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一看,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怪叫道:“老大!你馬子還是個處女哇!!
“
林剛眼睛腫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死死盯著黃毛的手指,眼神幾近瘋狂。
他曾經要求過,但倩倩沒有同意。
“那怎麼行?”陶倩倩羞紅了臉,小聲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學院的風氣,有時候,她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學院唯一的處女。當然,同學不這樣認為,她們認為整個學院不會有一個處女。入校的新生——假如還是處女,都會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處女標誌。
也許是誤把性感與放蕩混為一談,也許是出於現實,這些曾經充滿夢想的少女,到畢業時往往已是閱人無數。像金巧燕,已經換了不下十個男伴,從同學到現在的張總,年紀一個比一個大。
有人笑話她時,她無所謂地說:“這有什麼?等我有了錢,就包養十個小白臉,一個比一個年輕。”
陶倩倩就吃吃地笑,藉著壓腿低下頭,把發燙的玉臉埋在腿上。
屈體九十度,雙臂張開,上身緊貼地面,下體抬高——這樣的動作對於能夠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來說並不困難。但這無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難的時刻。
因為這個動作是在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絲不掛的臀部。
“屁股再抬高點!讓你男朋友看清楚!”
林剛呆呆望著前方。那具屬於他的肉體離他的眼睛不到半米。豐潤的臀球微微翹起,就像一隻多汁的水蜜桃,飽滿而又柔膩,比他夢中的更美麗。
但他寧願看不到這一幕。自己心愛的女友,在一群流氓圍觀下,被一個下流的痞子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強迫著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林剛像野獸一樣嘶聲嚎叫起來。
“啪!”旁邊一個小混混給了他一個耳光,“鬼叫個屁啊!好好看!”
修長圓潤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中間看不到一絲縫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夾著一團白淨的軟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將嫩肉分為兩片,裡面隱隱露出粉膩的紅色。
陶倩倩絕望地閉上眼,咬著嘴唇痛哭失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體上,黃毛“唔”地拖長聲音,兩手按住柔嫩的陰唇,慢慢分開。
一抹迷人的紅膩從少女股間露出,隨著手指的移動柔柔綻開。相對於成熟女性來說,陶倩倩的性器還有些稚嫩,外陰唇上光潔無毛,白白嫩嫩,裡面色澤紅潤,兩片小陰唇像脂玉般柔膩,散發著嬌豔的光澤。
黃毛跨在陶倩倩腰上,抱著高聳的屁股,把少女密閉的性器完全剝開。細巧的小陰唇圓圓張開,露出一隻指尖大小,色澤紅嫩的入口。入口內,有一片薄薄的韌膜,帶著淺淺的白色。
“哈哈哈哈”黃毛舔著嘴唇狂笑起來,“這回可賺大了!處女哎!攝像機呢?快開啟!把我給這大美女開苞的精彩畫面都拍下來!”
“不!”陶倩倩尖叫一聲。如果被錄下強暴的場面,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後果。“不要”她哀求說。
一個染黃頭髮的混混拿來攝像機,把取景框對著少女的屁股按了開關。
黃毛急匆匆扯開褲子,一邊掏出發硬的傢伙,對著陶倩倩的屁股,一邊對林剛說:“小屄!老子要幹你馬子了!處女啊,哈哈哈哈”
“別急啊。”
郎峰坐在皮椅上,仰著臉慢慢轉著,“這仇也報了,氣也出了,叫我們兄弟來,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嗎?”
“瞧郎哥說的,我這不是”
“是什麼是?”泰熊眼一瞪,“我們兄弟坐旁邊幹看,你他媽又摸又捏的,看不起我們老大啊?”
郎峰人多勢眾,黃毛的幾個弟兄都沒敢吭聲,黃毛只好說:“那怎麼當初不是說好了嗎?這小妞人人有份,誰都少不了!熊哥要喜歡,想多幹兩次也行啊。”
“人人有份是沒錯。”郎峰把菸蒂按在桌上,“可也得有個誰先誰後吧?”
黃毛笑容僵住了,郎峰他惹不起,但讓他把這個處女讓出去,他更不捨得。
“那郎哥,你說”
“我沒什麼好說的,你看著辦吧。”
黃毛想了半天,試探著說:“要不摸牌?”
“成。”郎峰乾脆地應道。
手下的弟兄送來撲克,黃毛挑了兩張,放在桌上,大方地說:“郎哥,你先來!”
郎峰把牌一推,板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