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輪流轉,李培佳面色泛紅,略顯無奈的說:“是啊,我剛發覺,自己那個來了。哎,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張平腦袋嗡一聲,今天是什麼天,運氣都哪去了?睡沙發,跑女友,挨耳光,現在還得去買衛生巾?
垂頭喪氣的正要出門,李培佳恩恩兩聲,不好意思的叫住他說:“我還沒給你說要哪一種呢”
張平也沒回頭,直接撂了一句:“女人用的,還不都一樣?”
“笨蛋,當然不一樣。”李培佳扭扭捏捏的告訴了張平,等張平邁出兩步,哎的一聲又叫住他,口齒笨拙的說:“那個,那個,你再幫我買一條內褲吧,,我,我的沒法穿了。”
張平索性轉回身,走到李培佳跟前,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說:“要不,你寫吧,省的我白跑幾趟。”
李培佳嗤嗤發笑,將腦袋縮回被窩,留了一隻手在外面擺動,悶聲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張平三步兩步竄到樓下,卻看見方可欣沒走,孫梅香在車旁邊和她說著什麼。看到他下來,方可欣轉身背對著他,顯然脾氣還有一些殘餘。
孫梅香好像也忘了剛才張平對她的輕薄,將可欣推給張平,笑著說:“完璧歸趙,該你哄哄我們的可欣了。”
張平撓撓頭,儘量裝出一副可憐樣,溫柔的說:“乖,都是我不好,明知道我們可欣喜歡吃醋,還去救人。救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個女人,還帶回家。太不應該了,下回堅決不管了,就讓她在街上過夜,愛誰誰吧。”
偷眼看去,方可欣眉角露出一絲笑容,心知有效,繼續說道:“那,既然你這麼生氣,那就算了,我現在就趕她走,這女人賴到床上了,不知道這床是留給我家可欣的嗎?”
方可欣再無法裝了,轉過頭嬌嗔道:“什麼啊,誰要上你的床?”
這話一出口,就連旁邊的孫梅香都逗樂了。方可欣一捂眼睛,不好意思了。
眼見烏雲散盡,張平又說:“行了,別耍小脾氣了啊,李培佳你又不是不認識,好歹也是我的同事,你上去招呼一下,我去去就來。”
方可欣拉住他,遲疑的問道:“你去哪裡?”
“哦,李培佳大姨媽來了,叫我幫忙買衛生巾和內褲。”
這話說得,和剛才比太沒水準了。方可欣氣氣的扭一下張平的耳朵,埋怨道:“哼,都沒幫我買過,現在給別的女人買,你什麼居心?”
張平正好順勢說:“那正好,那你幫她去買吧。你們女人的物事,我可真買不好。”
方可欣點點頭,看他往回走,一把拉住他說:“你別走,跟我們一起去買,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張平苦笑搖頭,正好撞上旁邊孫梅香的眼神,就做個鬼臉。
孫梅香氣的咬牙切齒,用手在頸邊做個砍頭動作。張平忍耐不住,哈哈大笑。
方可欣還以為笑她吃醋,擰著張平胳膊呵斥:“你笑什麼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不說在內衣店的尷尬,三人又回到了房間。張平正要跟著進去,被方可欣推了出來。心中嘀咕:我睡覺的地方啊,連進都不能進,太沒人性了。哼,山人自有妙計。
當下運起天星功,力凝雙耳,臥室內的聲音頓時放大,清晰的彷佛在耳邊私語一般。這正是他剛剛才修煉成的天耳神通。
說起來倒是受益於試衣間偷窺那次,自從上次莫名暈倒之後,張平再次修煉,反倒覺得比以往進展更迅速了一些。
雖然還不能力透雙眼,獲得夢寐以求的透視神通。然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當他試著往雙耳冥思,驀然覺得那凝聚在丹田深處的那天星真力好像少了一圈,雙耳耳廓處也貌似變大了一圈,腦袋頓時嗡嗡作響,周邊各種各樣的聲音魚貫而入,嘈雜的很。
反覆修習了若干次,張平才成功的把握住了這神通的細微之處,可以有所選擇的進行過濾,放大縮小,將聲波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這是自己摸索出來的,於是也不客氣的起名叫做天耳神通。
“培佳,老實坦白啊,張平沒欺負你吧,要不要我給你報仇?”哼,不用問這是那個醋罈子的聲音。
“去你的,方大小姐,你要不相信他,那就轉讓給我啊,我可是覺得張平蠻好的。不要我要!”汗,沒想到這個李培佳居然有這慾望,嘿嘿。
“少來,想得美,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甭想了,張平我吃定了。”暈倒了,暈倒了,怎麼在這丫頭的嘴裡,自個好像成了獵物。
“哇,培佳,你這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