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同時又默運月垠缺收斂心神。
張純兒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她嘴上的動作愈發變得快起來的同時,竟然主動拔開了身上僅剩的衣物,然後極快的調轉身來,對我行起了雲雨之事。
說起也好笑,我這時候像是待宰的魚兒般任由張純兒擺佈。她整個赤裸地身子就騎在我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起伏著。讓我的“身子”儘可能的牴觸到她的身體深處。嬌吟一陣陣發出,她胸前的兩團白皙隨之激烈的跳動,那充滿誘惑的眼睛直直地望著我,似乎只待我一和她的視線接觸,她就立即抓住我的目光。
我儘量按耐下心中的慾火,同時也運起那月垠缺的採補之術。透過我的“身子”探進了張純兒的體內,慢慢的搜刮起她的真陰。張純兒大概是見我始終不肯望向她,她一把俯下身來。用胸乳抵在了我的胸膛之上,然後小嘴就徑自朝著我親吻了過來。
我這時候已經能夠很清楚的知道,她也是習有采補之術的,因為我能夠強烈的感覺到她的私處擁有著極強的吸力,不斷想要吸收我的元陽,就像是她養著的一個活物一樣。極樂和忍耐在我的心中不斷衝突,我不知道她究竟有怎樣的感覺,我和她雙目相對,縱情的親吻著,但是同時下身又彷彿在進行著一場靈慾相交的大戰,相互運用著採補之術企圖吸走對方的元陽、真隊。
“啪啪啪”
身體碰撞發出的聲音愈發的響了起來,張純兒發出的呻吟和我發出的喘息聲也隨之變大,我緊咬住自己的牙關,我知道這個時候關係到了勝敗的關鍵,這種靈慾上交合的記憶將會直接影響到日後在功力上的修為和進展。
如果我敗了,我可能因此永遠不能拒絕這個女人,因為她會在肉體上將我征服,讓我為了肉慾從而使身體也屈服於她;如果我勝了,不但是否能夠將她的身體徵服,從而在她的心裡面留下一個永不能夠磨滅的記憶,而且還能因此使得自己的功力得到莫大益處,反之對她亦然。
張純兒的媚惑之術加上採補功法,原本已經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如果換個人讓她這樣折騰,只怕早就丟盔棄甲,元陽洩得一塌糊塗了。可是偏生我身懷月垠缺,功力又比她更高出一籌,所以經過一連番的“交鋒”之後,不但還支撐得住,而且漸漸的把她的真陰朝著我的體內吸收過來,讓她的身子愈發的變軟了下來。
兩人再這麼衝擊了百餘下,我見她精力已疲,當下一個用力就翻身將她按倒在了我的身下,我反而大開大闔的主動對她動作起來。
如果說張純兒之前的呻吟聲是為了誘惑我而發生的,那麼這個時候她就是情難自禁的大聲嬌呼了:“爺爺不要,太大力了會壞會疼”
也許是不斷從她的身上吸收到真陰,我的精神越來越煥發起來,而她對我的抵抗卻越來越弱了,我的每一個動作彷彿都能夠從她的體內吸走一份力量,讓她的身體漸漸變軟
終於,在我接連對她衝刺了數十下之後,張純兒突然聲嘶力竭的大叫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就發出一陣抽搐,似乎已經攀上了靈慾的顛峰,但是付出的則是身心上的挫敗。
我並沒有將採補術修習到能夠將女人的真陰吸光,從而讓人力竭而亡的境地,我也並不想修習到那樣的境地,因為採補術對我來說是調節房事的手段而已,我從未想著用它來成為增進自己功力的一個途徑,因為感受張純兒那濃濃的真陰向我的“身子”沖刷而來,我只是按照所需的略微進行了一下采補,然後就抽身而退了,這樣就不至於威脅到她的性命。
在快感過後,張純兒似乎也意識到不妙,看著我時的眼裡已經現出了驚駭之色,但是等到察覺到我並不去吸收她的真陰,放過了她後,她的眼中除了依然帶著驚詫之餘,還閃過了一絲感激。
我任由著她躺在床上,重新站起來隨手拿了衣衫穿在身上,然後才不露喜怒的說道:“張小姐,今日的事兒,是你先引起來的,我只是自保而已,還望小姐莫要怪我得罪了。”
張純兒這時候雖然軟軟的一動不動,但是我說的話兒她還是能夠聽得清楚,她無力的望著我,等到我說完話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眼眶一紅,竟然落下淚來,真是讓人看了都我見猶憐。對於她這樣心思難測的女子,我實在不敢帶著絲毫的側隱之心,見狀硬忍住上前安慰的心思,轉身就朝著房外行了出去,然後帶著一直在大堂內等候我的待衛,徑自朝著“王宮”行了回去。
一路之上,慢慢的回想著先前的時候,我開始煩心起了鏡花宗的事兒來。先前聽張純兒師徒的話兒,他們鏡花宗顯然已經滲透到了四川境內的各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