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這時,傳來了阿東的聲音:“快到了,我們該準備一下了。”
於是,阿義的手離開了我的乳房,轉過身去取東西,這時,我才發現我們的座位後邊的後窗邊放著一隻箱子。阿義把那箱子拿起來開啟,裡邊是一捆繩子,一副很粗很沉重的金屬腳鐐。我明白,這都是為我準備的。
他倆先給我的雙腳戴上腳鐐,在腳鐐的中間的鐵環上拴著兩根細繩,細繩的另一頭各拴了一個塑膠夾子,他們把這兩個夾子分別夾在了我的兩片陰唇上。接下來是捆綁,標準的中式五花大綁,綁的很緊,繩子深深的勒進了我的肉裡。一切準備好之後,他倆都不再理我了,也不再說話。
這時,我透過車窗往窗外看去,車在山中行駛著,窗外除了樹什麼都看不到,很密很密的,有點原始森林的味道。很快,車轉過一道山彎,停在了一道鐵柵欄門前,司機按了按車喇叭,沒有看到有人出來,那門無聲無息的開啟了,車開了進去,前邊還是茂密的樹林,還是依然什麼都看不到,又走了幾分鐘,來到第二座大門前,這回和上一回不同了,是一座帶門樓的大鐵門,門上雕著很漂亮的浮雕,兩邊的圍牆足有三米多高,牆上同樣雕著精美的浮雕。車駛進大門,我眼前一亮,裡邊的景色和外邊完全不一樣了,就好像是一個很大的歐式花園,滿地都是各式各樣的花壇,花壇的外圍是樹林,再往裡走,是一個很雄偉的歐式風格的樓,樓的周圍是一大片同樣是歐式風格的別墅。我們的車並沒有在樓前停下來,而是繞過這座建築向後開去。接下了又進入了不見天日的密林當中,最終,在一座大鐵門前停了下來。這時傳來的阿東的聲音:“到了,下車吧。”
我被五花大綁著,腳上戴著沉重的腳鐐,光著雙腳走下車來。這時我才看清楚:前邊這座大鐵門是嵌在山中的,我明白了,裡邊是個山洞,也許這就是我今後這十五年要居住的“家”了。
這時,大門上的一個小門開啟了,走出來一個酷似打手一樣打扮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樣子好凶啊:光頭,很大很圓的眼睛,濃密的落腮鬍子,身上肌肉很發達。這時,阿東開口說話了:“水手,老闆給你打電話了吧?這就是那個一連輸了八把,成為這裡最下賤的性奴隸的賤女人,我現在把人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呦。”
我知道了,那個傢伙叫“水手”可能是專門看管奴隸的。水手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幾遍,這時我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在他盯著我看的時候,不但沒有羞澀的感覺,反而挺起自己的胸膛,同樣直視著他。“嘿,還是一個滿有勇氣的小騷貨啊,沒問題,交給我了,你們走吧。”
說完,對著我說到:“跟我進來,下賤的奴隸。”
抓著我的臂膀就往門裡扯。我才一邁步,就感的自己的陰部火辣辣的疼痛,原來,那腳鐐很沉重,被兩條繩子拉離了地面,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了夾在我陰唇上的夾子上,撕扯的我的陰唇疼痛難忍。我咬緊牙,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進山洞的門。
“咣鐺”一聲,山洞的門關上了,水手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一直往前走,快點。”
藉著山洞裡昏暗的燈光,我開始打量這個山洞。這像是一個人工開鑿的隧道,很深,我看不到盡頭,洞壁兩邊每隔幾步,裝著一盞不是很明亮的燈,地面是用石子鋪成的,而且有的石子還是有稜有角的立在那裡。這時候,我不襟想起了那些被捕的女英雄,我現在不就很像是她們嗎?我以前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過自己作為一個女英雄,被捕後被敵人押進監獄的情景。想到這些,我情不自禁的抬起頭來,挺起自己赤裸的胸膛,強忍著鐵鐐撕扯陰唇和地上的石頭紮腳的疼痛,一步一步艱難的朝洞的深處走去
山洞很長,我走了足足有好幾分鐘,總算走到頭了,面前是一道門,看起來很像是電梯門,水手按了一下門邊的按鈕,門開了,果然是部電梯。我們走進電梯後,電梯開始下降,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了,門開了。我走出電梯。眼前出現的是一幅標準的監獄的場景:一連兩道鐵柵欄門,每道門口都坐著一個同樣是打手模樣的人。門一道道的開啟,我們進後又一道一道的關上了。裡邊是一個大廳,廳中間有一張很大的方桌,方桌的後邊一排坐著三個很粗壯的中年女人,我被領到桌子前邊,水手向中間那個中年女人說道:“範大姐,這就是老闆交待的那個賭輸了的賤女人,我把她交給你了,她要是不聽話,你就通知我,我叫兄弟們好好伺候她。”
那個叫範姐的女人點了點頭:“知道了,辛苦你了。”
水手扭頭走了。這時,那範姐把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