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沒有消散。
思索了半天。克魯頓元帥冷聲望著趴在地上站不起來地蕭建說道:“蕭建。我給你一個機會。放棄報仇地念頭。以後為我效力如何?”
“白日做夢!”蕭建想也不想地就拒絕道。
克魯頓元帥也是一臉地苦笑。經過那麼長時間地相處。他也應該蕭建地性格才對。
他連菲利婭都可以刺傷。怎麼可能會去放棄報仇地念頭呢?
此時的蕭建雖然身體上遭到了巨大地創傷,可是他心頭的復仇之火卻是一刻都沒有渙散。雙眼血紅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大仇人,是他!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地話,他的父母,還有格里曼老管家也不會慘死在別人的劍下了。而他和肅格也會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
都是因為克魯頓元帥,使得他們一家是陰陽相隔,如此大仇怎麼可能說放就放?
菲利婭也是一臉希冀的望著克魯頓元帥,臉上大有你不放過蕭建我陪他一起去死的神情。這讓克魯頓元帥是十分的頭疼,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當初是誰下的命令?”蕭建那虛弱的聲音在克魯頓元帥不斷糾結的時候傳了過來。
這讓克魯頓原本陰沉的臉色是更加的深沉了一些,他沒有想到蕭建竟然連這個都知道。再加上之前蕭建知道他就是黑鷹組織的首領,他感覺到這裡面一定有內鬼。剛才一陣慌亂,他也沒有空去想這些,此刻有時間冷靜下來了,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
克魯頓元帥直接轉過身來,雙眼死死的瞪望著倒在地上十分虛弱的蕭建說道:“是不是特米爾那個傢伙告訴你這些的?”
“你告訴我是誰下的命令,那麼我就告訴你是誰告訴我的。”蕭建雖然此刻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是這就並不代表著他會屈服。
“你!”克魯頓元帥聽得蕭建的話語不由得一陣頭疼,知道當初血徒鎮那次事件的總共才幾個人而已。可是知道不是克魯頓元帥下令的人就那麼三個人。除了他自己和德爾諾之外,就只有特米爾了。此時特米爾又不在
頓當然是認為是特米爾告的密。
可是蕭建卻是沒有理會克魯頓元帥的憤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再度提高了音量:“告訴我,到底是誰下的命令?”
菲利婭也是一臉渴望的望著克魯頓元帥說道:“爺爺,你就告訴蕭建吧。”
可是克魯頓元帥卻是一臉痛苦的表情,當初的那次事件雖然是他直接下令的,可是在他的背後卻依然有人。他和里爾又根本不認識,完全沒有利益衝突。所以他也犯不著派克爾勃千里迢迢的跑到血徒鎮去殺蕭建一家。
可是那位的命令他卻又是不敢不從,所以這才會有了今天的這個結果。
可是那位的身份實在是不好公佈出來,而且現在又有那麼多的下人圍觀,一旦有人傳了出去的話,那麼事情可就麻煩了。那位一定會追究他的責任的。搞不好他還得被殺。
“你們都給我退出去吧!”克魯頓元帥見到那些一臉好奇的下人們就不由得略帶憤怒的沉聲說道。頓時那些個下人們雖然不想走,但是在克魯頓元帥的命令之下也是不得不走。
此時書房門前只剩下蕭建,菲利婭,克魯頓以及德爾諾四人了。
菲利婭見到克魯頓元帥的猶豫,不由得再次催促道:“爺爺,既然你的背後有人,那麼你也沒有必要把這黑鍋全部都給背在自己身上,這對你太不公平了。”
過了半晌,克魯頓元帥無奈的嘆了口氣,整個人看上去也是蒼老了許多,眼角的皺紋更是重巒疊嶂,猶如那一道道雄偉的山峰一般接連不斷。雖然這點表現並不太明顯,可是卻一直被跟隨在克魯頓元帥身旁的德爾諾給細心注意到了。
他的內心中也是苦笑不已,誰也沒能料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克魯頓元帥微微的蹲了下來,將小腿受了傷的菲利婭給抱了起來,並且緩緩的走到了蕭建的身旁,他也是不顧這傾盆的大雨,將菲利婭放了下來,自己也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一幕看得德爾諾不由得驚呼一聲:“父帥!”可是克魯頓元帥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多話。無奈之下德爾諾自己也只得急忙跟了過來,學著克魯頓元帥的樣子坐了下來。
“蕭建,我給你講個故事如何?”克魯頓元帥的臉上忽然間出現了一抹的愁容。
說著他也不顧蕭建願不願意聽這個故事,開始自顧自的講道:“在幾十年前,當時我已經是帝國的元帥了,手握重兵,掌握天下兵馬。權力盛極一時。可是有些事情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