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家琪有滿腔的怒火,卻沒處發,恨得將兩個拳頭捏得緊緊的,剛修飾的漂亮指甲,有一部分已經刺進了皮肉裡。
“快鬆開手!”蕭浩庭生氣地將她的十指一一扒開,心疼地向傷口吹著氣,抬起頭,對王琛喊道:“你快去車裡拿一下醫藥箱~!”
“這。。。。。。”王琛看了眼程家的敵人,再看眼自家小姐的手,恨恨地嘆了口氣,小跑著奪門而出,徑直去取蕭浩庭說的醫藥箱了。
“你們也放下槍吧!”蕭浩庭扶著薛家琪坐回了椅子上,見薛家的保鏢們,你看我,我看你地,一時不肯將槍收起來,又補充一句:“你們現在又不能殺他,拿著槍豈不是讓人笑話自己的無能?”
眾保鏢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漸漸地把槍收了起來。
“我們雖然不能殺他,但是。。。。。。”蕭浩庭隨即給有些氣悶的薛家保鏢們打了針強心劑,狠狠地說道:“搞殘他,還是可以的!”
蕭浩庭說話間,便閃到程家東的身旁,對著他的右膝蓋處就是使勁一踢,只聽啪地一聲,程家東便哀嚎著單跪了下去,右腿再也站不起來。
“有時候,我們對付敵人,不一定非要用槍支來解決!如果能讓敵人生不如死,以後見著你就渾身抖擻,那才算是好本事好手段!”蕭浩庭的狠勁兒,立即贏得了眾保鏢們的尊敬。
“你會為你今天的魯莽而後悔終生的!”程家東溫文爾雅的表情瞬間被陰險的嘴臉所取代,冷冷地威脅道:“惹急了老子,我讓整個體育中心變成一片廢墟!!!”
“廢墟?”蕭浩庭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抓了根菸,衝著薛家琪緊張的小臉笑了笑,點著火,轉身衝程家東說道:“我們死了又算什麼?能拉上程家未來家主的一條命墊背,我們知足了,是不是,兄弟們?”
“是!!!”薛家的保鏢們,原本還為程家的威脅而頭疼,此刻,經蕭浩庭一說,隨即又恢復了冷酷的表情。
“程家東,你既然送了一個原本指望我們提心吊膽的美麗威脅,那鑑於禮上往來,我們也應該還你一個才是,不然,就顯得我們太寒酸了。”
蕭浩庭談笑間,便又閃到了程家東的左側,對著他顫顫慄慄的左腳,又是奮力一踢。
再次伴著殺豬般的哀嚎,程家東徹底地跪在了眾人的面前。他也因為徹底地瘋狂了,大聲咆嘯道:“你有種就把老子給殺了!”
“殺了?不!!!”蕭浩庭很堅決地否定了程家東的建議,彈了彈菸灰,笑道:“我知道程家那個老不死的是怎麼吩咐你的。我也知道,你們程家二房在正房面前,充其量就是高階一點兒的跑腿。就算是如你所願,將你給殺了。只恐怕,程家那個老不死的,也不會將這裡炸成一片廢墟的。你明白?”
“你。。。。。。”程家東額上又冒出些許冷汗來,混著先前的,一併流淌了下來。強大的驚恐感,竟然令他暫時忘了雙腿粉碎性骨折所給他帶來的劇烈疼痛。
“你只不過是個傳話的,卻不老實地遵照家主的命令辦事,我要是將你剛才的所作所為轉告給程家的那個老不死的,你猜他會怎麼處置你?恐怕是比現在還慘吧?”
蕭浩庭悠閒地吧唧了口煙,將菸頭交給趕回來的仍是喘著大氣的王琛,接過對方拿回來的醫藥箱,轉身,回到薛家琪的身邊。
“你啊,犯得著跟這種小嘍囉生氣嗎?還把自己的手傷成這樣。。。。。。真是。。。。。。好了好了,別用你秀氣如花的大眼睛瞪我了,把我嚇跑了,看誰給你清洗傷口!”
蕭浩庭把藥箱放到茶几上,開啟,取了瓶雙氧水,用海棉棒沾溼,開始清洗薛家琪掌心裡的傷口。隨後往傷口上撒了點雲南白藥,最後用細紗布纏了兩三圈,打了個結釦。
“瞧不出來,你還學過醫術呢?”薛家琪俏皮地翻看著雙手,就像小姑娘突然穿到了新衣服一樣開心。
蕭浩庭無語地看著她傻里傻氣的舉動,好笑道:“我才沒有閒功夫去學什麼醫術!只是小時候經常跟人打架,時不時地會弄一身傷回家。。。。。。呃。。。。。。有個很深奧的詞叫什麼來著?熟什麼來著?”
“是熟能生巧!”薛家琪好氣地白了一眼跟前笑得賊兮兮的自家男人,往嗷嗷不休的程家東方向指了指,問道:“那可惡的傢伙怎麼辦?吵得我們都沒法聽演唱會了。”
“這樣啊。。。。。。?簡單嘛。。。。。。”
蕭浩庭壞壞一笑,隨手拿起醫藥箱,好笑道:“就讓我這雙熟能生巧的手,試試縫補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