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裡面只有薄薄的一層而已,要真是這樣,那可真成了廢料了。
喬萍也聽到了這話,緊張的死死抓住老媽的胳膊。喬氏姐妹雖然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也是萬分擔憂,要真是那樣,對這幾個孩子的打擊也太大了。
陳光本來非常羨慕張平等人的運氣,現在就有些幸災樂禍的對雷猛說:“看來,這運氣,還真不是隨便就有的。”
雷猛卻遺憾的回應一句:“那太可惜了,我活這麼大,還沒見過極品紅翡呢。要是這次錯過,那真是遺憾終生。”
張平將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心裡一陣好笑。心說這才叫玩的就是心跳,不過,讓你們心跳去吧,老子胸有成竹。於是順著一個視窗繼續擦拭下去,不一會,場邊傳來一陣哀嘆聲,賭垮了,果然是一片紅啊。
果然,就在那片薄薄的紅色下面,卻又變成了石頭。這讓場下剛才說“寧要一線,不要一片。”的那些專家洋洋得意,趾高氣揚的教訓著身邊的晚輩,更有人已經失望的準備退場了。
喬萍也很是失望,剛才那種喜悅一下子變成了悲哀,從天堂掉到地獄是什麼感覺,她這下算是嚐到了。正要拉著母親離開這裡,不過看張平還不肯下來,心裡又浮起了一絲希望,如果。。。。
張平似笑非笑的看著全場,不理會臺下的混亂,裝模作樣的就在邊上直接切了一刀。一刀下去,本來混亂的場面頓時寂靜了下來,隨即就爆出了嘰嘰喳喳的驚歎聲:賭漲了,賭漲了,這紅又出來了,好濃豔的紅色。
順著那切刀的截面,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濃郁的豔紅色在燈光的照射下,好像有著莫大的魔力,勾人心魄,讓人歎為觀止!
喬氏姐妹見到峰迴路轉,已經死定的局面突然又被扳了回來,都是情不自禁的站起身來,往臺上望去。
只見張平笨拙的左一刀又一刀的,將整個翡翠的輪廓切了出來。場下不少行家跺腳捶胸,對張平的刀法實在是充滿了質疑,也的確,張平畢竟不怎麼熟練,儘管他對這翡翠的大概位置有清楚的認識,但是手裡面這準度和細膩程度卻是沒法子挽救的,也就切壞了一些邊緣部位,好在對全域性影響不大。
這翡翠的輪廓出來,全場已是震驚,約莫有二十公分長度的圓柱形紅翡展現在大家的面前,外面的稍微有些渾濁,但無疑是冰種是跑不了的。越往裡走,紅色越是清澈,赫然是翡翠中的王者:玻璃種極品紅翡。
這麼大一塊極品紅翡,場內絕大多數人都是生平第一次見到,嘖嘖讚歎聲不絕於耳。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冒失的報價了,開什麼玩笑,這樣的極品紅翡,恐怕上億都有了,哪裡是場內的玉石商人能吃的下來的。
方可欣和華小倩拉著喬萍的手,興奮的不能自己。方可欣更是誇張的拉著小倩的手說:“掐我一下,不會是做夢吧,這也太戲劇性了。”
喬氏姐妹看看那極品紅翡,心裡估量著它的價值,又看看那幾個年輕人,心情也變得很是舒暢。
這時候有幾個玉石商人走了過來,看看喬氏姐妹是長輩模樣的,套著近乎說他們想聯手將這塊翡翠吃下來,不知道價格如何?
喬玉思對這賭石的行情也是深有了解,嫣然一笑說:“各位,這麼大的翡翠,不要說我們未必會賣,即便要出手,這恐怕也是要上拍賣會的了。”
商人們頓時變得垂頭喪氣,要真上了拍賣會,自然不是他們能吃得下來的。不過也不忍心離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說著小話。
組織者也是異常的興奮,這僅僅是頭一天,居然在明標裡面開出了極品紅翡,看這塊頭和品質,已經不弱於去年的標王。就過來詢問怎麼處理?喬雲思扭頭問他們幾個人想留下還是直接拍賣。
三個女人異口同聲:“當然是留著了。”甚至幾個人已經開始選擇要打造什麼樣的物件了,是手鐲還是掛件?
張平鬱悶的搖搖頭,得,看來這麼一大塊翡翠和自己是沒什麼緣分了。看這幾個女人惡狼一般,再加上喬氏姐妹,估計也就只能剩點紅翡渣滓了。
喬玉思偏過頭諮詢帶來的專家阮國偉:“國偉,你看這塊紅翡能弄出多少手鐲戒面的,大概價值如何?”
阮國偉比劃兩下,頗有把握的說:“你們看這塊紅翡的質地,外緣是冰種,而最裡面的那部分就是玻璃種的紅翡了。如果是我來做,至少能做出兩套玻璃種的鐲子,四套冰種的鐲子,至於其它的戒面什麼的,還可以做一些出來,總的來說價值至少上億是肯定的了。”
喬玉思點點頭,對張平等人說:“既然你們不打算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