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他對她實在是無法招架,便逃到了弗利斯滕,前不久才剛從那裡回來。
這個蠢貨手裡沒有任何關於她敲詐自己的證據,所以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
不過我是個精明的人,我讓他以坦白交代的形式把這一切都寫了下來,然後蓋上印章,並告訴衛兵按預定時間於黎明時分把他填進了垃圾粉碎機。他蠢得出奇,就是進聯合情報機構也不夠資格。
這份檔案雖然尚不足以用來詐些錢來,但它還是有點價值的,想到那傢伙死後所有檔案都要銷燬,我便把檔案留了下來。有一天閒著沒事,我去見了見塔依爾寡婦。
這是一座漂亮的郊區莊園, 面積有5英畝,正前面是一幢很大的房子,後面的樹林裡就是那個設施完備的小型醫院。大門上的一塊牌子上表明,為了紀念自己親愛的亡夫,她完好地儲存著這幢小樓。
我身著制服敲了敲前門,忽然看見一個年輕人從側門猛地穿出並狂奔而去,這一幕本來是應該給我一個警告的。
塔依爾寡婦聽我講明來龍去脈,很高興地把我稱作她真正的朋友,告訴我她的門永遠是對我敞開的,接著就想把我弄進臥室去。那裡沒有恐懼,有的只是情慾。我趕緊離開了那個地方。
但現在我要利用一下這個地方,於是司機很快地把車子降落在莊園的後院裡。醫院就座落在那邊的小樹林裡。游泳池旁邊的塔依爾寡婦衣服穿得出奇的少,我的到來使她感到出奇的高興。
她想要跳起來,浴衣的一角卻被壓在了椅子下面。
浴衣飄然落到池子邊上,我的臉騰地紅到了耳根。
塔依爾寡婦用手勾回浴衣,披到身上。心瓣形的游泳池邊上立著一尊享樂神的塑像,她一邊從嘴裡吐出水來,一邊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