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霄怕朱芷貞知道自己中毒的真像後胡思亂想,便道:“是給你制劍傷的靈藥,昨晚的那種是外敷,這種卻是內服。”
朱芷貞點點頭,沒說什麼了,龍霄便傾倒出裡面的一枚碧綠色的藥丸,隨手找了個水囊讓她嚥了下去。
龍霄正要除鞋上床,卻見朱芷貞微微的皺了皺鼻子,但沒有說話,頓時省得,公主畢竟是公主,這鼻子總是要嬌貴敏感些,自己雖然沒有香港腳,但這一路奔波,長擔�步�雋撕刮叮�比蝗麼有≡諢ǘ嚴戕怪諧ご蟮鬧燔普曖行┪��筧�恕�
眼眸一轉,卻見到室內多了幾桶清水,連忙走過去洗漱,心中知道這必定是司馬琴提來的,心中不由頗是抱歉,這密室不能暴露,只有麻煩冷傲高貴的司馬琴當上一段時間的粗使丫頭了。
清潔完畢,龍霄一躍上床,朱芷貞已躺在被窩裡等他,嬌軀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龍霄此時也無昨晚的那種激動,不過還是習慣性的將手伸入朱芷貞的單衣中,在她酥胸、小腹、脊背處遊走了一番,要知道,撫摸這樣柔嫩細膩,滑不留手的肌膚,也可以給人一種舒爽的感覺啊。
朱芷貞對於龍霄的撫愛已不再躲避,只是還微有些羞澀,閉著眼眸不敢去瞧他,只是過了好久,才喃喃的道:“霄郎,難道我們永遠的就躲在這裡嗎,我好想跟著你藏到鄉下去,跟別的夫妻那樣生活,白天你去田裡耕種,我就在家裡喂喂小雞,或者學學紡織,晚上咱們就在院子裡一起說話,一起數天上的星星。”
龍霄忽然笑了起來道:“這好象不成,貞兒,說實話,我對種田可不感興趣。”
朱芷貞正在憧憬未來的二人世界,聽到龍霄這樣大煞風景的話,不由有些掃興,但跟著又道:“好吧,你不喜歡種田也成,不過得在家裡待著,那裡也別去,我多喂些雞,多紡些綿,想來也夠咱們過日子啦。”
龍霄見她如此天真,心道:“三公主啊三公主,你的心意我可領了,但是真要這樣的生活,一年兩年還能堅持,時間一久只怕你就要熬不住了,女孩子總是愛想象。”
當下道:“那可不成,我這不成了小白臉兒吃軟飯麼,怎麼好意思。”
朱芷貞頓時撅著嘴生起氣來,在他身上一掐道:“你這樣不成,那也不好意思,到底想幹什麼。”
龍霄忙道:“貞兒,我正要給你說這事哩,明天我要離開你去一個地方辦些事情,要是成功了,咱們就不用躲躲藏藏啦,可不一定要去做村夫村婦。”
朱芷貞一聽,身子頓時一震,失聲道:“什麼,你又要走,昨晚你和我那那個樣子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麼話來,你說,你說。”
龍霄知道昨晚自己與朱芷貞纏綿到極致之時不免腦溢血發作般的說了些山盟海誓永不分離之類的話,一時也有些語塞,腦袋靈光一閃道:“貞兒,別生氣,我這次出去真的是出去做正事。”
朱芷貞道:“呸,誰相信,你那些什麼正理正事的都不會正經。”
她說著這話,忽然思起一件事,聲音頓時高了起來道:“哦,我想起來啦,你這次失蹤了幾個月,還在山裡面遇見了神仙,你這小色狼,除了給我要那個會唱歌的法寶外,絕不會那麼老實,一定會向神仙要個仙女來陪你陪你做那些亂七糟八的事,後來玩膩了就想起我來,現在卻又要回去陪她,是不是,哼,一定是。”
她說著這話,越想越生氣,龍霄的肩膀就在眼前,張著櫻口就要去咬他。
龍霄聽著朱芷貞的話,心中真是佩服她的幻想力足夠去寫一部經典的玄幻小說了,不過話說回來,上溯自己與她的交往史,的確不排除色狼嫌疑,這三公主如今已別無他靠,當然要緊張自己會不會始亂終棄了。
見到白森森的玉牙將至,說時遲,那時快,龍霄已輕飄飄的揮出一掌,正堵在朱芷貞的櫻桃小口上,然後壯體橫陳的對著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道:“貞兒,別亂想,褻瀆神仙,可是要遭天譴的,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這次出去,我是想幫大明朝對付威遠王爺。”
朱芷貞一聽,見龍霄的神情不似有偽,霎時間愣住了,跟著便是滿臉的擔憂,道:“霄郎,不行啊,威遠王叔厲害得緊,咱們大明朝的軍隊被他打得節節敗退,你要是去,豈不是太危險了,我不准你去。”
龍霄搖了搖頭,大義凜然的道:“貞兒,強虜未除,何以家為,現在大明朝的百姓即將面臨刀兵之災,成千上萬的人會失去性命,我怎能眼睜睜的瞧著這一切發生而袖手旁觀,貞兒,咱們兩人恩愛雖然重要,但做人不能太自私了,況且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