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廉見到靶場裡還有不少人,便大聲道:“要是誰輸了,誰就在靶場裡面爬三圈,還要學狗叫。”
龍霄點點頭道:“夠毒啊你,好,就這樣。”
這時旁邊的一些人聽到兩人打了這個奇怪的賭,都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弓箭,想要瞧瞧熱鬧。
周思廉大聲道:“好,我就請大家作證了,十箭之中,要是有一箭中靶,這小子就要爬地學狗叫,不叫是烏龜王八蛋,生兒子沒屁眼兒。”
龍霄搖著頭道:“媽的,周思廉,你下次還是換一句話,太沒水準了吧。”
周思廉也不理他,重新拿起弓搭上箭,幾乎沒怎麼瞄準,就鬆開了箭弦。
那箭眼見著就要到靶,雖然不會中紅心,但也不會太差,周思廉正準備瞧龍霄的狼狽的認輸樣兒,只聽到身旁又傳出“嗖”的一聲,一隻箭飛出,後發先至,竟將他的箭射開了。
這一箭,正是龍霄所發,不過他既沒有碰周思廉的身子,也沒說話,完全沒有違規。
這時人群中陣陣驚叫,都為龍霄神奇的箭術喝彩起來。
龍霄微微一笑,其實這箭術他只是跟趙如風學了點兒皮毛,二十米的距離實在太短,要是趙如風親自來,一百米之內的箭都可以將其從中剖開。
周思廉一時目瞪口呆,又完全不相信他真有這麼厲害,想讓他反應不過來,一鼓作氣,連連射出了九箭,可是結局仍然一般無二。
這個時候,整個射箭場的人都呆住了,真是懷疑是不是奧運會的世界冠軍到了這裡,就是房海蓉也睜圓了美眸,將龍霄緊緊的凝視著,對這個男人的認識,她最開始從普通到不簡單,然後是非常不簡單,到現在,已經是超級不簡單。
這時龍霄放下箭,向周思廉道:“思廉,這一次你又準備怎麼賴?”
周思廉此時也意識到龍霄已經脫胎換骨了,但眾目睽睽之下,堂堂一省之長的公子怎會爬在地上學狗叫,要是傳出去,那只有買塊豆腐撞死算了,當下氣急敗壞的對龍霄道:“烏龜王八蛋的命活得長,你是玉皇大帝啊,說生兒子沒屁眼兒就沒屁眼兒。”
一邊說著,一邊去拉房海蓉的玉手道:“海蓉,咱們走,別理這個惡棍。”
龍霄大笑著拍手道:“聰明聰明,這也能讓你解釋得通,I服了YOU。”
房海蓉是個虛榮心超強的女人,見到四周的人都拿一種嘲笑的眼神將周思廉望著,想到他的舉止,心中也是一陣陣的噁心,但此時也別無它路,只有跟著他走了出去,在臨走出射箭場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回頭去瞧了一眼龍霄,卻見他在對著自己微微而笑,充滿著勝利者的風采,心中頓時迷亂起來,拿周思廉與龍霄相比較,前者只是一朵溫室中嬌貴的花朵,後者卻是一柄磨礪得非常鋒利的寶劍,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她從來沒見過的真正的男人。
好不容易從射箭場出來,周思廉再也不敢去任何活動場所了,見到房海蓉的臉色有些不對,而前面有一間珠寶大廳,連忙陪笑道:“海蓉,咱們不要為那個無賴壞了興致,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枚鑽戒嗎,聽說這裡的不錯,走,咱們去瞧瞧,我媽又在我卡上存了些錢,應該能夠買一枚不錯的戒指了。”
房海蓉的確差一枚戴得出去的鑽戒,聽周思廉這麼一說,有些轉惱為喜,便和他走了進去。
剛到鑽戒專櫃,就有專櫃小姐過來介紹,周思廉一瞧,雖然沒有那些什麼世界級的頂尖貨,但從一萬的到三十萬的不等,算了算身上的錢,就讓那專櫃小姐拿起了一枚0。5克拉的純色戒指,白金打造,外表瞧來倒是挺精美的,讓房海蓉戴了戴,正好合適,打完折要三萬元,剛要叫那專櫃小姐包裝起來,卻聽到後面有一個男人“嘖嘖”的道:“真吝嗇啊,這也算鑽戒麼,這麼小一枚,只怕拿放大鏡才看得見。”
周思廉與房海蓉根本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果然,人影一閃,龍霄已經趴在了櫃上,雙眸飛速的一搜尋,便指這櫃中最貴的價值三十六萬的一枚鑽戒道:“把它拿給我瞧瞧。”
那專櫃小姐一瞧他的打扮氣質,知道是大主顧到了,連忙取了出來,龍霄拿在手上看了看,見是一枚藍色鑽戒,而外面還鑲著一圈純色的小鑽,在光線的照射下閃著奪目的光芒,便笑道:“雖然不是最好,不過也將就戴了,房小姐,把你的手伸出來試試。”
房海蓉其實一眼就瞧中了這枚藍鑽,但那價錢實在讓人停止了興趣,周思廉目前是萬萬拿不出這麼多錢的。
見龍霄要自己戴著試試,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