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在那人抓住她的那一瞬間,她先是反勾手,輕推,脫落對方的控制。她彈起,退後幾步,面對著他。
這個人穿著一身盔甲,手中握劍,靜靜地看著她。他微微地皺起了眉頭,輕嘆一聲,眼中閃過無奈的神色。“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會遇上她?她在這裡擔任了什麼樣的角色?難道,他竟要與她戰鬥嗎?不見面,便想念。再見時,卻是這般狀況。
莎娜淡淡地看著他,輕笑一聲,道:“你又為什麼在這裡?”不需要看他的容貌,只憑著這股好聞的茴香味道,她就知道他的身份。難道他們要在這裡分一個高下不成?
異世逍遙行 赫博再現
赫博再現
戰後,留下的只有悲傷和懷念。在死城東面的草地裡。無數具模樣慘烈的屍體躺在地面上。他們形態各異,姿勢各異,表情各異,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死了。在這些人當中,有攻擊者,也有受害者。
天空上,那輪火紅的月亮脫下美麗的外衣,露出那具誘惑的銀色嬌軀。淡淡餘光灑向地面,映照著這片剛剛經歷了一場陣容中等的戰場。男女老少懷著複雜的心情搬動著屍體,挖坑,埋下。戰爭突然結束,讓他們意外。此時,心中有點失落,有點慶幸,有點哀傷。一方面,他們不想死,好死不如奈活著;另一個方向,他們希冀如此轟轟烈烈地死去。能夠進入死城,都是有點來路的人。別看他們現在長著一幅衷樣,其實年輕時可是臭名遠揚的。這些年來,被關入死城。說不向往自由的生活,都是騙人的。如果死前能夠和帝國的軍隊轟轟烈烈地戰一場,死又何懼?
信老指揮著眾人處理屍體,順便把戰死的人記下來。如果這些人有妻兒老小,他們就幫著照顧。“信老,為什麼他們突然就撤軍了?”
信老氣得吹鬍子,指著來人罵道:“難道你還想打仗?”他還想留著老命照顧小主子,怎麼可以讓自己死在這裡?這幫傢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不是,我只是對他們的行為感到不解。”來人搔了搔光光的腦袋,傻笑地辯解道。“對了,莎娜小姐呢?昨天她交給我一個空間戒指,我想還給她。”
信老四處探看,沒有見到莎娜的身影。夜色中,火光綽綽,彷彿要映紅半邊天。
沒有找到莎娜,信老趕走*頭,不耐煩地道:“你留著吧!她不缺那種東西。”她的空間戒指都是隨便送人的,誰會傻傻地還給她?奇怪!這個丫頭跑到哪裡去了?剛才她不是還在這裡嗎?
這場戰鬥結束得奇怪,她的神情更奇怪。難道有什麼內幕?
在聳立的山坡上,一名身穿著黑衣的黑髮少女迎風而立。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她淡淡地看著山坡下的人,表情猶豫。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一支萬人軍隊正緩緩前行。有兩個人統領著這支隊伍,其中一個人表情倨傲,另一個人將自己罩在盔甲裡,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模樣。
讓人意外。這場戰鬥空有雷聲,卻沒有如大家預料的那樣下雷鳴大雨。莎娜與他四目相對,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能夠看見她,沒有詢問。他也沒有追問她為什麼在這裡,只是疼惜地為她整理髮梢,然後轉身離開。
當時,她也像現在這樣,看著他的背影。她有預感,這場感情就像泡沫一樣,雖然美麗,卻脆弱無比。他的背影很孤單,她的心情很沉重。
她聽見他說:“撤軍!”在手下不理解的眼神下,在兄弟怨恨的瞪視下,他再重複地說了一遍,語氣堅定,眼神清明,不容任何人違抗。
他沒有問她:你和這裡的人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想保住他們?
他什麼都沒有問,就做出這個讓自己陷入危險中的決定。
寂冷的風搖動著她的衣袍,撥弄著她的長髮。她摸了摸臉頰,眼中閃過嬌俏的神色。“這個傢伙想獨自玩刺激的遊戲。怎麼可以讓他得逞?”她從山城上躍下,朝前方的黑影竄去。
魔法師用魔法開路,燒盡擋路的雜草。這裡鮮有人煙,所以看上去很荒蕪。在伊克和鏡易的帶領下,他們踩著和諧的節奏離開死城。
一路上,伊克的臉色不佳。本來這一次勝率很大,可是因為某個人突然發神經,讓他們錯失了毀滅這裡的機會。不過同時,他也鬆了一口氣。鏡易作戰失敗,對他而言是利非弊。如果他完美地完成任務,就會得到父王的寵愛,到時候會危及到他的地位。想到這裡,他的心情由怒轉喜。
“大哥,如果父王怪罪下來,你可不要推卸責任,要知道這是你自己做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