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柄不經灼燙,登時縮將回來。
��胡二手撫香牝,陣陣津津美液自指縫間流出,一時竟不得而止!原來
玉兒乃初經人事,經胡二大 ,又經母親驚擾,情穴一開,自然收束不住
!當下四肢俱廢,口中叫道∶“哥哥!妹妹欲死了!”
��不意胡二卻未曾洩,見玉兒陰精長流,抹一把於自家龜頭之上,叫道
∶“騷孃兒,且容哥哥再幹一回!”言罷跨身上去,照準便刺!霎時床板
叱叱亂響。
��胡二有意與他一個下馬威,自然勇戰不歇!塵柄熟門熟路,穿梭織布
一般!胡二漸近佳境,玉兒亦淫興復作,二人酣戰三百回合,淫聲震得屋
瓦亂響!
��猛地裡對面母親屋中喝問道∶“玉兒,恁般巨響?”
��二人正 得興起,哪裡聽得!玉兒口中伊呀亂叫,尤氏又問道∶“玉
兒,為何叫聲不絕叫?”玉兒登時止住,不意出了一身冷汗!特被兒掩住
口,嗡聲答道∶“娘,女兒夜夢哭泣,亦不知為何?”
��尤氏聽了,心中犯疑,當下翻身下床,點亮油燈∶“我兒莫怕,娘便
來陪你則個!”
��玉兒聽了,心中老大著忙,將胡二掀將下去。急急尋衣穿上,開啟廂
屋,令胡二速速離去!胡二聽命,赤精條條,跌撞而行!可適才正當歡暢
,頭目森然,一時竟辨不得;幸而尤氏遠遠照了油燈,胡二覷見前方有一
柴堆,遂悄然閃身其後!
��胡二剛藏定,尤氏舉了油燈,已進了女兒廂屋。玉兒知胡二衣什未穿
,恐娘覷見,遂趁其不備,吹滅了油燈。尤氏問何故,玉兒答道∶“女兒
正渴睡,便滅了燈!”
��尤氏道∶“愛女緣何大吵大鬧?”
��玉兒道∶“適才正當夢中,便被娘喚因醒,實不知夢中情形!”
��尤氏嘆口氣道∶“止這一獨生女兒,夜裡惡夢頻生,怎生得過!還是
娘與你夜夜同睡罷!”玉兒心中叫苦不迭,怎好言明?又如何拒他得過!
��當下,尤氏寬衣上榻,忽的一驚,道∶“玉兒,這榻上怎的恁般溼熱
?還沾沾滑滑的!”玉兒情知不妙,忽的生出一計,道∶“女兒為惡夢所
侵,夜夜遺尿於榻上,因此而溼!”
��尤氏嘆道∶“既然夜間遺尿,怎不聞女兒早說?”
��玉兒道∶“女兒恐娘知了擔心,因此閉口不說。娘且自回屋中,單留
女兒獨臥,並不礙事,且娘常患風溼之疾,如此溼榻,如何敢臥?”
��一提風溼之疾,尤氏登時警醒!此疾著實令他日子難過。逢了雨天,
便骨節痠痛,夜不能寐,心中早俱怕。當下午離塌,道∶“娘且去了,女
兒自當經意,靜心安眠!”言罷,又嘆一聲,玉兒謝過母親,見母親捻了
油燈出去,心中竊喜不已。
��且說胡二,藏於柴堆之後,見尤氏進了玉兒廂屋,正思且打道回府,
怎耐昏天黑地,行不上半步,又復回來。正撞上尤氏挑燈出來,當下大驚
,復藏於柴堆之中。見尤氏漸漸遠去,心中甚喜!閃身回至玉兒廂屋,一
把將玉兒摟過,連親了幾口,嘻笑道∶“真是天賜良機!哥哥慾火焚身,
險將那柴堆一併燃了,如何撇得下妹妹?”言畢扯住便要雲雨。
��玉兒恐母親再聞得,必然生疑又來探視!當下將胡二手兒扯住,道∶
“哥哥切莫心急!只怕娘疑心甚重!今日察覺了,往後便不得盡興!”
��胡二止住,問道∶“依妹妹所言,如何是好?”玉兒思忖半晌,方道
∶“你家父母俱不在家,不若往哥哥屋中歡會,尚可您意盡心!”
��胡二喜極,道∶“說得是!說得是!今夜與你將路兒認了,日後方可
依路而來。”
��當下,二人相擁相抱,悄悄出了廂門,向胡二院中走去。一路石坎上
下,磕磕碰碰,哪裡顧得!至後院板壁處,胡二輕卸壁板,道∶“日後便
在此輕叩三聲!切記!”
��二人閃身進了胡二臥房,家中無人,心中坦坦。胡二先將油燈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