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走了進來,悄聲對我說:“克羅伯大夫傳話,說您要是不馬上去見他,您就會後悔的。”
我就應該料到會有這一出,我早就該再帶赫勒去見他的,而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7天。 我不想離開這場賭賽,但我想斯內爾茲會贏的。用這樣的一副骰子赫勒怎麼會不輸呢?我放心地離開了。
一下到隧道里,我的胃馬上開始不舒服,有一種劇烈的疼痛感,還伴有噁心。
我在克羅伯骯髒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他正從一隻斷腳上刮細胞,見我進來就停了手。
“你,”他說,“一定在搞什麼名堂。你沒有帶那個特工來裝監控器。”
我感覺非常不舒服。“我一直很忙。”
“隆巴·希斯特直接給我下令把這個特工裝備起來,而你並沒有把他帶來。你一定在搞什麼鬼名堂。”
我感覺非常不好,不得不坐了下來,可能是因為那隻斷腳。這東西正在腐爛,在綠色的燈光下顯得綠綠的。
“格里斯長官,”克羅伯說,“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能阻止我向隆巴·希斯特彙報這件事嗎?”
我的胃一陣巨痛,痛得我頭都抬不起來。但在我的視野裡,我看見他攤開的一隻汙濁的手,手心朝上。這是個明白無誤的訊號。
我無力地從口袋裡掏出錢包。錢包裡只有35克萊第,我從裡邊抽出,一張10克萊第的鈔票。
他接過鈔票,又伸手把我的錢包裡的錢都掏了出來。“35克萊第。”他把錢數了數。“不行。”把錢扔到一邊。
對於斯皮提歐斯地牢裡的這幫傢伙來說,這已經是個很大的數目了,他們從來沒有過這麼多的錢。但我又想到我很快就會有數千克萊第的收入了。“那就100吧。其餘的我回頭再付。”
克羅伯拿起他粘乎乎的刮刀並用刀指著我。“你在耍什麼鬼,格里斯長官。你知道如果我不執行隆巴·希斯特的命令,我自己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嗎?”
疼痛就像刀扎一樣,使我根本無法思考。
“200。”克羅伯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