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跳了起來,然後用一個大動作屈膝跪在朝霞跟前,仰首道:“請娘子再喚三聲相公來聽聽!”朝霞羞人答答不依地扭動了兩下,然後咬著下輕輕道:“相公,相公,相公!”韓柏大樂,伸手欲往朝霞的玉手抓去,忽縮了回來,認真地道:“我不要這麼快碰你,我先要把你看個夠,和你說個夠,才慢慢一寸一寸地碰你,保證不會有半寸的遺漏。”
朝霞看著跪倒跟前的英偉男兒,只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像被火焚燙著那樣。直到這刻,她才明白什麼是戀愛,什麼是幸福。只要能做眼前這風流惆儻的男子的女人,不管他用什麼手段得到自己,她也不會計較。當喜運臨身時,誰還有餘暇去理會別的事情?
朝霞甜絲絲地站了起來,把他從地上拉起,柔聲道:“相公:妾身為你寬衣好嗎?很夜了!”韓柏微笑道:“夜有什麼關係?今晚我絕不會讓你睡的,你相公我會令你快樂足一晚。”
朝霞的信臉更紅了,玉手輕顫,怎樣也解不開著指處的那顆衫紐。
自懂人事以來。從沒有男人的調情話曾令她這樣意亂神迷.臉紅心跳,手足發顫的。
包便她心動的是韓柏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出乎自然,發自真心,教人對他絕對信任。
朝霞橫他一眼道:“相公不准我睡,朝霞只好拚著整晚不睡?”
韓相的忍耐力和定力終於崩潰,近乎粗暴地一把將她接個結實,使她豐腴的肉體緊密無間地靠貼著自已。
朝霞“嚶哼”一聲,他解衣的一對纖手給夾在兩人胸口處,向離她俏臉不足三寸的韓柏嗔道:“你看夠說夠了嗎?”
韓柏邪笑道:“今次你再沒有手可騰出來阻隔我親你的嘴了。”
朝霞勉力仰開挺茁的酥胸,把玉手抽出,纏往韓柏強壯的頸項,深情無限道:“今次你怎還須恃強行兇呢?”腳尖微一用力,往韓柏靠去,自動獻上香,任這使自已傾醉的風流浪子品嚐。
兩人的熱情似熔岩般由火山口流出來,燒焦了彼此身心內整片大地。
兩個年青的軀體劇烈交纏磨著。
韓柏的頭腦忽地清明起來,整個人鬆弛冷靜。燈火下房內的一床一椅,都像突然間清晰起來,而他甚至能透視每件物品背後存在著那神秘的真義。
朝霞一對美目卻再也張不開來,仍是熱烈地以她的丁香小舌伸卷著。
韓柏掠過一個奇怪的想法:就是這美女以後也離不開他,完全在他的操控裡,自己要她快樂,她便快樂;要她痛苦,她便會受盡磨折.想到這裡,憐意大盛,離開她的櫻,低聲道:“我以專使大人和韓柏的雙重身分保證:我會令你一生幸福快樂。”
朝霞嬌軀一顫,眼裡亮起感動的芒,無限溫柔地道:“還差一個身分我方可以安心信你。”
韓柏愕然道:“我還有別的身分嗎?”
朝霞羞澀地點頭道:“當然有:就是朝霞的好夫君。”
狂喜湧上韓柏心頭。
忽然間,那種澄明清晰的感覺更強烈了,對像是朝霞,她身體的每一都分,上下里外、言笑動靜均給他窺視個透徹無遺。
至此他才明白浪翻雲今早告訴他的話內真正的含義。
他修練魔種的其中一個方法,就是要藉男歡女愛的時刻進行。只有當生命達到那麼濃烈的境界時,他才能體會和把握魔種的潛能,加以發揮和吸收,至於如何做到,則天下間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能去探索尋找。不過現在總算有點眉目了。
朝霞伸手過來待要替他繼續寬衣,給韓柏一把揪著了她的玉手,以看獵物那滿帶飢饒的眼光瞧著她道:“娘子:讓為夫來侍候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應知道男人向她說“侍候”的意思。朝霞軀體發軟,倒入這真正愛惜自己的男人懷裡。
天地在旋轉著,充滿了希望和生機。
幸福填滿了她寂寞了多年的芳心。
自懂事以來,她首次真正熱烈地渴望著被男人侵犯,被男人佔有。
韓柏亦是全身一震,忽然間感知到身體內每一道經脈的確切狀況,清楚無誤地知道內氣流走的情態和路徑。
他用手輕輕捏著朝霞巧俏的下巴,抬起她火燒般赤紅的俏臉,輕吻一口後道:“我還未看夠,沒有說夠,不過卻想一邊愛你,一邊好好地看你和跟你說話。”
風行烈離開谷姿仙所在的後花園,白素香提著燈籠在等候他,為他引路回客館去。
兩人並肩走出府堂,踏足在碎石成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