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眼旁觀卻見吳羽像是全沒感覺,低頭閉目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她輕輕伸手,將女兒拉進了懷裡。姬夢盈雖是努力掙扎,但苦楚的心卻正愛著母親這般親暱,被邵雪芋用力一拉,也就順勢挨進了母親懷中,“娘你們究竟究竟在搞什麼?”
“也只是也只是稍稍鬆弛點兒罷了”,見解明嫣依然垂首嬌羞,身子縮得小小的,只希望找個地洞鑽進去,邵雪芋纖手一攬,把她也拉住了,“娘很希望有人
有人一起跟為娘一模一樣至於他也只是稍稍放鬆而已那蠱終究在體內很久了,也不是那麼好打發”
說到這兒,雖說懷中手上的兩個女子一個抽泣、一個顫抖,卻是沒有半分逃脫的想法,但眼一旁的辛婉怡竟也微笑相對,邵雪芋心下不由微火。
雖說自己之所以失身是這姐妹在旁加了一把手,那種滋味當真沒經歷過就無法想像,但若辛婉怡稍稍有點正常女子的妒意,別說自己,連解明嫣都不會變成這樣,自然也就少了今日的尷尬場面”偏偏辛婉怡卻只照方抓藥,給吳羽好好補身體,一絲多餘的話語都沒說,僅是眼中偶有憂悒,邵雪芋也只能以為是辛婉怡的柔弱在作祟。
懷中的姬夢盈一時之問卻管不了這麼多,在她懷中抽動著身子,言語雖低微,在她耳邊卻若雷震,“就算這樣,也不用娘你看,他甚至甚至想跑到黑道聯盟那邊,說什麼探訊息?根本就是吃飽了想溜,不想不想被女兒看到
哎
他怎麼怎麼這麼壞?”
好不容易稍稍安撫了女兒,邵雪芋放開姬夢盈,只覺手上解明嫣身子仍在抖顫,憐意一湧難收,她現在才感覺到當日辛婉怡把自己弄上吳羽的床時的感受,既然已經被汙,那就汙染個徹徹底底吧!做出那種事來,讓自己不只是受害者,還變成了加害者,百感交集間特別的有感覺。
只是邵雪芋也非只是沉溺性愛滋味的蕩婦,這幾日她也感覺得出來,吳羽似乎有種極端的沉問需要發洩,床第之間下手特重,即便自己染了淫蠱,解明嫣與辛婉怡都是正值狼虎之年,淫慾特別強烈,仍被吳羽弄得神魂顛倒,若非身具武功,底子結實,換了一般女子只怕早上都下不了床呢!如果不是感覺到他強烈的需求,以邵雪芋的心思,也不會將解明嫣一起拖下水。
“吳兄究竟是怎麼了?”雖知在場的女子都是知情人,但終究有自己的女兒在,何況現在也不是在床上,床第間親暱的稱呼,現在可萬萬出不了口,但邵雪芊心下的狐疑,卻不能等到晚上。
“昭一吳兄的分析,黑道聯盟內裂隙已成,夏侯徵與馬軒未必同心,只要我們再多加努力,該可造成黑道聯盟內部分裂,如果真能將目標限制在影劍門上,說不定還可拉攏黑道聯盟的部分成員變成我們的盟友,照說本盟尚有生路,你怎麼還這麼多愁思?莫不是其中還有變數?”
“我看不穿”輕輕眯起了眼睛,吳羽吐出了一口氣,雖說弄過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但肌膚相親與心意相親是兩回事,何況小女兒家心事是男人怎麼也搞不清楚的,他可不敢太多招惹姬夢盈,偏偏卻難以厲言怒容相對,“表面上夏侯徵與馬軒不合,是否他們故佈疑陣,我卻是說不準畢竟馬軒在黑道聯盟是外來人,根基都在夏侯徵的支援上,要翻臉照理不應這麼快”
“那難道說馬軒是在釣魚?”聽吳羽這一說,邵雪芋不由恐懼,眾人之中她認識馬軒最多,以往卻也只知此人深沉難測,不知其籌謀之遠,若連這也是他設下的陷阱,要對付的除了威天盟外豈有其它?
嶽敏宸好不容易在黑道聯盟中布了根釘子,能夠得知黑道聯盟中巨頭會議上的情況,想必這探子身份也不低,若真被馬軒逮了出來那種情形她可真連想都不敢想,“丘山少俠佈下的人若被逮到必死無疑,何況此人一旦暴露,我們就無法再探訊息,這可怎麼辦才好?”
“關於此點,夫人暫可放心”,搖了搖頭,知道自己所說的話雖似安慰,對邵雪芋的打擊卻比她的想像更重,但事已至此,他卻不能不說,“對本盟而言,馬軒乃生死大敵;但對馬軒而言,挾黑道聯盟以自重的他,眼下根本沒有威天盟的存在,要對付本盟,其實無須他如此布計。若馬軒真要釣魚,釣的也不是本盟的探子,而是黑道聯盟內其它的反對勢力,只不知是誰”
“是是嗎?”聽吳羽這麼說,雖喜本盟佈下的探子不用擔心被殺,更不用擔心沒有情報來源,但邵雪芋心下卻不由難受。身為棲蘭山莊要人,又是名聞江湖的俠女,受友推崇、受敵所恨都已經習慣了,即便先前被馬軒或石漸算計,她也一直都在敵人籌謀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