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位同學幫我拔一下醫院的電話?張主任好像精神方面出狀況了。”梅天一副非常無耐的向別人求助的樣子,對講臺下的同學們說道。
這時,任課老師也走了進來,準備上課。剛剛進門,就看到大張跪在梅天面前。
“老師,張主任好像精神出了問題,您快幫忙往醫院打個電話吧。”梅天說道。
“張主任,您沒事兒吧?”任課老師問了一句。
“沒你們的事兒,我只想請天哥收我當小弟,天哥不答應,我就跪死在這兒。”大張的態度非常堅決。
牛德華現在是徹底的蒙了,大張難道真的瘋了?
梅天看到效果差不多了,把能量往回一收,大張恢復了自己的思維,當然他剛才做過什麼,說過什麼,他自己還是一清二楚的,他只是感覺到自己突然冒出一個強烈的想法,然後自己就按照這個想法去做了,現在這個想法突然沒有了,改變了,僅此而已。
大張現在也蒙了,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啊?老臉羞得通紅,從地上站起來,撲了撲膝蓋上的土,再也不說第二句話,向門外走去。
“張主任,您沒事兒吧?”任課老師見大張突然站起來走了,又問了一句。
大張也不搭理她,以最快的速度消失掉了。
這時同學們才鬨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笑死人了,這大張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夢遊了吧?這回他可丟死人了,哈哈哈哈。”“哎你們說,這個新來的梅天有沒有可能真的很有背景啊?”
學生們的想像力最是強大,各種流言和猜測很快變得跟真事兒似的傳滿了校園,什麼“張主任跪下給梅天擦鞋”什麼“張主任跪下給梅天舔腳趾”,什麼“張主任要認梅天當乾爹”什麼“梅天就是張主任幕後的黑社會老大”等等各種版本的故事都傳了出來。
大張很快就請了病假回家休養了。
星期五,學校基本只上半天課,下午倒是有自習課,但一般情況下,沒人來上。
梅天、四月、趙飛兒和牛德華定好了第二天去爬山。
中午放學後,梅天和四月找了一家火鍋店吃午餐。
“哎,老公,今天上午怎麼回事兒啊?那個主任怎麼突然做出這種狀舉啊?會不會是和梅大梅小有關係?”四月問道。
“不知道,也許吧。”梅天笑了笑。
“對了,弗林斯不知道現在在哪呢?你有信心再遇到他的時候打敗他嗎?”四月問道。
“弗林斯永遠不會再出現了,不過咱們的住處也不能住了。”梅天笑道。
“啊?你和他昨天在家裡打起來了?”四月問題。
“是啊,你老公以無招勝有招,以無形勝精神,一招定勝負,是分寸見真功”梅天得意的誇張的在四月面前臭屁著。
“呵呵呵呵,”四月被梅天逗得笑了起來,“少臭美了,知道我老公厲害,這麼厲害,以後可要好好的保護我啊。”
“我的美女殺手老婆還需要人來保護?誰是你的對手啊?誰敢惹我的母老虎,誰就是在找死。”梅天笑道。
“以前不用人保護,不過以後嘛,有了你,我就要你保護了。”四月一隻手託著下巴,呶著帶著微笑的小嘴,瞪著一又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梅天。
“好,以後,我把老婆含在嘴裡,我舔,我舔”梅天說著,咪著色色的小眼睛,很誇張的把舌頭伸出來老長,在上下嘴唇上繞著圈的做著舔食的樣子。
“討厭。大色狼。”四月笑著低下了頭。
“嘿嘿,你不提這個還好,你一提,我想起來,你昨天的桌球好像輸得很慘啊,今天晚上,你就等著受罰吧。”梅天得意的大笑。
第41章花無缺和小魚兒
兩人從火鍋店出來後,梅天叫了一輛計程車。
“老公,咱們去哪?”四月問道。
“去看看咱們的酒吧。”梅天笑道。
“酒吧?咱們什麼時候有酒吧了?”四月問道。
“哦,我的兩個小弟昨天在BJ西客站附近兌下一間酒吧,我帶你去看看。”梅天說著話,心裡卻在想著一件事情。花無缺這小子,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這次決不再饒恕他。
原來梅天這次是從兩小時後穿越回來的,兩小時後梅小給他打了電話,說花無缺領著人去剛兌下的酒吧搗亂,花無缺的老爸本來是梅大和梅小故主,梅大梅小不太敢攔著這小子,結果這小子得寸進尺,居然把酒吧給砸了。梅天特意穿越回三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