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說完,似乎提到了什麼傷感的事情就沒再說下去。
“燕子!過來!”一個光頭男衝著燕姐大喊道。
“強哥,啥事?”燕子臉上戲劇性的堆起了笑容,跑了過去。
“你有幾天沒交錢了吧?今兒晚上掙了多少,都拿出來!”那光頭男吼道。說完,手直接伸進燕子的衣兜裡。
燕子急忙捂住衣兜,臉上哀求道:“強哥,我交馬上交。”
“去你媽的,膽子大了不是,還敢捂著。你以為冬子能罩住你嗎?我告訴你冬子他今天上午進去了!媽的,給我進來!”那光頭男扯著燕子的脖子拽進了包房中。
女孩看著這一幕嚇傻了,她想上去幫燕子說兩句好話,但她手無縛雞之力恐怕上去也會和燕子一樣被別人打罵。燕子雖然說話有點刻薄,但對自己很關照。聽著包間裡,燕子的慘叫聲,女孩的淚水沁透了眼眶。她身旁的一個穿著豹紋上衣的女子不耐煩道:“哭什麼哭,這種事多了去了,燕子啊,算她倒黴。冬子跟強子有矛盾,冬子不在了,強子自然會找她麻煩。”
說完,那女子拉客去了。女孩強忍住淚水,她不想在這種地方呆下去了,女孩抬起腳,就朝著外面走去。可緊接著她的身後傳來了一聲暴喝:“抓住她,別叫她跑了!”
第九十八章 誰的酒量大
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女孩的身後,強子一臉壞笑道:“小姑娘你想去哪啊?”
女孩看見了站在強子身後被幾個壯漢架住的燕子,燕子現在滿臉是血。渾身抽搐著,兩眼翻起魚肚白,口中吐著白沫。
“媽的,這小蹄子的癲癇又犯了!強哥,咋整,給她送醫院?”其中一個壯漢踹了燕子一腳見沒反應,有點心虛。
強子扭過頭道:“送你媽的醫院,住院費你掏啊?別在這裡影響市容。送到後面看經理咋說!”
“是。”那壯漢悻悻的應了聲,急忙招呼著將燕子鬆了進去。
女孩的心臟怦怦直跳,旁邊站著的三五個女子都冷眼旁觀著,對著女孩指指點點,不時的發出兩聲笑聲。
“我想回家。”女孩的話音低的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強子的臉依舊掛著微笑:“你想回家?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做這行的規矩嗎?”
強子的微笑在女孩的眼孔中勝似魔鬼!女孩哆嗦著,看著來來往往身穿高檔服侍披金戴銀的紅男綠女,她感到了無助。不管是誰,都像看笑話似地打量了她一眼,隨後就往門口進。內心的恐懼漸漸的浮上女孩的心頭,女孩在心中吶喊:哥哥快來救我!
但她的哥哥柚子此時正在醫院看護著他們的母親,恐怕聽不見她的叫喊了。
“去你媽的怎麼不說話了?以為嫩點就可以裝純潔了?不懂規矩是嗎?今兒哥就叫你明白金碧輝煌的規矩!”強子一巴掌甩在了女孩的臉上。鮮紅的手印在女孩那嬌小的臉孔上顯得格外的清晰。
女孩掙扎著,但弱小的她根本無法擺脫強子的手掌,強子撕扯著女孩的頭髮,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女孩拽進了金碧輝煌。這一晚,終將是無眠與淒涼交織的夜晚
陳羅斌晚上放學走到了謝文東的乾果店裡,今天如果沒有謝文東的幫忙,自己恐怕早就躺在醫院,成了廢人。
謝文東的乾果店此時還亮著燈,陳羅斌進去之後,發現謝文東似乎剛從外面回來,謝文東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什麼心事,一直沉默不語。
陳羅斌的腳步打斷了謝文東的思緒。謝文東抬起眼皮見是陳羅斌笑著說:“阿斌你來了。”
陳羅斌對著謝文東笑笑道:“恩,東哥,這麼晚了還不打烊啊,趕緊關門咱哥倆出去喝一杯。”
謝文東點點頭,將店門關上隨著陳羅斌來到路邊的酒棚當中。陳羅斌有些尷尬的說:“東哥,咱們不如挑個酒店喝吧,這裡環境有些噪雜。”
謝文東擺擺手道:“你我還客氣什麼?酒店未必就比這裡好,這裡有氣氛。”
說著謝文東問:“喝白的喝啤的?”
陳羅斌笑著說:“隨意。”
“那你可別後悔,哥哥的酒量可是猛的很。”謝文東站了起來,去隔壁的小賣部提了兩瓶鹿邑大麴。
陳羅斌點了些菜,兩人面對面這麼坐著。各自半斤白酒過後,都有些醉意。
陳羅斌看謝文東的臉色有些不好,問:“東哥,今天是不是去光子家瞧了瞧?什麼情況?”
謝文東瞅了他一眼道:“光子的奶奶重病臥床不起,聽說是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