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兩眼一紅道:“樸郎!你變了!”
“哎喲!”
虛夜月狠狠地在韓柏腿上扭了一記重重的,“噗哧”一笑道:“原來是這種關係!”
韓柏搓揉著被扭痛的地方,啞然失笑道:“現在連我都弄不清和盈小姐的關係了,散花你可否坦白一點,是否已改變主意,決定愛上我呢?”
盈散花垂下頭去,戚然道:“但願我知道就好了!”
虛夜月也給弄得糊塗起來,醋意大減,美眸在兩人間掃視幾遍後,湊過去向盈散花道:“你們上過床了沒有?”
盈散花俏臉微紅,搖頭道:“床是上過,但只親過嘴兒!”
韓柏心中喚娘,這種話也虧她們兩個女兒家問得出口,答得出口。
豈知虛夜月坐直嬌軀後,笑吟吟道:“嘻!試過給他親嘴的滋味,你若還能保得你的清白,月兒才難以相信哩!”
盈散花放蕩地笑了起來,伸手在虛夜月的臉蛋擰了一記,學著她般笑吟吟地道:“不信便拉倒。”
韓柏知道再不以奇兵取勝,這筆糊塗賬將永沒有解決的時刻。探手出去,分別摸上兩女的大腿,摸得她們同時嬌軀輕顫,往他望來,才微笑道:“散花你若不老實告訴我你想怎樣對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後都不理你。”
盈散花給他摸得俏臉飛紅,輕輕道:“若說了出來,你肯理人家嗎?不怕你的月兒呷醋嗎?”
韓柏邊加劇對虛夜月的侵犯,邊笑道:“這個由我來處理,月兒是最乖最聽話的。”
盈散花不依道:“人家不乖嗎?”
韓柏瞪眼道:“不要扯開話題,快說!”
虛夜月給他不規矩的手弄得臉紅耳赤,想責罵或抗議都說不出話來,而且此時韓柏充滿了霸道的氣概,也教她心甘情願去服從他。
盈散花在臺下捉著韓柏活動得太過份的大手,水汪汪的眼睛往他飄來道:“散花本下了決心以後都不見你,但到了京師聽到你的訊息後,不論盡晚都想著來找你,秀色更慘,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虛夜月“啊”一聲叫了起來,卻不去捉著韓柏的手,只是嗲聲怨道:“韓郎!月兒受不了哩!唉!你還有個什麼的秀色!”
盈散花大震道:“原來妹子已知道了你的身分。”
韓柏點了點頭,收回兩隻作惡的大手,暗喜以魔功逗起兩女情火的方法湊效,回覆了平日的瀟從容道:“散花!我不知道你到京師來有其麼圖謀,不過現在這裡的形勢險惡複雜,你們兩個女娃兒,一不小心便會惹上天大麻煩。”
盈散花眼中閃過無奈之色,欲言又止時,腳步聲由遠而近,一個人氣沖沖旋風般衝進來,怒喝道:“散花你忘了我們的約會嗎?”
韓柏和那人對了個照面,均感愕然,齊叫道:“是你!”
來者竟是小燕王朱高熾,繼西寧道場後,又是為了美女在此狹路相逢。
廂門處出現了四名一看便知是高手的隨員,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瘦漢問道:“小王爺,沒有問題吧!”
小燕王朱高熾狠狠盯著韓柏,揮手道:“你們在外面等我,記得關上門。”
盈散花含笑起立,來到朱高熾旁,親熱地挽著他的臂膀,半邊酥胸緊壓到他背上,暱聲道:“小燕王何必動氣,散花見還有點時間,又湊巧遇到朋友,上來聊兩句吧!”
朱高熾見盈散花當著韓柏和他親熱,怒氣稍減,這時才有機會望向揹他而坐的虛夜月。
韓柏見盈散花和他卿卿我我,心中氣苦,又見朱高熾看虛夜月時神色古怪,這才發覺虛夜月為何一聲不作,大異她平日刁蠻放任的作風。而且鬼王和朱高熾之父燕王棣關係如此親密,虛夜月沒有理由不認識朱高熾,不由往她瞧去。
只見這目空一切的嬌嬌女低垂著頭,既不安,更惶然地手足無措。
朱高熾輕輕推開盈散花,側坐到虛夜月旁的椅子裡,一瞬不瞬盯著她道:“月兒!你是否愛上了他?”一手指著韓柏。
韓柏腦際轟然一震,剎那間明白了很多事。
虛夜月對鬼王的反叛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的初戀情人並不是自己,而是朱高熾,但鬼王因朱高熾福薄,阻止兩人相戀,所以剛才鬼王提起朱高熾時,虛夜月的神色才那麼不自然。
幸好韓柏心胸廣闊,心想只要你月兒現在全心全意對我,我怎會計較你過去的事?就算像三位姊姊等非足完璧,自己還不是耶麼愛惜她們。而你虛夜月連親嘴都是笫一趟,我更不會自尋煩惱,和你算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