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的美麗。
再過一天,主人又來向它說:「我所愛的竹子阿,現在我要把你身上所有的枝子削去,然後我才能用你。」竹聽了之後,哀聲說:「主人,葉子已經剪去了,若是再把枝子削掉,我便成為一根很醜的細長條,一無所有了,這樣叫我還有什麼面目再作竹呢?主人,這件事未免太不講理了。」主人說:「如果你的枝不削去,我不能用你。」它在兩難之間,因為感於主人的恩典,只得順服。一下子,主人用刀把它所有的枝子削掉,成為精光赤裸的一根竹竿。
第四曰,主人又來對它說:「我所愛的竹子阿,這是我最後的一個要求:我現在要用鑿子把你裡面每一節都鑿通,然後我才能用你。」竹向主人號啕大哭,說:「主人阿,我的根已經砍斷,葉已經剪掉,枝已經削去,怎麼你還要把我裡面的節鑿通呢?這未免太殘忍罷!而且園中的植物不計其數,為什麼你放過它們,而偏偏苦待我呢?」主人回答說:「園中的植物雖多,可是我卻揀選你作我合用的器皿。竹子阿,除非我把你的節鑿通,我才能用你。否則,我只好把你永遠擱在此地了。這樣,你以前三次所受的苦楚,也都歸徒然了。」竹因為別無通融的辦法,又想起主人的恩典,就遂了主人的心願。於是主人把它每節鑿通,成為一箇中空的管子。主人把它拿起來,一頭接在水源中,另一頭通到一塊田中,使那地因有水灌溉,成為肥沃,多結果子。
原來,上帝一切的苦難都是為要我們成為那流通活水的管子?
苦難有時並非是上帝對我們的責罰,而是對我們的磨練,因為他越是愛我們,才越是要培養和管教我們。
義人多有苦難,當我們在困難中時要明白,很多時候這只是一種另類的祝福。。。
順境中讚美他,逆境中讚美他;喜樂時歌頌他,苦難時歌頌他。
因為,這一切都是主為要打碎、重新塑造我們~!
鄭板橋畫墨竹,多為寫意之作。一氣呵成.生活氣息十分濃厚,一枝一葉.不論枯竹新篁,叢竹單枝,還是風中之竹。雨中之竹.都極富變化之妙.如竹之高低錯落,濃淡枯榮.點染揮毫,無不精妙。畫風清勁秀美,超塵脫俗,給人一種與眾不同之感。他自題《墨竹圖》:“在紙中者,有在紙外者。此番竹竿多於竹葉其搖風弄雨,含霜吐露者,皆隱躍於紙外平!他又說:“文與可畫竹,胸有成竹;鄭板橋畫竹,胸無成竹。與可之有成竹.所謂渭川千畝在胸中也;板橋之無成竹,如雷霆霹靂,草木怒生,有莫如其然而然者,蓋大化之流行.其道如是,與可之有,板橋之無,是一是二解人會之。”實際上,板橋“胸無成竹”與文與可“胸有成竹”在根本上是不矛盾的,鄭板橋注意的是在創作之前,構思要與熟練的技巧相結臺,但這種寫意畫與文與可高度寫實墨竹畫在技法上又是有區別的,即有寫意與寫實、抽象與具象、神似與形似的不同。特別引人注目的是鄭板橋畫竹還講究書與畫的有機結臺,“以草書之中豎長撇法運之”,他說:“書法有行款,竹更要有行款,書法有濃淡,竹更要有濃淡,書,去有疏密,竹更要有疏密。”為此,人們都能從他的字畫中體味到。鄭板橋畫的怪石,先勾石約輪廓,再作少許橫皴或淡擦,但從不點苔,造型如石筍,方勁挺峭,直入雲端,往往竹石相交,出奇制勝,給人一種“強悍”“不羈”“天趣淋漓,煙雲滿幅”之感《竹石圖》。郊板橋畫的蘭花,多為山野之蘭,以重墨草書之筆,盡寫蘭之爛漫天姓,花葉一筆點畫,畫花朵如蝴蝶紛飛,筆法灑脫秀逸,十分有趣,畫風取法石濤而又有創新。
題在畫上的詩
《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中丞詩云》
衛齋臥聽蕭蕭竹,
疑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曹州縣吏,
一枝一葉總關情。
《予告歸裡畫竹別濰縣紳士民雲》
烏紗擲去不為官,
囊橐蕭蕭兩袖寒,
寫取一枝清瘦竹,
秋風江上作魚竿。
《初返揚州畫竹第一幅》
二十年前載酒餅,
春風倚醉竹西亭,
而今再種揚州竹,
依舊淮南一片青。
板橋畫竹,“神似坡公,多不亂,少不疏,脫盡時習,秀勁絕倫”。《清代學者像傳》他一生的三分之二歲月都在為竹傳神寫影,他曾有詩寫道:“四十年來畫竹枝,曰間揮寫夜間思,冗繁削盡留清瘦,畫到生時是熟時”。少年時,屋旁有一片竹,他於是在窗上糊上白紙,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