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3 / 4)

這人可有什麼嗜好?”

我還是問著同樣的話兒。

“李海富年紀歲輕,可卻極是好賭。一個月總要到京城的各處賭坊賭上幾回,身上賭債也多!”

“哦?”

我微微一笑,鼓掌道:“這人適合,說說他的性子如何?”

“這人從前奴才也見過,活脫的一個小潑皮,只是尋常在主子面前啊,口甜舌滑。乖巧無比。倒也算得上是個妙人兒。”

“好,就選這人了!”

我想了想後,繼續道:“讓人盡力拉攏這人。不管用什麼手段,也得讓他成為我們的人。”

曹福安應了命,就要出門去辦我交代地事兒去了,我還未等他出門,想了一想後又道:“順道查李海富家中還有什麼人。嗯也查查那張得貴家中還有什麼人!”

說話的時候,我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陣殺機。接著道:“若是那張得貴真的一點法子都沒有,日後弄妥了李海富之後,就安排個好局把張得貴給做了。事情可要做得漂亮一些。”

曹福安點了點頭,臉上也沒有任何的神色,又應了一聲後就悄聲的退出門去了。

過得十餘日後,曹福安就沒有訊息回來了,我讓他辦的事兒大致都有了些結果。經過查探,那李海富家中還有一個姐姐,那姐姐如今嫁給了當地的知縣做妾,也算得上是官宦家地人了。曹福安已經讓得力地廠衛故意在賭場上結識李海富,又接連向張海富借出了約莫五百兩的銀子,那張海富還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妥,只待日後賭債越多的時候,再向他下手,那成數自然就越大了。

李海富這一邊倒還罷了,在得知那張得貴竟然在山西家中一個親人也沒有後,我心中就不禁生起了疑心,難得有像他這樣乾淨地人,絲毫也沒有讓人下手的地兒,真不知道他當初是為了什麼投身到宮中當差的。這樣想時,我一邊囑咐曹福安命人好生留意張得貴的同時,一邊又讓曹福安查詢這人入宮時的記檔,也好知道朱長文地身邊究竟有些怎樣的人。

皇祖父和皇祖母葬於東陵後,朱長文也按著禮制守孝,過了四十九天後才可以舉行登基大典,在這期間,朝廷上下也開始籌備起大典地事兒。我作為一地藩王,這種事兒也輪不到我插什麼嘴,正想要和岷王叔和桂王叔商議著就此趕回封地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了一封皇太孫上諭,說是大典的時候,皇太孫將召各地藩王回京參加,讓我們幾個已經在京藩王還有王世子就不要走了。

暗自琢磨著朱長文地這一道“上諭”我心裡面只覺得事情好像並不對路,若在往常,朱長文當是害怕諸藩藉機領軍進京才是的,何況皇祖父還特地下了一道讓諸藩留在封地不能離開的聖旨,朱長文不論如何也不會毫無緣由的召集各藩進京“除非他想撤藩!”

我猛地一驚,朱長文有王弼的撐腰,這種時候如果真的召集一眾藩王過京,就算有人多帶了“人手”憑著應天的牆高城厚,一時之間要在毫無理由之下做出什麼事兒只怕是不可能的,因此以快刀斬亂麻之勢來撤藩也就成了可能了。我心中擔憂之餘,連忙又寫了一封密信給父王,同時也開始思量起怎麼才能找到個儘快離開應天的藉口。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意成全,只過了兩天之後,我突然收到了從成都傳來的訊息,那就是宋宜萱竟然生了,而且還是個男孩。古人常說,但願生兒魯且鈍,無災無難到公聊,我這時候身處這暗流洶湧的京城,得知我那兒子降生世上的訊息,當即略一思索,就為他起了個名字。

“朱厚照!”

這是我給兒子起的名兒,我只希望兒子能夠敦厚仁宅,照耀世代,並不求他有什麼了不起的建樹。

也因為兒子的出生,我立即就有了離開應天的藉口,於是我一邊冠冕的上旨朝廷的同時,一邊又約來岷王叔和桂王叔,還有那一眾身為各藩王世子的堂兄,和他們商議離京的事兒。

“長洛王侄啊,你那睿王世子出生,自然算是有了離京的藉口,可是我們啊,憑什麼離京啊?”

岷王叔和桂王叔看起來該是優柔寡斷的人,聽了我邀他們一同離京的事兒,岷王叔當即就搖頭嘆氣了。

其實如果不是岷王叔和杜王叔都同屬塞王,麾下擁有數萬人馬,我才不會約他們說這事兒了,而且那王世子留在京中也有如各藩的人質,只有一起將他們遊說走人,這樣日後父王的大事才會好辦一些。

“兩位王叔啊,你們留在這裡,莫非看不出朝中的人心奸險麼?”

我耐著心兒解說起來:“皇太孫即將登基,京中一時人心難測,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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