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自從被抓來這裡,被人用生化技術改造成為了如今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的機器,這讓生前既活潑又美麗的她,無論如何,都難以釋懷。
點了點頭,柳笑伸手,將後面的管子拉斷,女人的身體抽搐了兩下,帶著滿意的笑容,心滿意足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女人的屍體很快的失去了生前的光澤,並以極快的速度乾枯風化,轉眼間成為了一堆灰白色的粉末。
“走吧,再不走,就會有大量的殺戮者匯聚過來了。”說完,柳笑帶頭向前走去,同時他原本憎恨著塔爾星人的心,變得更加沉重。
其他四人也是一陣沉默,原本的他們,之所以會跟隨柳笑而來,一個是因為職責所在,另一個也是對這些所謂的外星人感到好奇。
至於說對付外星人,其實一開始他們大多有些不以為然。
在他們看來,既然這外星人已經在地球生存了許久,自然不可能做出危害地球人的事情來。
可是,如今他們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震驚了。
無論那個女孩之前是什麼人,都不應該受到如此非人的對待。
將人類當成是一種工具在使用,這在他們看來,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
這一切發生的十分的短暫,但是卻讓牛仁等人的心中從所未有的嚴肅起來,並且異乎尋常的來對待塔爾星人這件事。
正如柳笑之前所說的那樣,塔爾星人的目的是為了殖民地球,而一旦讓這樣一種無視地球生命尊嚴,將人類當做工具一樣使用的生命佔領了地球,那麼黑暗的時代,將從此降臨。
正是由於他們在那個一心求死的女孩的身上看到了人類最為黑暗時代的影子,所以他們從未像如今這般感到肩上擔子的沉重。
柳笑當然感覺到了幾人情緒的變化,但是他並不知道他們心中的那份沉重,所以扭過頭問道:“我說幾位,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沉默下來了?”
牛仁看了看柳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過來問道:“柳老弟,難道你就不感覺到沉重嗎?”
“沉重嗎?有些事情,是無法用沉重來形容心情的。”柳笑有些感慨,不過他所說的,並非牛仁等人所想的那樣,而是在感慨著人類那段極其黑暗的歷史。
那樣的一段被奴役史,那樣的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那樣一種徹底喪失尊嚴的時代,豈能是用沉重二字來訴說的。
水女拍了拍牛仁的肩膀,搖了搖頭:“我們只要繼續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就夠了。”
之後,一行人又是一陣沉默,直到來到了真正的入口處,牛仁等人才因為眼前的景象,而驚得張口結舌。
真正的入口,正如那女人之前所說的一樣,是一張生物的巨大口器。
這種口器很象是七鰓鰻的口器一樣,但是不同的是,這座“門”內的牙齒,並沒有七鰓鰻那般溫和,而是鋒利如刀,向一叢叢鋒利的剃刀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入口?可是這樣,我們要如何進入它的體內?”雖然牛仁他們幾個大老爺們並非如同水女那樣異常的反感,但是卻也渾身發麻,心中一陣犯怵。
柳笑伸手抓住一顆鋒利如刀的牙齒,拼命一拽,將其連根拔起。
“轟轟”
地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顯然柳笑的行為讓這個巨大的生物感到了疼痛,所以柳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打消了為它拔牙的瘋狂想法。
柳笑雙手按住入口處生物裸露在外的口器,冰霜力量陡然發動,將整個口器凍了起來,並在中間柳笑了一條如同是滑道一般的空間。
做完一切,他率先進入了滑道,緊接著牛仁等人也跟了下來,一幫人在滑道中不斷的快速前進,而柳笑在最前方則不斷的釋放冰霜力量,封住生物腔道內無數的銳利牙齒。
很快,一行人到達了底部,將一閃巨大的骨門開啟之後,便進入到了真正的基地內部。
基地內部的地面並非眾人想象的那樣,而是如同正常的地面一樣,不過細心的水女等人,很快發現了作為生物體內的證據。
“地面看起來很象是普通的水泥地面,可是你們仔細看,這根本不是水泥,而是一種骨骼。”飛刀用小刀在地上撬下一小塊,拿了起來給眾人觀瞧。
柳笑看了看這種骨質相對疏鬆的灰黑色的地面,說道:“腔內骨膜,很少見,應該是用基因技術誘發的基因突變體,果然是生化技術出眾的塔爾星人,看來這回沒錯了,絕對的中大獎,說不定還能抓幾個塔爾星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