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就叫小周或者財會上的李會計好啦。”
見龍霄點頭,他就走了出去。
龍霄走到老闆桌後,坐在又寬又軟的黑皮沙發上,不知不覺的便湧出一種成就感,這種成就感卻與他剛初當上無畏軍的首領時的滋味又大不一樣,這外面的世界,畢竟是他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環境。
他清靜下來,便開始拿起那些賬本瞧起來,周雲娜不敢打擾他,便輕手輕腳的給他泡了一杯茶來,然後坐在旁邊的電腦桌後敲打著一份檔案,但按鍵的聲音卻極小極小。
龍霄很仔細的瞧著帳本,他雖然沒有學過會計,但每個月的支出盈餘卻還瞧得懂,而那個李會計將各個子公司的帳都做得很細,看起來倒並不費力。
他最先瞧的便是大酒樓的帳,見上面顯示過去每個月除去所有的開支外,大酒樓都還有四十萬到六十萬的純利,而到三個月前,賬面上的利潤便飛轉直下,從第一個月二十萬,到第二個月的三萬,然後上個月便出現了紅字,虧損了七萬,這個月的帳還沒有做出來,但想來情況更糟。
他嘆了口氣,放下了酒樓的帳本,又拿起夜總會的來瞧,見上面顯示每月有六七十萬的利潤,後面幾個月也受到了些影響,但波動並不大,基本上還算正常。
第三本便是賭船的賬,兩隻賭船一艘叫“光明號”另一艘叫“順遠號”是分別做的賬,那天“光明號”的蘇船長倒也說得不錯,遊輪本身的生意確實不好,每個月的耗費都挺大,嚴重影響了利潤率,而兩條船相比較,費用都差不多,但最終的盈餘“光明號”又要比“順遠號”好許多。
他忍不住向周雲娜問道:“這‘順遠號’的船長是誰,為什麼利潤要比‘光明號’要少這麼多?”
周雲娜聽他來問,就停下了手中的活兒,轉過頭來對他微笑著道:“‘順遠號’現在的船長叫古濤,不過才上任一個多月,過去陳總對‘順遠號’的生意也不很滿意,一年中已換了三個船長啦,不過生意似乎也沒什麼起色。”
龍霄想起那蘇華的樣子,心道:“這姓蘇的瞧來很是精明,應該有些本領,今後要好好留意才是。”
見龍霄不再問,周雲娜便過來給他的茶杯添了開水,又去忙自己的去了。
龍霄拿起最後一本賬,卻是史光治他們收上來的監場費記錄,大大小小的算起來也有三四十來萬。
瞧到這麼多帳本,龍霄眼睛也澀了,正在閉眸休息,卻見羅清榮帶著一名留守的女服務員端著菜盤進來,然後一碟一碟的放在客座沙發前面的茶几上,原來不知不覺的已到了中午。
羅清榮笑著招呼了龍霄一聲,便帶著那女服務員離開了。
龍霄也有些餓了,便站了起來,見茶几上放著四菜一湯,都非常精緻,而旁邊是一小盆白米飯及兩付碗筷。
龍霄對周雲娜道:“小周,快來一起吃飯。”
他見周雲娜的年紀似乎比自己大,卻不願喊她周姐,但如果是叫雲娜的話,彷彿又唐突了些,只好跟著史光治稱呼了。
周雲娜低聲的應著走過來,她過去也經常跟著黑龍這樣吃飯,但不知怎的,和這位年輕老總單獨相處,卻讓自己特別緊張。
兩人各端了碗筷先吃菜,龍霄見周雲娜小心翼翼的吃著,似乎唯恐發出聲音,他是隨便慣了的人,也不願意身旁的人這麼拘束,便道:“小周,你到這裡工作了有多久了?”
周雲娜放下碗來,道:“我是招聘來的,有一年多了罷。”
龍霄道:“哦,那你是那所大學畢業的。”
周雲娜臉上頓時紅了起來,道:“我沒念過大學,是職高畢業的,學的文秘。”
龍霄見她神色有異,忙道:“嗨,其實讀不讀大學有什麼,做人全靠自己的本領。”
周雲娜抬頭望了望他道:“不會啊,讀過大學的人瞧起來就是不一樣,龍總,你一定是那個名牌大學畢業的罷。”
龍霄哈哈一笑道:“我可不是大學畢業的,不過我是一學出來的。”
周雲娜奇道:“一學,那是什麼,是研究生或是博士生的別稱麼?”
龍霄又笑道:“錯,大錯特錯,這一學麼,就是說我在大學裡曾經呆過兩個月,好孬那個大學的‘大’字前面那一橫,我還是夠資格的。”
周雲娜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抿嘴偷笑,道:“龍總,你這一定是開玩笑吧,你這麼年輕就能當總經理,肯定有什麼了不起的本領。”
龍霄故作神秘狀,向外面瞧了一眼,然後捂著嘴湊近周雲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