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洩了火的邵雪芊,竟是沒幾下子就又快樂起來,心神皆醉地拱腰扭搖,承受著他再一次的美妙侵犯,連口中訴說的言語,都浸透了蜜般香甜。
本來在淫蠱愈漸深刻的影響之下,身為女子便會愈來愈容易高潮洩身,不只是因為那淫蠱讓肉體敏感倍增,也因為在淫蠱刺激之下,精關愈發脆弱難守,加上邵雪芊口中講述之事著實香豔,不只引得吳羽大展淫威,胯下肉棒使出不少前緊閉的美目睜開了一縫,看著身旁也一身是汗,正自調勻呼吸的吳羽,那傷痕累累的醜臉上,滿足的神情再輕鬆也沒有了,邵雪芊心中雖也感慨萬千,可哀傷自苦之意卻沒有一開始那般強烈了。
畢竟這只是解蠱而已,他既在話裡還當足自己是姬夫人,無論是好意惡意,所未見的手段,叩得邵雪芊精關難守,連她也受此刺激,不只情動異常,連精關也在心態的影響下洞開,以最脆弱的一面,承受著那令她愛不釋手的情慾刺激,就在一次次快樂的高潮之中,連言語都透出了情慾之美,恍惚間令她愈發享受。
一邊受著刺激一邊乖乖招供,即便楊柔依沒有明說的部分,情動的邵雪芊也不由自主地添油加醋進去,聽得兩人愈發爽快,肉體愈發歡合,等到邵雪芊終於忍不住陰精盡洩,美到了九重天外,整個人都快樂地崩潰下來時,吳羽也到了極限,那火般滾燙的陽精,灼得邵雪芊身心俱爽,禁不住摟得他更緊,幽谷貪婪地纏緊了肉棒,深怕漏掉了任何一滴令她舒服到心花怒放的精元�總比得意洋洋地將自己當成是禁衝強,至於此間事完了之後,自己究竟該如何處理這段關係,還有姬夢盈的事兒,也就到時候再決定吧!萬事總有個輕重,不能一口氣全都處理了。
「你究竟來幹什麼?」
不敢讓他發現自己偷偷看他,邵雪芊輕輕瞥開了目光,美目不由自主地飄到床旁的梳妝鏡上,卻見鏡中的自己嬌軀赤裸,正自香汗淋漓,雖有被褥遮掩,可粉臂玉腿大半暴露於外,肌膚上嬌美誘人的酡紅一時間卻散不去,在在表現出自己方才是怎麼享受男女間事的美妙,邵雪芊不由大羞,美目卻不願離開鏡中神態誘人的自己,「要被發現了怎麼辦?」
「這倒不用擔心,」
吳羽哼哼一笑,伸手拉過被子,溫柔地覆著邵雪芊嬌軀。明知邵雪芊內傷已愈功力盡復,即使寒冬冷氣也沒法感染她半點風寒,這等溫柔手段仍是令她芳心微顫,「石三爺是清楚輕重的人,何況無論怡心園或遠雄堡的人手,都在外頭巡行,怎也不敢私自來此重地何況夫人這般久沒有解蠱,那淫蠱之威在下也受過,可不是這般容易忍耐的,不解怎麼成?」
「可是全極中可一直等著找你麻煩呢!千萬別看輕他,這人可沒他長徒樸鍾瑞那般識得輕重,你又一直得罪他,到時候什麼事他都幹得出來。」
仍是難免幽怨,邵雪芊輕輕哼著,本來她便與全極中不睦,該說是全極中那個性,威天盟中能與他處得好的一個也沒有,加上來此的這段時間,全極中簡直當勢力大損的棲蘭山莊不存在那般,傲得眼都長到了頭頂上。雖說正逢落難,邵雪芊脾氣卻小不了,對他更是怒火高燃,只抑著不發,「說來樸侄兒還算好些,可惜掌不得大權」
「我對那樸鍾瑞卻是不熟可怎麼看他的作法,都不像全極中的弟子,跟遠雄堡諸人的行止更是格格不入,反而是跟石漸的行事風格像得多,總不會這人其實是石漸的徒弟吧?」
「說來也差不多樸侄兒原本是三弟所拾到的孤兒,本來三弟打算收他為首徒的只是樸侄兒天生的體質與『洪濤無盡』不合,後來才會交給全極中鍛練,可幼時的種種已在他心中生了根,才會那般像三弟的作風」
想著當日種種,邵雪芊雖是黯然,卻也不禁微笑,「當日若非老三與老五賭鬥勝了,只怕老五還不會願意收已經被老三教到一半的人呢!也真累了樸侄兒」
微微地搖了搖頭,邵雪芊轉回頭來,看著吳羽的神情,踟躕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你怎麼會對小柔依的事兒那麼關心?還要從雪芊這邊將她的事全套出來?雪芊可不信婉怡受得了你的逼供你總不會對她有意思吧?雪芊醜話先說在前頭,柔依是雪芊認可的媳婦,遲早要讓平意收入房中的,你若膽敢對她動手,就算是就算是會讓雪芊身敗名裂,雪芊也非阻止此事不可,你若不信就試試看,知道嗎?」
「放心放心,夫人儘管放心,在下還不至於對小姑娘動手」
嘴上微微一笑,那笑意看得邵雪芊芳心一顫,雖得了他一諾,這心卻放不下來。
倒不是邵雪芊以為吳羽會輕易毀諾,或者恃著他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