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女人早已嘗得滋味,看她這模樣破她身子的人技巧雖還不足,用心卻頗為體貼,她破身時就算難免嚐到苦頭,也不太強烈,對男女之事的抗拒心本就不會太嚴重。更何況淫蠱仍然留存體內,現下只是蠱毒還沒感染全身,假以時日,她別說不堪男人挑逗,說不定只是同處一室都忍不住淫慾之念,主動求男人交合,發浪的媚態比本門中人還要來得厲害許多呢!」
「咦?這」
聽霓裳子如此斷言,玄裳一時驚呆了,但仔細看看眼下的韓彩蝶,她原就是庸脂俗粉拍馬難及的美人胚子,此刻淫慾滿身、肌香膚潤、媚眼如絲,模樣說不出的誘人,連早該習慣這種事的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馬,怪不得霓裳子有如此斷語。
何況身處錦裳門,對一些傳說中的淫藥也頗有認識,許多傳說中的媚毒之所以被正道徹底掐斷根源,就是因為藥效太烈太厲害,絕非一、兩次交合所能解決,其烈性往往深入骨髓。
一些神話級的淫藥甚至號稱能夠徹底改變體質,令人逐漸習於淫慾,男女交歡也難以盡洩,到後來淫毒反覆在體內遊走,令女子身心敏感異常,思春之心再難遏抑,竟會日以繼夜地渴望男人。這淫蠱雖還看不出端倪,但蠱物原就與中土毒物大相逕庭,若說擁有這等效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死依著原有的法子,用男女之事的樂趣引誘她,事倍功半不說」
把話接下去,手上卻不敢稍停,畢竟此時說的是錦裳門用來對付俠女的手段,若給她聽去,有了心理準備,效果必然會差上一些,在感覺這般細緻的方面,往往失之毫釐便謬以千里,萬萬大意不得。
「也不知先前她嘗過的滋味如何,若師門手段比不上,那我們只是白費手段白費工了」
「哎別不要」
耳目似已完全失靈,一點聽不到兩女正討論怎麼玩弄擺佈自己的肉體,韓彩蝶只感覺都集中在體內,隨著淫慾霸道激烈地遊走周身,勾得人如入火爐。
若只是純粹的快感也還罷了,畢竟同樣的滋味先前曾嘗過,她那時還能離開讓她享受到神魂顛倒滋味的男人,就算這兩個女人手段再厲害,也不會比真正的男人更令自己難捨難離吧?偏偏霓裳子的手法卻令她在苦不堪言中,愈發覺得情慾之美美上仙境,格外無法抗拒沉迷的滋味。
見韓彩蝶像是在證實自己的話一般,不住扭搖顫抖,哀聲求饒的聲音愈發明顯,幾乎已無法抑在唇中,霓裳子看了一眼師妹,只見後者滿臉心服。師姐就是師姐,走過江湖果然不一樣。她乖乖地聽師姐說下去。
「所以,我用上師門另一種疼痛的手段,與你的挑情手法相輔相成,讓她痛中有快,用痛楚抑壓淫蠱帶來的本能歡悅,等到她苦盡甘來之時,強烈的對比會讓快樂的感覺更強烈,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讓她服貼,到時候再讓她說出究竟是怎麼回事,才容易收效」
「那麼還要再等下去嗎?」
咋了咋舌,知道自己跟師姐差距還真不小,玄裳轉頭看向韓彩蝶,發覺她橋軀猛弓,嬌喘之間竟似已小洩一回,也不知是自己和師姐手段的配合太妙,還是淫蠱真有如此魔力,讓名門俠女也得拜服慾火之下。
霓裳子所說的手段她也曾習練,只是那手法更須掌握分寸,否則極容易讓人崩潰。「這位大俠女啊看來已經快不行只想男人插了呢!」
「是啊她想得很呢!你瞧瞧。」
事已至此,接下來的話不用擔心韓彩蝶聽去,她聽得愈多愈好,這般醜態暴露人前,尤其是淫亂模樣讓平日不恥的淫婦看去,這女子必是羞恥難當,偏又難耐慾火,在這等狀態下就算是好言好語,聽來也像風涼話,何況自己和師妹本就居心不良呢!霓裳子運起師門秘法,在韓彩蝶翹挺的雪臂重拍一下,拍得韓彩蝶哀吟呼痛,痛聲裡竟掩不住渴望多打幾下的意欲。
「好個淫浪俠女,可惜現在卻找不到男人幹得她死去活來」
雖說慾火滿身,除了男人之外再難思及其他,但霓裳子的言語卻是句句入心,羞煞韓彩蝶,偏生現在的自己卻在符合霓裳子所言。
韓彩蝶原想分辯,但一開口,出口的卻是嗚咽之聲,尤其櫻唇剛開,周身淫慾似是找到出口,不由噴吐而出,不只唇間,連幽谷也一陣顫抖,一波洶湧洩出,那滋味令她不由嬌軀顫抖,一時難以自拔。
難不成自己當真已如霓裳子所說,變得只渴望被男人奸得死去活來的淫娃蕩婦,便如錦裳門這些女子一般?羞不抑的韓彩蝶只覺幽谷裡一陣酥麻,彷彿愈是想到此處,體內的火熱愈是難耐,火熱的波浪不住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