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早就盯上了自家那個大水缸,留了幾塊靈石給父母,告訴他們將石頭放入水缸即可,這可是他專門從西藏活佛求來的秘方。父母半信半疑,不過看那石頭光滑錚亮,想來也沒什麼壞處。反正自家每天都用水缸淨水,就聽兒子的就是。
老人總是執拗的,張平也無可奈何。不過張平家境還算不錯,也不用他添置什麼東西。還想著張平要娶媳婦,一個勁詢問張平要不要拿些錢。張平不禁好笑,他父母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億萬富翁了。不過他喜歡低調,父母也不是那種高調的人,要真說了出來,恐怕反而說不定擔憂出什麼問題。
即便這樣,當張平告訴他們自己因為運氣發了一筆橫財,現在中海有一套數百萬的別墅的時候,還是把兩位老人嚇了一跳,不停的追問這橫財的來源,不斷叮囑張平不能走歪門邪道。
剛過完元宵佳節,張平就接到了伊莉的電話,詢問他何時能到京華。當張平通電話之時,父母滿臉喜悅的盯著張平以及電話。方才正是老媽接得電話,那悅耳的女聲,親切的問候,不問可知。與自家兒子的關係恐怕要親密的很。
因此,當張平支吾著啥時候走的時候,二老一致給他暗示:馬上就走吧。張平苦笑著回話,馬上走,馬上走!
這個馬上,馬上了一週之久。一週後,張平再次回到京華。
不過這次張平卻選擇了住在酒店裡面,天龍大酒店。好歹也是天龍門的名譽弟子,怎麼能不光顧自家生意呢?馮蘭早已經通告過,宣佈了張平這個名譽弟子的身份。
已是正午時分,天龍大廈頂樓,董事長辦公室。張平坐在沙發上,正和對面的一箇中年男人聊天。
“張平,現在你是我們天龍弟子,那就是自己人了。馮蘭已經和我打過招呼,這個戒指給你,自堂主以下,你可以隨便調遣。”說話的中年男人氣勢威嚴,雖然略有些肥胖,但是那種氣度讓人望而生畏。這就是天龍門日堂堂主馮天龍,馮蘭的大哥。
張平接過戒指,仔細觀看。戒指上有一條小青龍盤繞其上,甚是古樸。張平知道這應該就是這江湖大派的信物了,連忙小心翼翼收了起來,和馮天龍再聊幾句,告辭出去了。
“大哥,你感覺如何?這人能否擔當大任?”張平剛走出去,從裡面房間走出一人,和馮天龍相貌極其相似,正是他的二弟:馮天虎。
“不好說,我,有些看不透此人。”馮天龍緩緩搖頭,隨即說道:“不管如何,但凡有一絲希望,我們也不能放過,三妹恐怕也是這個意思,這才招攬此人。”
“也罷,對了,大哥,這次中海方家出事,恐怕白虎門不會袖手旁觀,我們怎麼做?”馮天虎話題一轉,說起了發生在年前的一樁事情。
就在年前,中海政壇再次有重量級的事情發生。上次高強被雙規撤職,上面好像並沒收手的意思。沉默了一段時間後,矛頭對準了高強背後的人:方伯濤。
事情發生的很是突然,就在年前幾天,公安局突然出手,當場抓獲一批毒販,而順藤摸瓜的結果,居然指向了盤踞中海多年的黑勢力:白虎堂。白虎堂老大方龍被抓,頓時在中海引發了一場地震。
誰都知道,方龍是方伯濤的遠房侄子,而方龍的被抓,無異於在方伯濤臉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方龍被抓的事情非常隱秘,要不是方伯濤在總還經營多年,恐怕還真要被矇在鼓裡了。對手是誰?這是方伯濤拿捏不住的地方。
方龍絕對不能有事,方伯濤竭盡全力展開營救,但是對方似乎後臺不小,甚至出動了中紀委對中海開始調查,任憑方伯濤如何發力,始終扛著不鬆口。迫於無奈下,方伯濤將目光移到了京華,年沒過完就急匆匆的派了兒子方文生趕到京華,竭力奔走。
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一個地方:白虎門。
白虎門,與天龍門同是江湖大派之一。但是說也奇怪,白虎門的勢力始終沒有進入中海,任憑裡面有個山寨白虎會在裡面逞威作福。而方伯濤和方龍,卻基本上不涉足京華區域。
白虎會,其實屬於白虎門的一個分堂,而方伯濤正是該堂堂主。二十年前,方伯濤不知為何,與白虎門總堂發生了爭執,一怒之下離開白虎門,從此帶著自己這堂人馬在中海發展。慢慢形成了規模,而他自己也一步步上位,最後成了坐地戶,常務副市長。
但是白虎門的不管不問,並不代表白虎門的無能。而是因為白虎門老大方闊海的緣故。
方闊海,中顧委委員,老一輩的革命家。已經執掌白虎門將近30年之久。當年帶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