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釋迦摩尼,憑什麼狂妄自大的蝠王會對陳清揚有這般大的自信?原因很簡單,正是因為在見到陳清揚之前,蝠王已經知曉了他還存活在這個人世間的事實!
蝠王看向陳清揚的眼睛裡充滿了玩味,就像是一個獵人用獨有的貪婪的目光掃視自己的獵物一樣,在他以為陳清揚已經鐵板釘釘是屬於自己的獵物了,然而不得不說的是,他的狂妄和自大註定今日遭受慘痛的結局。
今時今日的陳清揚,並非是一個小小的蝠王或者說是萬仞道人就可以阻攔得了的,同樣即便是邪神老君親自趕來也無濟於事。兩者之間已經不再是同一個層面上的人物,先前邪神老君所給予陳清揚的“關照”,今日都會連本帶利地算清!
蝠王人在半空,俯視陳清揚,那目空一切的神色讓陳清揚甚是蛋疼。清揚心中突然閃過一個極其邪惡的想法,意念所至整個人憑空消失,彷彿瞬移了一般。當人們在朦朦朧朧的夜色之中再次找尋到陳清揚的身影的時候,只見陳清揚已經趕到了蝠王的跟前,並且用自己的大手在那顆腦袋上狠狠地蹂躪了一把。
陳清揚手上的勁力何其之大,一把狠狠地抓住蝠王的腦袋,隨後手腕猛地用力一抖,瞬間一聲撕拉的音響傳來,等到眾人再看的一刻,蝠王那原本濃密黑亮的長髮已經如同謝頂一般。大片的頭皮裸露而出,頭皮上一塊有頭髮,一塊乾脆裸奔,長長短短不一而足,模樣著實悽慘不已。
蝠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雙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頭部,隨即人在半空中翻滾了起來。陳清揚並未因此放過蝠王,相反上前狂奔兩步,待到趕到蝠王跟前的時候,突然凌空兩記抽射,手掌狠狠地甩在了蝠王的頭部。後者一聲怒吼,吱吱嗚嗚想要上前找尋陳清揚拼命。然而哪裡還有陳清揚的身影?
陳清揚雙手環於胸前,嘴角邊劃過一道笑意,嘴唇微微上揚顯然甚是不屑。而隨後陳清揚竟然做出一個讓人抓狂的舉動,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用剛剛拍過蝠王頭部的手掌,抓了抓自己的褲襠。隨後呵呵笑說:“不好意思,我‘覽子刺撓’(注:東北方言,睪丸癢癢的意思。),剛剛撓了撓我的命根,大家不介意吧?”
陳清揚說話的時候摻雜了一絲內力,聲音經久不息一直傳出去很遠方才停歇,至少現場百十號人皆是聽了個仔仔細細。看著陳清揚這種惡搞的舉動,眾人頓時一陣鬨堂大笑。蹂躪了蝠王一番,隨後便聲稱自己那裡不舒服,這不擺明了是諷刺蝠王的頭是自己的蛋蛋麼!
蝠王也算是成名多年的人物,服侍邪神老君也已經多年時間,在門派之中向來很有威信。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狂妄自大的主兒,自然容不得別人在自己跟前放肆。更何況是這種赤裸裸的侮辱,瞬間蝠王反應過來,撲扇著翅膀朝著陳清揚呼嘯而來。
陳清揚臉上寫滿了不屑,可憐蝠王妄自聰明竟然沒有意識到最關鍵的一點,陳清揚既然能輕易跑到他跟前,把他的頭當自己的蛋蛋撫摸,想要取下他的頭又有何難?
陳清揚分出一團波能狠狠地砸在地面之上,藉著反彈的力道瞬間沖天而起,同時手中逆天劍一陣絢爛的搖擺,清揚渾身上下形成了五彩斑斕,無數道劍光環繞而開,流光溢彩青光閃爍不息。
噗嗤一聲,蝠王的速度實在太快,他著實沒有想到陳清揚竟然會在自己四周佈滿這種詭異的刀光,自己一個不小心著了道,全身上下傳來一陣陣噗嗤噗嗤不絕於耳的聲響,一種前所未有的撕裂之痛蔓延全身,傷口處如同火灼,疼痛難耐。
蝠王那一對碩大的翅膀頓時回收而起,整個人噗通一聲跌落在地摔了個狗啃泥。陳清揚並未廢話,上前走了兩步,然而就在陳清揚想要諷刺蝠王兩句的時候。那對鋒利的翅膀突然朝著陳清揚狂奔而去,這一對翅膀如同鋼刀一樣鋒利,噗嗤一道寒風颳起,陳清揚嘿嘿一聲冷笑,逆天劍斜刺而出,自低向上呈現仰角四十五度,只聽咔嚓一道巨響,那一對鋒利的爪子竟然已經自根本平滑地切除。
一道充滿腥臭味的鮮血隨即如同櫻花雨一般在半空中紛紛灑灑而下,陳清揚祭起波能護住全身,鮮血皆是在距離他不到十公分的距離變向下跌落了下去,竟是沒有沾到清揚一分一毫。
蝠王在地面上拼命打起滾來,這一對翅膀不知道耗費了他多少心血,然而就在今天突然變倍陳清揚給輕易解決掉了。肉體上劇烈的疼痛反倒是其次,關鍵一點還在於心靈上所遭受的傷創。這就好比是一個妓女被人給強暴了一樣,被人給操了倒是無所謂,常在河邊走哪能不被操,不戴套也就罷了,那狗比操完之後不給錢便是你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