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解釋為何要這樣打的理由?
其實陸豐自己心裡清楚,打前面,還真不如打後面。第一,肺葉雖然略微靠前,但前面有肋骨相助,所以不見得後面就不好打中。第二,那齊浩的功夫當真了得,如果陸豐不是仗著自己九星望月步的厲害,早就被齊浩打爬下了。
以齊浩的功力,如果陸豐不使出“大諾般德功”護體,也許只需要一下,就會被齊浩打倒在地,並且再也起不來了。雖然陸豐知道自己的步法完全可以躲開他的任何攻擊,但畢竟是不允許一次的失敗。萬一哪下子,陸豐沒躲開,那他必輸無疑。所以,陸豐可不敢賭。
在陸豐眼裡,齊浩的後背,才是最穩妥的地方。一下、兩下。陸豐還刺起勁了,只要齊浩一回頭,他便馬上使出九星望月步,有多遠跑多遠。
就待齊浩剛剛一疏忽之際,陸豐又一次跑到了齊浩的身後,繼續用劍刺向齊浩的肺部。
陸豐的每一劍,都略帶著“玉清真法”的內力。雖然齊浩皮粗肉厚,在沒有打到他弱點的時候,每一劍都不能刺入肉中。但那一道道真氣,卻讓齊浩難受之極。
“小子,你這是什麼功?”齊浩滿頭是汗,自從被該著成了隱才,他就沒這樣丟臉過。就算是跟嶽首峰對打,他也是將對方打得不成樣子後,才輸給嶽首峰的。
就是因為嶽首峰打敗過他們,所以此時的嶽首峰,才會眉頭緊鎖,一臉不樂觀的樣子。以陸豐的這種打法,就算是嶽首峰他自己,都不見得能討到什麼好。
“哼哼!我用得什麼功法,還輪不到你知道。”陸豐的話剛一落音,但聽場下崑崙派之處,就開始大聲喧譁起來。
“喂,青銅派的。我們陸師弟用得是平沙落雁打狗法,你沒聽說過吧。哈哈!”
“青銅派的,你看你的狗屁股,竟被我們崑崙派的陸師弟打了,你還是早早認輸下去吧,也免得自取其辱。”
崑崙派大聲辱罵起來,也不管他們的掌門是否還在當場,卻是越罵越起勁。一開始的時候還好,但後來不堪入耳的言詞逐漸多了起來。
“哼,道玄老兒。你們崑崙派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麼?”嶽首峰聽不下去了,站了起來,大聲地對道玄真人說道。
“客人,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們也算是客人?”不知道是哪位崑崙派的弟子,大聲呵斥起來。
“夠了,都住嘴!”道玄真人站了起來,對著嶽首峰道:“你們是不是客人,你自己更清楚。你們自己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也比我們崑崙派更清楚。哼,待今日我派陸豐了結了你們這些‘隱藏的修真者’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言下之意,道玄真人也是在給嶽首峰提個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青銅派的秘密,所謂“隱藏的修真者”簡略起來說,不就是隱者嘛。
嶽首峰臉部肌肉突然跳動了一下,似乎好像遇到了晴天霹靂一般。
“到底還是被他知道了”嶽首峰小聲嘀咕道。但嘴上卻一直都不服軟,又大聲喊道:“道玄老兒,你在說什麼,我的不懂。但是我想告訴你,我們青銅派是不允許你們這等侮辱的。”
說完,嶽首峰氣鼓鼓地坐了下來。旁邊的青銅小輩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扇子,開始為嶽首峰扇了起來。同時,嘴上還不停地道:“嶽師叔,您消消氣。他們崑崙派一群偽道士,還不值得您大動肝火。”
“你懂什麼!”那青銅小輩不說還好,話一說出口,更讓嶽首峰生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這下子可不好辦了。弄不好,他們通知天下修真正派,將我們至於死地。”
“什麼?”旁邊的那青銅小輩聽了嶽首身這樣一說,心中不禁害怕起來。道:“師叔,不如我們請老掌門吧。只要他一出馬,沒有辦不成的事情。一個崑崙派而已,掃平他!”
“滾!”嶽首峰站起來,一腳把那青銅小輩踢了個仰馬翻。把崑崙派掃平,那麼容易?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嶽首峰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再看場上,那陸豐與齊浩又開始打起游擊戰來。陸豐還是不時地跑到齊浩的身後,一劍又一劍的刺著。按照多少年來的規定,只要對決雙方沒有叫停,場下之人就沒有資格叫停。否則,就按打輸來判定。
所以,一直以來,就算是場下之人再看不過去陸豐的打法,但也都心裡忍著。
“崑崙派也太賴皮了,還有這種打法,一點章法也沒有。這又不是流氓打架。”
“那個崑崙派的陸豐,看上去也不是省油的燈。你沒看嘛,就連齊浩這樣的都打不著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