多歲,看上去本來就精神欠佳的博物館的館長納胡拉當時就大叫一聲昏了過去,又惹得現場一片騷亂。而旁邊站著的其他人的臉色也極度的難看。不過,他們還是很快的做出了決定,那就是馬上封鎖現場,把事情通知聯邦政府,同時讓地區警察和聯邦調查局的人接手此案,當然,昨天值班的所有人都給聚集在一起,然後監控起來。
早上8點,就當李根總統和許多聯邦高官與議員同志知道此時的同時,媒體也不知道從什麼渠道收到了訊息,一窩蜂似的和警察與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差不多同一時間趕到了博物館,然後就圍追堵截著那些官員和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想要從中套出點什麼內幕。
很快,這些媒體就失望了,不過接下來他們又開始計劃著往博物館裡面衝,想要從裡面拍點什麼,好拿到第一手的資料,只是可惜他們的動作還是慢了,博物館的門口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站滿了警員,同時又拉起了警戒線,於是,雙方開始了對峙,不過看上去記者們的聲勢比較大,他們大聲的叫喊著新聞自由,輿論自由,而那些警察則沉默著,但是卻不讓任何一個傢伙偷溜進去。
八點半,幾乎所有在現場的媒體所屬的電視廣播傳媒已經第一時間向全美甚至是全世界報道了這個後來被譽為本世紀最大的盜竊迷案——博物館連環盜竊事件之一——大都會博物院被盜案。
就在傳媒播報持續報道著這個案件的同時,九點零一分,還在擁被而眠的陳子文聽到有人進了別墅,於是他嘩啦一下坐起身來,就打算到下面去看看,不過就當他準備下床的時候,他聽清楚了那走路的聲音,然後他嘿嘿一笑,再次倒在床上,開始裝睡。
幾十秒後,那個人就來到了陳子文的床前,然後嘩啦一下把被子掀開,就打算把陳子文叫醒,就在此時,陳子文突然起身把那人按倒在床上,並把身體緊緊的貼了上去,同時賊笑道:“大老婆,怎麼想起到我這裡來了,你不怕暴露身份嗎,還是說你真的想念我到了奮不顧身的地步。”說完,不等那人反駁,低頭用嘴封住了對方的櫻桃小嘴。
咿咿嗚嗚了大半天,終於等到陳子文放開她,大老婆趙菁菁才劇烈的喘息了幾下,然後把陳子文伸進她胸口,正撩撥著她情緒的罪惡之手用力的按住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怕被人聽到似的壓低聲音問道:“說,現在電視上播放的那個博物館被盜事件是不是你乾的。”
陳子文在趙菁菁來後就已經猜到了她來這裡的目的,也只有她真正的知道自己那逆天的本事,而且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的話,她也不會冒著暴露的危險來這裡的。
當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