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笑,一切自在不言之中。
得到馮天龍的點撥,張平隨後和方國立再次會面,商談具體擂臺賽的事情。看來方國立也早有準備,當張平提出想安排自己的一些人進入官場之時,方國立滿口應允,答應到時候如有斬獲,絕對不會虧待張平的手下。
對方國立而言,安排一些人並不是什麼難事。關鍵是他們方家被莫家打壓良久,這口氣鬱悶了太久太久,而長期下去,這勢衰退了,就很難再扳回來,屆時依附他們家族的各派人馬自然人心渙散,到時候可就不好說了。
對張平來說,這的確也是一個機會。
首先是自己會正式在華夏政壇亮相,這對他以後的目標是絕大的助力。雖然他現在是世界賭王,但對於華夏政壇而言,他也算是個新人。而對他要做的事情來說,沒有點名氣和地位,恐怕是很難繼續操作下去的。
其次可以拉攏方家和馮家,這也是建立自己班底的重要因素。政治就需要左右逢源,單打獨鬥那是成不了氣候的。在最初期的時候,結盟是在所難免的。而方家和馮家,與自己的關係緊密,應該是很好的助力。
最後則是直接能夠將自己的人插入得力的位置上,倒是省了不少功夫。透過這次擂臺賽,也能將這些人打上自己這一派的烙印。
諸事商定之後,張平準備回一趟中海,和方可欣的事情總是要有個了斷,總是這樣拖著,不管對他,還是對方可欣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回去之前,張平將伊莉約了出來。
因為自己工作忙碌的原因,兩人只是中間透過幾次電話,卻是已經有幾天沒見面了。這一見面,張平卻覺得伊莉好似比一週前更是清瘦了一些,追問原因之時,伊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顧左右而言他。
“張平,聽你說馬上回中海一趟,怎麼樣,你有何打算?”
張平微微嘆口氣說道:“還能怎麼辦,這次回去,也就是想把這事情了斷乾淨,總這麼拖下去對大家都不好。這次可欣找我幫忙,話裡行間的意思也基本上是這樣。我是不存什麼奢望了。”
伊莉全身微顫,低聲說道:“我聽說,這次方老爺子出手,和你也有一定關係,還有天龍門的幫忙。既然這樣,為什麼你還說和可欣的關係反而是個了斷呢?”
張平苦笑著說道:“對我是無所謂,但是對可欣而言,頂著家族的壓力來求我,這對她而言,心性的折磨和煎熬,對她這種驕傲的女人是承受不了的。我這次回去,也是希望和她好好聊一聊,能夠排解她內心的這種苦悶。即便還有一些機會,那也要過段時間了,希望因為時間的流逝,大家都能互相理解。”
伊莉咬著嘴唇,半天不說話。兩人無語對坐片刻,不約而同的出聲:“你?”
沒想到有這般默契,兩人不由對視而笑,又是異口同聲說道:還是你先說吧。
哈哈,張平大笑。伊莉不好意思的說道:“張平,我,我過幾天要去香港一趟,你能陪我麼?”
張平不禁愕然,隨即醒悟過來:“伊莉,你終於要對高小金說個清楚了,這樣也好,省的老是和我玩曖昧,勾引我犯錯誤。”
伊莉俏臉發紅,卻出奇的沒有遷怒張平,反而幽幽的說道:“張平,你說,我應該過去找他麼?”
張平不假思索的說出口:“當然了,正所謂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既然你喜歡他,就大膽的說出來。哪怕被人家拒絕,這不也一了百了。好男人還不是多的是,實在不行,做我的小老婆吧,哈哈”
伊莉白了他一眼,仰脖喝口紅酒,低聲喃喃自語:“被人家拒絕?張平,如果高小金沒有拒絕,反而是接受了呢?”
張平詫異的看看她,好奇的問道:“那不正中你的意思,珠聯璧合,花好月圓。莫非你還有別的想法,還是又碰上什麼帥哥了?”
伊莉氣的將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放,大聲對張平說道:“你滾回中海吧,我自個去香港。”遂揚長而去,留下了張平一頭漿糊。
其實張平心裡也知道,伊莉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一路走來要說兩人之間沒有感情,那怎麼可能。不過橫亙在兩人中間的始終是條難以跨越的長河,有方可欣,有高小金,還有環繞在張平身邊的緋聞,都是兩人突破的關隘。
誒,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事情,隨他去吧,時間會說明一切的。張平無奈的這麼想著。
不到京華,不知道官小;不到深圳,不知道錢少;不到東北,不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到草原,不知道狼多肉少;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