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著吉他,我輕輕的為你伴唱,天上的鳥兒,也會快樂的揮動它的翅膀在晚上,我們可以偎依在村邊的小溪旁。
我把頭埋在你那結實的胸膛。
紅兵,我想和你去一個地方,那是一個地圖上找不到的地方或許不會有我們的爹孃,出現在我們倆的婚禮上只有兩個人的婚禮上,熊熊的篝火會溫暖我們幸福的臉龐早上開啟窗戶,是清新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我們有了孩子,他或許還有一點胖,從寶寶的臉上,能清楚的看出你我的模樣五十年後,你和我都已經白髮蒼蒼。
但我們還是甜蜜的偎依在那村邊的池塘紅兵,我今天就想你去這個地方,這個地圖上找不到的村莊。
信寫了一頁,淚水打溼了一頁,有些字已經模糊不清了。晚上9:30下自習以後,高歡直接去了趙紅兵的旅館,沒有說話,把這封信交給了趙紅兵以後徑直進了趙紅兵吧檯後的房間的門。5分鐘後,門開啟了,進來的是趙紅兵。
“走!”趙紅兵說。
“去哪裡?”
“去那個地圖上找不到的村莊。”
十年後,在經歷了千辛萬苦走到了一起的高歡和趙紅兵在婚禮上,高歡又重新背誦了這封信。
十六、中國北方墓葬研究所第三考古隊
高歡的媽媽不曾想到,她在高歡班主任老師辦公室裡那她認為痛快淋漓的發洩導致的直接的惡果就是徹底傷害了女兒那顆自尊心極強的心。那是一顆極其脆弱的18歲女孩子的心,那天,這顆心在滴血。這顆心的主人沒有勇氣再次面對曾在被老師辱罵時投來或鄙夷、或嘲笑、或幸災樂禍的目光的同學們,沒有勇氣面對那曾把她視為掌上明珠如今卻又把她當成十惡不赦的小蕩女的父母。這顆在滴血的心現在只有一個歸宿:趙紅兵。再無其它可選項。
當天晚上,趙紅兵怕高歡的父母找來沒有留宿在自己的旅館,而是去了鐵路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