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做了什麼?說!”邪月掐住莎娜的脖子吼道。
莎娜的眼睛暫時無法看見,但是四肢還健全,被一個暫時魔力全失的傢伙擒住也太失敗了。她乾淨利落地連續點了邪月手臂上的幾處穴位,邪月手臂一僵,瞬間喪失抵抗力。
“臭女人,你使了什麼邪術?為什麼我的手無法動彈?”邪月的眼中閃著陣陣兇光。
“一種專門對付陰險小人的招術。有本事你來殺我啊,我等著你殺。”莎娜沒好氣地道,“先不用管我,把他捆起來。”莎娜對尤拉默等人道,“他現在魔力全失,你們不用害怕他。”
尤拉默等人鬆了一口氣。魔力全失還這麼兇悍,這小子也不懂謙虛兩字的寫法。尤拉默和魯森不懷好意地走近邪月,邪月神色冷漠,眼中閃過殺意。
荷莉輕柔地為莎娜洗眼睛。莎娜暗罵那個可惡的狠毒的強盜恩將仇報。她將他身體裡的作惡分子吸走了,他永遠都不用擔心再走火入魔,他現在卻如此對她。
這丫的顯然已經忘記她剛才還想將人家一刀砍死。以惡治惡,人家無過也!
“荷莉,輕一點。還是好痛!”莎娜可憐地道。
“眼睛裡有很多沙子。恩人,你忍一忍。”荷莉轉過頭恨恨地瞪了邪月一眼。這個壞人不但要殺他們,還傷害了幾次救他們於水火的恩人,真是可恨!
莎娜小心地睜開眼,慢慢眨了一會兒後,她的眼睛重見天日。尤拉默和魯森一前一後地圍住邪月。他們現在非常想將這個強盜頭子抓起來好好蹂躪一番,以報讓他們驚恐害怕之仇。
突然,一陣狂風颳了過來。狂風毫無預兆地出現,攻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莎娜使用了一個防護罩,將尤拉默等人都罩在裡面保護起來。此時太陽高照,哪來的狂風?邪風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消失無蹤。
今天遇見的事情很邪門。天不像天,地不像地,連風也不像風了。
“強盜逃走了!”尤拉默驚呼一聲。他不會去搬舊兵,讓他的手下回來把他們全殺了吧?不要啊!他現在只想回到他的老宅子安安穩穩地睡一覺。什麼強盜,什麼魔獸的就別出現了,他的小命再也受不了半點驚嚇啊!
“他都魔力全失了還有辦法逃走。看來,我惹了一個大麻煩。早知道就別管什麼奇怪氣息,直接把他咔嚓了就好了嘛!”莎娜悔啊!她乾淨利落地把他處理了,事情就到此結束了。結果現在“離開吧!難道你們真的想在這裡過夜?”莎娜沒好氣地道。尤拉默等人乖乖地跟在莎娜身後離開。
不遠處,一名藍髮男子遙望著莎娜的背影。他淡淡道:“真的是她治好了我的身體?”
一道幼稚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嗯嗯,我親眼看見她治好你的病。”
“她為什麼要醫治我?我要殺她,不是嗎?”
“嗯?我也不知道耶!要不,我去幫你問問她?”
“不用。我相信你。她能治好我,也能治好她,對不對?”
“應該沒錯。”
“我明白了。”他回過頭,眼中劃過喜悅的神色。“不要告訴我,你找不到她。你知道後果的。”
“知道了!”他委屈地道。又威脅他,又恐嚇他!他們是夥伴,不是仇人,就不能好好地和他商量嗎?
行走在森林中的莎娜回想起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件。她細細地觀察尤拉默的神色,調笑道:“你好像不怕死哦!剛才那麼驚險,你卻甘願為了一塊木牌將自己的後背交給敵人砍,什麼東西比你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尤拉默神色一緊,眼珠子轉動幾圈笑道:“恩人,你看花眼了吧?我躲都來不及了,怎麼會為了什麼東西任別人攻擊?你一定眼花了。”
“也許真是我眼花了吧!”莎娜淡笑道,“我想我們該分手了。我也應該去找我的同伴,你們自己小心。”
“別,恩人,你不能走!”尤拉默緊張地道。他們三人都帶著傷,現在就算來一隻三階魔獸也能將他們一口吞了。
魯森揹著荷莉,兩人皆看向尤拉默。他們知道少爺隨身帶著一塊木牌,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木牌的用處和來歷。看樣子,恩人對這塊木牌非常感興趣,而少爺也有自己的堅持。怎麼辦?沒有恩人同行,他們活著離開魔獸森林的可能性很渺茫。
“我可以帶你們離開這裡,報酬嘛,就那塊木牌好了。”莎娜淡道。
“恩人,這塊木牌的確不是什麼貴重東西。材料很普遍,樣式也一般,但是因為是媽媽留給我的遺物所以我一直小心地保管著。恩人,你能不能換一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