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羅道:“好!讓我們立即起程吧!”
西寧道場外一棵大樹上,韓柏摟著虛夜月又親嘴又動手動腳,弄得這美人兒神魂顛倒時,才趁機道:“月兒你給我在這裡把風,讓我到裡面先探探路,才回來和你進去。”
虛夜月摟著他的腰不依道:“不成!要去便一起去嘛!”
韓柏想不到她仍如此清醒,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來吧!”
這時天剛入黑。韓柏依著莊青霜的指示,由後宅南面高牆偷進去,循著紙團提示的路線,到了剛好能同時看到東廂的紅磚屋和莊青霜原居的“金屋”另一建物的瓦背處。
虛夜月伏在他旁,低聲道:“為何你竟像來過很多次的樣子,又清楚西寧派佈下的崗哨位置?”
韓柏胡謅道:“當然清楚,莊節帶我參觀時,得意洋洋地向我介紹了他們的佈置,看!那就是莊青霜閨房的金屋,周圍種滿了向日葵,一看便認得。”
虛夜月醋意大發道:“你到過裡面沒有?”
韓柏道:“當然未到過,只是在外面望了兩眼,不信嘛!我可對天發誓。”
虛夜月嗔道:“不要隨便發誓好嗎?現在該怎麼辦?唔”
韓柏側頭吻上她的小甜嘴,由於不敢弄出聲響,兩人的身體都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兩嘴溫馨有節制地偷偷糾纏往來,暗暗銷魂。
虛夜月早給他挑起春情,大吃不消,輕輕推開他的臉,軟語求道:“你究竟是來主持正義,還是要教人家難過?”
緯柏輕笑道:“有你在什麼正義都忘了,愈邪惡愈好。”頓了頓試探地道:“月兒在這裡監硯著莊青霜的金屋,若見薛明玉出現,千萬不要現身,當薛明玉被西寧的人趕走時,你使遠遠吊著他,我自然會趕來。”
虛夜月果然中計,道:“你休想溜進小樓找莊青霜,我會看得很牢呢!那你還到那裡去幹麼?”
韓柏聰她口氣鬆動,壓下心中狂喜道:“我們這處離金屋太遠了,若薛明玉在另一邊來或逃走,便怕追他不上,所以想我一個較近去處,知道嗎?”
虛夜月吻了他一口道:“那就去吧,嘻!和你一起真好玩,每晚都有不同的花式。”
韓柏心中一蕩,道:“你真是未卜先知,預先知道我今晚和你會有不同的花式。”佔了口舌便宜後,才離開了又羞又喜的虛夜月。沒入建物的暗影裡。
沿屋疾奔,翻過一睹矮牆後,立時嗅到花卉的清香,以紅磚砌成的小院落現在眼前,院外遍植草樹花卉。清幽雅緻。
所有窗戶都是幕探垂,只有其中一扇被燈火照亮了窗紗。
韓柏猜估自己雖來早了半個時辰,但莊青霜必早遣走了所有僕從,又發脾氣趕走了“保護”她的人,所以玉人應是守在這個房間裡。
功累雙耳,立時聽到莊青霜以她甜美圓潤的聲音哼著小調,還有潑刺水聲。
韓柏暗忖若是美人出浴就好了,希望她不是隻在洗手。時間無多,那還顧得有禮無禮,閃到沒有燈光的〦房窗前,掀穿進屋內。
房內寂然無人,放滿了書櫃,是個小書齋。
走出房外,移到隔鄰的房門外,這時韓柏已可肯定房內正上演著一幕美人出浴的好戲。
嘻!她洗得香噴噴才見我,確是精采絕倫,連功震斷門栓,推門搶了進去。
房內瀰漫著蒸騰出來的水氣,蒙隴中一個女性的美麗肉體,正蹲在一個大木盆中,盡顯女體玲瓏浮凸的曲線。
秀髮沾滿了水珠的莊青霜,正抬著盆中熱水往身上淋澆,有若新剝雞頭肉的一對高聳椒乳劇烈地顫動著,韓柏看得神魂顛倒,趁她扭頭望過來前,倏地竄到她旁,一手摟著她肩頭,另一手捂著了她的小嘴。
莊青霜駭然往他望來,見到是他,鬆了一口氣,旋又想起,己身無寸縷,俏臉霞飛,猛力一掙。
韓柏終日與美女周旋,深知她們最要臉子,無論莊青霜對他多麼有意,亦受不起自己如此急色無禮,忙把她的小嘴對著,跪倒地上,把這溼漉漉的美女擁個結實。
莊青霜起始時還不斷掙扎,但瞬即在他的熱吻下溶解下來,還摟緊了他。
韓柏待她的情緒由反抗變成接受後,才放開了她的櫻,挺起胸膛昂然道:“青霜不要怪我,我太想你了,所以早了點來,想不到你嘿真是精采,我定要你嫁給我。”
莊青霜垂下螓首,幽幽道:“現在這樣子,想不嫁你也不行了,可是爹那一關怎樣過呢?”
韓柏看著她溼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胴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