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至少不應該低過劉大海的功夫。單單這份隱忍的能力,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自從那時刻起,張平才真正的將陳光列為了對手。
他的對手陳光,的確沒有參加暗標的投標,此時正坐在廣州雷猛的家中,和雷猛一起聆聽雷猛老爸…廣州公安局長雷仁雄的訓話。
當爹的都是干政法公安的,當兒子的又是大學同學,這兩家關係非常之好,因此雷仁雄訓起陳光,也是當訓自家兒子一樣不客氣。
“你說,你們做什麼不好,跑去賭石,沒那三分鑽,就敢攬瓷器活,你們可真出息了啊,賠了就賠了吧,不就是600萬,是你陳家出不起還是我雷家出不起,還要巴巴的要教訓人家。你們長腦子沒有,真他孃的丟臉。教訓就教訓吧,還要明目張膽的調我廣州市局的人,開什麼玩笑,那喬玉思的老公是幹什麼的,你們知不知道?不想活了早點啃聲,別被人弄死了還以為是自殺的。”
雷猛聽著糊塗,就問旁邊的陳光:那喬玉思老公做什麼的?
陳光苦笑著說:做什麼,國安局的,據說還是個高層,具體幹什麼我不清楚。
嘶,雷猛倒吸一口冷氣,居然是國安局的,這幫子國安局的爺們有多恐怖,他可早有耳聞。要是得罪了他們,那還真是生不如死了。別看他老爸是局長,耐不住人家是京華國安局大員啊。要放在明朝,那就是錦衣衛,專門逮當官的。
訓了半天,雷仁雄也累了,坐到沙發上歇息。陳光過去陪著笑臉說:“老爺子,旁人不知,我還能不知道,你們老雷家,那也是鼎鼎大名的江湖八門之一的雷門,莫非還怕那喬老爺?”
雷仁雄苦笑一聲:“好漢不提當年勇,雷門早就衰敗了,要是能找到祖上所傳的那枚雷神鑽,那還差不多,否則連個掌心雷都發不出來,還叫什麼雷門?”
雷猛一聽來了興趣,連忙追問道:“老爸,老聽你念叨那雷神鑽,到底是什麼東西,給我們聽聽啊。”
雷仁雄猶豫一下,看看陳光,卻又笑了:“小猛,這所謂的雷神鑽,恐怕光子也是清楚的,要是有興趣你可以問他。”
雷猛一愣,看向陳光。陳光先是一驚,隨即釋然,抬頭欽佩的對著雷仁雄說:“老爺子,果然厲害,不過我想知道,您是怎麼看出我的來歷?”
雷仁雄哈哈一笑:“光子,你先說說,你是拜在巫門三聖哪一位的門下?”
陳光恭敬的回答道:“老爺子,我師父正是巫門三聖的草頭聖。說起來也是巧合,當年在成都上學,大一寒假沒有回家,和同學一起出去遊玩,結果誤入山路,猛子想必還有印象吧,時隔十天後我才回去,把你們都嚇壞了,甚至報警。其實那十天我正是巧遇了草頭聖,蒙她不棄收我為徒。此後經常暗中傳授我功夫,呵呵,一直瞞著你,對不住了,猛子。”
雷猛倒是並不介意,畢竟開始的時候他也曾隱瞞過雷門的事情,後來才慢慢說了出來。
雷仁雄聽到草頭聖的名字,陷入了一段沉思,許久沒有說話。陳光和雷猛不敢打擾,悄聲退了出來。
到了外面,陳光面色變得陰沉,惡狠狠的對雷猛說:“猛子,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雷猛也無計可施,看著他在那裡轉圈。突然停了下來,目露兇光,顯得很是興奮,對自己說道:“哼,暫時饒你們一次,猛子你耐心等著,不出半年,看本少爺怎麼收拾他們。”
賭石大會最後一天,招投標現場。已經搭建起了一個高高的舞臺,周邊擺滿了座椅。已經投標的參標者紛紛坐下,四處寒暄著,打探著對方的目標和底牌。不時能夠看見交談雙方打著哈哈,雲山霧罩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喬氏姐妹和張平等人坐好後,耐心等著投標的結果。很快,一個美女主持人出現在舞臺中央,簡單說了幾句後開始報標。
“1號,中標價格305萬。”第一個標就開到了300萬,這讓張平他們吃了一驚,按照規定,價高者得,如果價格相同,按照投標時間先後編排。
“2號,中標價格80萬。”還好,這第二個有所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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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號,中標價格89萬六千。”張平低聲yes,中標!果然無人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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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號,中標價格56萬六千。”張平再次露出微笑,拿下。
喬氏姐妹看張平先是一聲yes,現在又如此表情,那還不知已經得中兩塊暗標,不由驚歎不已。還好接下來姐妹兩個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