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挺狠啊,在醫院的時候,周思廉雖然也和他們說話,但悄悄給我說,從今以後,再也不可能和他們有過去那麼好了。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龍霄笑了笑,又道:“那麼你說,周思廉會對我怎麼樣?會不會停止報復?”
房海蓉搖頭道:“不可能,他現在對你恨之如骨,還會想辦法對付你,只是不會那麼笨了。”
龍霄道:“還有,我和周思廉結的樑子,周弘基應該有所耳聞,遲早會配合他兒子來向我下手。”
房海蓉道:“一定會這樣,龍霄,你的麻煩事會越來越多。”
這時龍霄忽然在屋中停下了腳步,凝視著房海蓉,眼中驀地精光暴射,逼視著她道:“蓉兒,你說得不錯,不過你認為我還會傻得給周家這個機會嗎?”
房海蓉見到龍霄如此犀利的眼神,心中頓時駭然一震,道:“你你想幹什麼?”
龍霄這時眼中也露出了冷酷的光芒道:“蓉兒,你難道還不明白麼,周家和我已經形如水火,誓不兩立,周弘基必須要倒下去,否則我會日夜難安,天天失眠,他的手段畢竟和他那個草包兒子不可同日而語。”
房海蓉道:“那又怎樣,和我可沒什麼關係?”
龍霄嘴角一挑,緩緩道:“關係很大,蓉兒,從現在起,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做我的朋友,要麼做我的敵人,而我對於敵人,是從不手軟的。”
房海蓉見著他的氣勢越來越盛,完全象是變了一個人,心中突突的直跳,道:“你你想對我做什麼?”
龍霄冷笑著道:“放心,我不可能會殺你,但是,我卻可以讓你什麼也得不到,你別忘了,咱們是上過床的,換句話來說,你已經是我的人,而且是揹著周思廉,你說,要是讓他知道了,會任何感想,不知道還會不會把你當成稀世的寶貝?”
房海蓉在周思廉面前一向表現得冰清玉潔,好幾次周思廉猴急了想上她,都讓她以自己還是處女,要將貞節留在新婚之夜才能奉獻擋了過去,而好色薄情的周思廉這兩年對她不錯,就是因為她這樣巧妙的釣魚技術,如果當魚線上沒有了魚餌,那魚兒豈會還乖乖聽話。
她此時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由高聲罵道:“姓龍的,你好卑鄙,好無恥,你這樣做,周思廉會相信你嗎,你還算是男人嗎?”
龍霄這時哈哈的笑起來道:“房海蓉,你不用這麼激我,卑鄙無恥的是周弘基周思廉這樣的人,是害人的人,而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只要問心無愧,用任何手段都會讓我為自己先喝一聲彩,很自豪的告訴自己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還有,你說周思廉不會相信,可是如果我把事情的經過說得詳盡點兒,然後說幾樣你身體裡的特徵,你說他會怎麼想,對了,你可以去做處女膜修復手術,讓周思廉做冤大頭,不過如果我好心的提醒他一句,讓他要是不相信,就叫人檢查仔細點兒,據我偷看《婦女雜誌》所知,完美無缺的修復術是沒有的,到時搞不好我還要向工商局舉報,要求他們派人來打假,周思廉就是權益受到侵害的消費者。”
房海蓉再一次領教到了龍霄厲害,氣得渾身發抖,嘴中叫著:“流氓,流氓,龍霄,你是個混蛋,大混蛋。”
龍霄冷冷的望著她道:“蓉兒,你為了自己的私利,黑白難辨,正邪不分,我已經對你很留口德了,還是那句話,搬倒了周弘基,就能夠成為你一生中很重要的政治資本,而且我還想提醒你一句,以你的聰明與美麗,完全可以走遍天下,不愁沒有王思廉、劉思廉任你驅策,也不會沒有王弘基、劉弘基來罩著你,畢竟周思廉他爸的官兒是不算小,但也稱不上很大,這話就點到為止,當此關頭,還望你三思而後行。”
房海蓉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神采,有些怨恨的望著龍霄道:“軟硬兼施,龍霄,真虧了你想得出來。”
龍霄雙眼含威的望著她道:“是不是軟硬兼施並不要緊,關鍵是我的話是否實際,能不能引起你的共鳴,蓉兒,給個答案吧,YES還是NO。”
房海蓉這時再也沒有說話,一咬牙,從梳妝檯下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然後又取出了一個三指大的迷你型錄音機,伸指一按,就聽見傳來周思廉與房海蓉的聲音,開始是一段無聊的對話,跟著就聽見房海蓉撒嬌似的向周思廉道:“思廉,我問你,你給我買戒指的五十萬是從那裡來的,一定是問你媽要的吧。”
只聽著周思廉“嗯”了一聲,道:“我不是說過嗎,龍霄那小子能夠買得起的,我就會比他更好,這戒指比那天在‘天馬山莊’咱們見到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