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女人看不得,碧族的男人摸不得,你不知道這句諺語嗎?小傢伙。”
男人的聲音很溫和,如同真正的紳士。他的眼眸在笑,就像和老朋友開玩笑似的。
莎娜承認他的笑容很帥氣,就像他的頭髮一樣舒服。但是,最讓她吃驚的是他為什麼可以抓住她的手臂?他不但能夠看見她,還能夠抓住她,這是為什麼?
察覺到莎娜的想法。男人站起來,鬆開她的手臂。他走到書架前,取出一本破舊的羊皮書冊,攤開它說道:“小傢伙真會跑,竟能夠進入碧族的領地。你的運氣不錯,如果再晚一會兒,你的靈魂就要煙消雲散了。”
莎娜走過去,伸出腦袋探看他手中的書冊。這是一本記敘性圖畫書,上面繪畫了一個黑髮黑眸的女子。這個女子領軍作戰,好不神勇。莎娜知道這是眵米菲爾的故事。除去已經發生過的故事,上面還描述了多米菲爾即將面臨的事情。莎娜很想繼續看下去,卻被男人阻止了。
“這是一本預言書。”莎娜看著男人手中的書籍,大吃一驚地說道:“後面會怎麼樣?你知道我是誰?”如果不是她清楚多米菲爾後面會發生的某些事情,她還不敢肯定這是預言書。
“你的身份很複雜。我不能透露。可以這樣說,我知道的東西比你知道的東西還多,包括你的身世。”男人溫和地笑了笑,道:“暫時留下來吧!這裡可以保護你的靈魂不會消失,你不需要擔心什麼。”
“你沒有辦法送我回去嗎?”莎娜皺眉,不滿地說道:“以你們碧族的能力,應該有辦法送我回去。”
於是,莎娜留了下來。男人叫亞呼瑞特*碧。是碧族的族長。這是一個隱世民族,與世隔絕幾個世紀,向來與世無爭。在碧族生活,只需要遵守兩條規矩:一,碧族女人的臉看不得;二,碧族男人的身體摸不得。
只有丈夫才能看碧族女人的臉,只有妻子才能碰碧族男人的身體。幸好莎娜碰碧族族長的時候沒有其他人在場,否則她的小命就完了。
莎娜整日和亞呼瑞特在一起,陪著他吃點心喝茶看書。作為一族之長,亞呼瑞特很休閒,幾乎沒有替族人做過任何事情。
“亞呼瑞特,為什麼你們碧族沒有小孩和老人?”莎娜閒得無聊,便與他聊天玩耍。
“碧族人無法生育,哪來的小孩?”亞呼瑞特微笑地說道。
厄莎娜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這個好看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男人。她灼熱的視線停留在他的某個部位,讓他的臉紅了又紅。他輕咳一聲,非常自然地翹起了腿,遮住某個發生變化的地方,輕聲道:“碧族人長生不老,不會死,自然不會有新生命。”
“啊?”一直猜測著他們種族有遺傳病的莎娜渾身一顫,瞪著眼睛看著他,輕聲道:“不是吧?天底下真的有長生不老的人?不對,不是長生不老,而是永遠不死。”
“當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就是碧族族長。我的腦海裡有許多資訊,比如說我的名字以及身負的責任。碧族的其他人沒有預言的能力,他們的責任是保護我還有照顧我。他們對我永遠忠誠,我賜予他們永生不死的力量。一旦他們背叛了我,就會立即死去。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這些。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一直在我的腦海裡,不曾消散過。這個城堡與外界隔絕,從來沒有人可以進入這裡,你是第一個。雖然不曾離開這裡,但是外界的變化一直在我的預料之中。對於這一切,我已經習慣了,哪怕所有的一切都那麼無趣。”亞呼瑞特開啟那本預言書,翻到最後一頁,指給莎娜細看。
“這本預言書能夠預言未來一千年的故事。可是,它如今卻停下來了。上面顯示:幾百年後,一個奇怪的少女打破世界的平衡,並不受天地間的約束。她的未來無法預言,只能靠她自己譜寫。我很想知道,那個少女是誰呢?”
莎娜愕然地看著那本預言書,努力地控制著不規律的心跳,故作平靜地說道:“如果你知道她是誰,打算怎麼做?”這位不受預言家控制的少女,不會那麼巧就是她吧?
“我能夠做什麼呢?只是很好奇罷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少女竟能夠打破我的預言,真的很好奇。”亞呼瑞特撫摸著莎娜的黑髮,輕輕地笑道,“你和多米菲爾很相似,可是你的靈魂來自於未來,對嗎?未來的不受控制因素。”
莎娜凝視著他認真的面孔。亞呼瑞特是一個孤單的人吧!在她陪著他的一個月內。他每天的生活很有規律。太有規律的生活其實很枯燥乏味。他因何而生呢?僅僅是因為他的預言能力嗎?可是,他的預言能力幫不了別人,更不能讓他改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