躥兩步就追了上去。而此時馬府的那些屍首隨著房屋的坍塌開始淹沒到瓦礫中。
“遊主;那老東西什麼意思?把你當成了傳話筒;還是見證人?”小巴獸追上本尊莊遊;側過臉看著他問道。
本尊莊遊心有餘悸的轉過頭去往馬府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那裡塵土四起的模樣;他懸在心裡的石頭才算落了地。他推斷過;若是蒙洛天神不做什麼;自己和小巴獸絕難以脫身。
“小巴;那老狗肯定是把我當成少不經事的雛鳥了。也或者他故意搞出這樣的假象;就是想讓我把馬府滅門的髒水潑向兩截教。這也間接說明;他知道事情的真想;或者說真兇是誰。”本尊莊遊伸出手拍了拍小巴獸的腦袋;漫不經心的說道。
“蒙洛還是天神;連這點操守都沒有。想來仙人界都夠亂的。”小巴獸似是接話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本尊莊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即陷入了沉思中。他從此前與蒙洛天神的比拼中意識到了自己與他之間存在的巨大差距。這種差距讓他從內心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但他想不管蒙洛天神及其名下的蒙洛帝國如何龐大;有朝一日;他都會將其連根拔起。
他們漫無目的飛行了一段時間;確認周邊沒有神識探掃過來;本尊莊遊就帶著小巴獸棲落到了一座其貌不揚的小山中。
他取出茶壺仙府;將其變幻成了一塊裂石的模樣;然後把小巴獸挪移了進去。隨後;為了保險起見;他刻意站在山野裡停留了一段時間;才閃進了仙府。
在此之前;穿金甲發來元力傳音;告訴本尊莊遊;馬騰在客房裡蜷縮成一團;不吃也不喝。與先前剛進茶壺仙府時判若兩人。對於這種變化;本尊莊遊百思不得其解;就暫緩前往菩提山的腳步;準備先安撫好馬騰再做打算。
這個時間;菩提山的道源殿裡;火元子連吐兩口血後再次甦醒了過來。他看到眾師兄弟所在的方位;心下清楚他們正在以自己的本源精氣為其續命。
“大師兄;我現在也就一口氣的事了。你們別白費力氣了。師父什麼時候出關?”火元子掃了一眼不想停手的眾師兄弟;看著金元子說道。
金元子催動元力維持著五行之氣的平衡;說道:“師父正在玄月洞閉關;現在已經突破大羅神境界;初證混元。四師弟;你不要說話;配合我們堅持一會兒;師父會有救治你的法子。”
木元苦笑著輕輕搖頭的火元子;心中雖然怒其不爭氣;但沒有把湧到嘴邊的話說出口。他強壓著從心頭漫上來的悲憤;笑著問答:“四師弟;是什麼人把你傷成這樣?你說出來;我們幫你報仇出氣。”
火元執意為自己損耗本源精氣為自己續命的眾師兄弟;心頭禁不住一酸;兩行熱淚禁不住奪眶而出。
他面帶笑意挨個看了一眼掩飾著滿臉憂色的眾師兄弟;略加思索後;果斷的調集殘存在體內的元力震斷了自己的經脈。
道源殿裡的金元子等人詫異不已。他們那裡曉得火元子體內那道黑色氣旋的厲害;若是再繼續讓其吸收金元子等人的本源精氣;估計天玄宗將無人再出戰迎敵。
“四師弟;你這是何苦呢?”金元子嘆息了一聲;從儲物腰帶裡取出了一顆蘊神丹喂到了火元子的嘴裡。
這一次火元子沒有拒絕。他知道這是自己撐下去的最後依仗。他歉意的衝著金元子一笑;任由蘊神丹滑喉而進。
“大師兄;你們不要再打聽傷我的人。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火元子看著欲言又止的金元子;掃了一眼其他幾人後說道。
與此同時;他的眼前浮現出半日之前的情形。他順著天玄宗俗家弟子大唐留下的資訊追蹤到了棲鳳仙境;還沒有走進鶴雲宮的山頭就遇上了柳泉暗襲。
火元子還來不及出言質問柳泉;就被他蓄勢已久的那一道元力光束轟裂了丹田氣海。他意識到自己不是柳泉的敵手;詫異之餘;只好屏息裝死活命。但令人無語的是;柳泉上前檢視火元子重傷斃命後;還催動元力轟中了他的胸口。
即便如此;火元子依舊沒有吭出一聲;他覺得這是自己迴天玄宗報信的唯一機會。於是;就強忍著鑽心錐骨般的疼痛騙過了柳泉;然後燃燒自己殘存在體內的元神趕回了天玄宗。若是柳泉知道火元子的心臟不再左胸;而在右胸的位置;或許他會把他戳成一個馬蜂窩。
除此之外;混靈金仙感知到了此間的元力波動;安排無塵和紫袍出宮下山察看。某種程度這也是藉助柳泉肉身再生的耕天法王來不及催動黑色幽力探查的原因。
這一次;柳泉去往鶴雲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