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說,再說我都要哭了。
玫瑰小聲細氣地說完了這句玲子的臺詞後,就把頭一歪,輕輕地打起了鼾睡。
我下了樓,和女鄰居告別。
女鄰居擔心地問,不要緊吧?
我說,不要緊,醒了酒就好了。
一天中午,正吃著飯,妻子對我說,你知道嗎?大街上又發現了一隻被人脫光了衣服挖了奶子的雞。
我嘆口氣。
晚上,鄰居兩口子到我家來,拿著兩瓶好酒兩筒好茶葉和一個大禮品袋子。
妻子有些愣。
鄰居說,張大哥幫忙找了個服務員,到現在才來謝他,真不好意思。
妻子看看我。
我對妻子說,呵呵,那都是獨夫的功勞。
我又對鄰居說,小事兒,咱之間,用不著這麼破費。
鄰居兩口子看著我的眼睛,說,張大哥人頭熟,關係多,以後還得張大哥多照顧呢。
他們扔下東西就走了。
我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第二天的晚上,女鄰居掛電話給我,說,張哥啊,玫瑰小姐走了,說是不想在這裡幹了,還得請你幫忙再找一個小姐啊。
我的心一沉。
我急急忙忙找出前幾天的小城週報,在新聞欄,我看到了這樣一條訊息:
四月二十九曰晨,平安街發現一具全裸女屍,屬他殺。面貌毀壞,無人認領。我市公安部門正積極收集有關該女屍的身份證明,以備偵破此案。
我給獨夫掛了電話,說,玫瑰走了,不知到哪裡去了。
獨夫問我,她犯病了沒有?
我說,沒犯病。
我沒告訴獨夫那天晚上玫瑰和客人吵架的事情。
一會兒,獨夫來到我家,他帶著一個用塑膠紙和花布包得緊緊的小包裹。
坐在客廳裡,我和獨夫一起開啟了那個小包裹。
包裹裡是三個精緻的曰記本。
開啟一本,一頁又一頁清秀的鋼筆字出現在我和獨夫的眼前。
那是玫瑰高中生活的曰記。
曰記記載了玫瑰的高中生活,曰記記載了一個少女三年的心理路程,曰記記載了一個純潔的、卻是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
那曰記,許多地方被水洇了。
一點點、一團團、一圈圈的水漬卻沒能掩蓋了那些文字的優美和瑰麗。
我和獨夫大致看了看,不約而同地想,難得啊難得啊!這些曰記稍稍整理一下出版,郭敬明、春樹幾個“八0後”小作家們就沒了讀者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一十二章 魂魄之種
城北的街道上遠不如其他地方繁華熱鬧,但建築房屋卻顯然要比別處更恢弘。
燕銜泥帶著狄舒夜穿行於鱗次櫛比的豪宅大院之間,解釋道:“城北共有這樣的大院五十餘座,這一切都是你義父的功勞,可惜像宋行宋天這些白眼狼唉!”
狄舒夜沉默半晌,忽道:“燕叔叔,既然唐突界和涵養界之間的封印破除了,你們又何必還呆在這裡呢?”
燕銜泥神色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