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他乾脆叫做王囂算了。”
雲林盯著王逍打量一番,驚呼道:“這人實力可了不得啊,只怕已經結成金丹了啊。”
楊鶴軒不屑的撇著王逍道:“活了上百年才結成金丹,而且還是藉助藥物結成的,這種人只是讓人鄙視。”
雲林乾笑兩聲,要是這就讓人鄙視,那雲林還想將那些聚氣丹丟給他的那些下屬服用呢,讓他們一個個實力劇增,增強自己的實力啊。聽了楊鶴軒的話,雲林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下面,安均賢哈哈笑道:“王護法,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大家心平氣和坐下來談談,不要傷了和氣啊。”
王逍根本不給安均賢的面子,冷冷道:“談條件?恐怕你還不配跟我談吧。”
聽了這話,安均賢的臉色都變了,好歹安均賢也是一莊之主吧?在江湖中名望也頗高,今天竟然被王逍這般羞辱,這叫安均賢如何不氣?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安均賢正想發作。
突然,楊鶴軒和雲林從城牆上落下來,楊鶴軒冷冷道:“我跟你談,配不配呢?”
王逍見了楊鶴軒,頓時臉色也是大驚,但是這只是一霎那的表情,王逍依然一臉冰冷的道:“哦,是楊兄啊。怎麼,楊兄這個世外閒人,也要管這等閒事嗎?”顯然,楊鶴軒還是很有身份的啊,連四海聯盟的護法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楊鶴軒淡淡笑道:“閒事我當然懶得理會,只是今天你們要對付的人是我恩師後人,我怎能不管?”
王逍又是大驚,看著雲林道:“這人跟雲太師是什麼關係?”
連一旁的安均賢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楊鶴軒和雲林。
雲林走上前來,哈哈笑道:“雲宗太師正是我祖父。”
王逍再一次上下打量雲林一翻,點點頭道:“難怪,難怪啊。罷了,這事我不管了。楊兄,我們後會有期。”說罷,王逍身子騰空而起,帶出一道紫光,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那些四海聯盟的門人一個個可憐巴巴的看著王逍離去,也紛紛轉身跟了上去。
楊鶴軒拱手大笑道:“王護法慢走,有空閒,我去貴派喝茶。”
天空中傳來了王逍的回聲:“隨時恭候。雲林,今日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如果再有下次,即使你是雲太師的孫子,我一定要對付你的。”
雲林拱手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擊。”
王逍有道:“好好好,好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們走著瞧吧。”
待王逍走遠後,安均賢對雲林的態度頓時柔和萬分,拱手道:“原來是雲公子,在下失禮了。”
雲林揮揮手笑道:“哪裡,哪裡,還要承安莊主照應呢!”
安均賢揮手汗顏道:“公子說笑了,你也看見了,我們聚賢莊在四海聯盟前,根本就狗屁不如。若是早知道雲公子乃是雲太師之後,四海聯盟也不敢對付公子了。”
雲林心裡暗暗道:“我祖父就有這麼大的權勢嗎?怎麼連四海聯盟這麼大的門派,都要畏懼我祖父三分。看來,以後用我祖父的名義,在齊國恐怕都可以橫著走了吧?”
其實雲林哪裡知道,也就是雲宗曾經有恩於王逍,王逍不能報答雲宗,自然只能報答在雲家後人身上了。這世上欠人什麼東西,都沒有欠人人情難還啊。
聚賢莊內,大廳擺了一桌酒席,安均賢要好好的宴請雲林、楊鶴軒一餐。酒酣耳熱之極,安均賢開始發牢騷了,像他這般人物當面被人給羞辱了,而且還要忍氣吞聲,你讓他心裡怎麼好過?安均賢藉助酒意,狠狠道:“四海聯盟的人都他媽不是人,枉老子以前這麼恭敬的對待他們,關鍵時刻,我在他們面前什麼都不是。若不是你們攔著,我就啟動了大陣,將那王逍擊個粉碎碎骨。”
楊鶴軒只是自顧自的喝酒。雲林卻是看準了時機,這個時候不是正好收服聚賢莊的絕佳機會嗎?即使不能收服聚賢莊,挑起聚賢莊和四海聯盟的矛盾,那麼他也好在鎬京城內渾水摸魚啊。
雲林立刻變得憤世嫉俗,指責四海聯盟的壞處。
讓安均賢聽得心裡一陣舒坦,安均賢舉起酒杯,邀雲林道:“雲公子,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四海聯盟他媽的狗屎都不是,打著名門正派的幌子,背地裡他媽的什麼壞事沒有幹過啊?只許他們四海聯盟殺人,不許我們動刀了不成?”
雲林端起酒杯,跟安均賢碰了一杯,道:“安莊主說得不錯,我們幹。”喝了一杯酒,雲林將頭湊到安均賢的耳邊,低聲道:“安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