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其實在下一時間也硬不起來了”話裡雖似失威,但看著邵雪芋又怕又愛的神情,還帶些方才的沉迷陶醉,嘴上雖是求饒,像是再不堪蹂躪,柔若無骨的嫩肌卻本能地輕磨著他的身體,一副隨時可供上馬的模樣。
他眼睛一瞥,旁邊的解明嫣也是羞懼間帶著幾分渴望,像是怕自己選上了她,可方才承受過的快樂,又讓她知道就算被他弄上也絕非苦事,那種掙扎的媚態,只要是男人無不大起得意之心,“既是夫人暫無力承歡,在下自然也不會霸王硬上弓”
“你你啊”聽吳羽雖這麼說,滿腔的得意卻是無從掩飾,邵雪芋不由大羞。只是自己被他弄的這樣,想反駁都無話可說,只能臉紅紅地繼續偎癱在他身上,一時間無法動彈,好半晌才算想到了其它話題,“你告訴雪芋你
是怎麼懷疑到柔依頭上的?難不成你竟然”
“夫人想到哪兒去了?”聽邵雪芋言語中頗有相疑之意,吳羽偏頭一想,見邵雪芋面上神情,不由好氣又好笑,就算他再怎麼肆無忌憚,也不會在這等情況下明目張膽地去撩撥姬平意的妻子啊!
他偷偷望了眼瑟縮一旁的解明嫣,心想這也不用刻意隱瞞:“在下不過是先前發現楊少夫人暗中出豐,因緣巧合之下跟隨其後,才發覺楊少夫人竟暗中與黑道聯盟之人密會”
“你說什麼?”聲音陡地尖起,邵雪芋滿懷的嬌羞情意登時散了個徹徹底底,只剩下怒火焚心。她對楊柔依何等寬厚優容?既憐她失了義父,又愛她沉靜內斂,哪想得到楊柔依竟會是黑道聯盟在威天鹽中的內奸?怒火高燃之間,她差點就想衝去楊柔依房內,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姐姐先別生氣”見邵雪芋氣得面容陡變,本來粉潤嫣紅的臉上湧起一股青氣,顯是氣得不輕,解明嫣心下不住打鼓,她也不是不曾見邵雪芋生氣過,早知道這姐姐雖說向來端莊大方,但若怒氣動起來,十七、八匹馬也拉她不回。幸好能讓邵雪芋如此生氣的事也沒幾件,加上她自家知自家事,一怒起來雖是旁人怎麼也拉不回,卻還自制著不過分,待得氣過之後也就平了。
只是吳羽就算再不知邵雪芋性子,也該曉得這等事讓邵雪芋聽了,該當會令她怒火難抑,怎麼就這般輕易地說了出來?若非現在最重要的是制止氣頭上的邵雪芋,她可真想罵罵這廝連點風頭都不會看,明明雲雨之後分外旖旎甜蜜的氣氛,偏偏就這麼給毀了,教人如何不氣?
“不過依在下暗中竊聽”似是沒看到邵雪芋怒火高燃,吳羽言語間一如往常的平靜,雙手摟扣著邵雪芋背心,不讓她稍有動彈之法,一旁的解明嫣知機得早,忙不迭地按住邵雪芋粉臂,深怕這好姐姐一怒之下,真去跟楊柔依扯破了臉。
她深知邵雪芋個性,被背叛的滋味如此悽苦,若邵雪芋手足自由,只怕她甚至不管雲雨之後嬌軀猶自赤裸,連衣裳都忘了穿就會衝出房去。若給人發現自己與邵雪芋一絲不掛地與吳羽同宿一床那後果任吳羽再足智多謀也沒辦法處置。
偏偏吳羽卻像是一點沒發現問題的嚴重性,還繼續說了下去,也不管解明嫣還怒瞪著他,拚命地使著眼色,“楊少夫人雖有把柄落在對方手中,被對方百般引誘脅迫,卻始終不肯點頭做對方的暗探,想來還心懷夫人恩義,而對方似也不想太過進逼,是以楊少夫人還有迴旋餘地,尚能苦苦支撐;不過楊少夫人內受少夫人及遠雄堡暗中排擠,外有強敵相誘,若是夫人不加安撫,也不知楊少夫人能夠撐得了多久?”
聽吳羽這一說,原本怒火填膺的邵雪芋稍稍冷靜下來。雖說楊柔依與敵人暗中密會絕非好事,但既然楊柔依還沒屈服,至少沒有出賣自己,行為或可非議,卻遠遠算不上背叛自己,邵雪芋的火氣也就沒那麼大了。
一冷靜下來她才想到,自己才與吳羽雲雨一陣,體內淫蠱威力未歇,面上風情、肌光膚潤,楊柔依既已出閣,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不說自己手足兀自痠軟,未必有力氣下床去找碴,這一前往理論,若反而讓對方看出問題,說不定吃虧的還有可能是自己呢!
只是黑道聯豐若用威勢相迫,又或以影劍門的關係動之以情迫令楊柔依反叛,邵雪芋還可想像,但楊柔依雖是內向,可終究已是姬平意的妻子,過去種種對她而言再稱不上把柄,黑道聯盟能用什麼法子來制她?
難不成楊柔依又做錯了什麼事,才會被敵人所脅?她劇烈地喘了幾口氣,勉強穩定了心情,心下對楊柔依不由又生了點兒怒氣,卻非氣反叛,“對方掌了柔依什麼把柄?為什麼為什麼柔依竟不肯說?你你可知道?那柔依密會的物件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