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者外全部出屯迎接令主的到來,守屯防務暫交由燕屯主及所屬接掌。
屯門大開!正義使者皆手執鐵盾及大刀衝出屯外橫列布陣,飛虎武士也隨後衝出,但其中許多並無鐵盾者立時在屯周契丹軍士的屍堆中搜翻鐵盾執用。
契丹軍士眼見西方騎隊迅疾接近時屯門也大開衝出數百名執刀盾的漢人,但卻不敢趁機衝我知攻屯,以免遭到兩方的夾擊,但也已布發騎隊準備與漢人衝鋒交陣了。
數百快騎迅疾馳至四十餘丈外時突然勒騎緩緩橫列隊形,似乎也己有了交戰的準備,可隨即與屯門前的隊伍夾擊契丹軍騎。
六百數十騎果然便是金銀令主陶震嶽夫婦所率領的天隊使者、玄武宿主、六名星宿及近五百名飛虎武士,由吉林屯遠行兩日才至。
並且遠在數里外時便有前行探子急報有大批契丹番子圍困柳河屯,因此立使金甲令主焦急的喝令所屬全速疾馳支援。
不過大隊人馬急馳中內心卻是甚為高興,因為契丹番子既然圍困柳河屯,便表示屯內之人尚有足夠人數堅守,也就表示屯內之人十之八九是宇隊正義使者及飛虎武士,而且傷亡不多的可與數千契丹軍騎對峙。
快騎終於接近至百丈之地,金甲令主陶震嶽立時下令備戰,當武大柱將陣形布妥時,屯內也已衝出了數百匹駿騎在屯門前列陣備戰了。
兩方的正義使者及飛虎武士皆遙望己方的袍澤後,內心中俱是欣喜振奮得歡呼吶喊,一股激動已使鼻兒發酸目含淚光。
金甲令主陶震嶽夫婦倆遙望宇隊使者及飛虎武士似乎在人數中並未損失多少,因此擔憂數日的心情終於豁然開朗,並使金甲令主陶震嶽興奮得運功仰天長嘯。
頓聽有如九天龍吟的震天長嘯在空曠的荒原中遠傳數里之外,接而九天鳳唳也隨之而起,清郎洪亮的龍吟與清脆悅耳的風唳交鳴中,霎時驚得數千戰馬驚連連,不但便兩方的正義使者、飛虎武士又驚震又欣喜,也使屯內的雲燕幫所屬及屯民熱淚盈盈驚若天人。
至於契丹之方則是又驚又駭,心慌意亂得對吟嘯之人產生了一股莫名的畏懼。
其實莫說他們了!便是與兩位令主相處十年之久的正義使者,皆不知兩位令主的功力到底高至何等境界?如今在龍吟鳳唳聲中終於知曉兩位令主的功力早已到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境了,否則豈能長吟盞茶尚未息止?
在契丹軍騎駭畏的目光中,默默的望著由西方趕來的數百人緩緩馳向屯門前匯合,卻毫無大舉衝殺的跡象。
天、宇兩隊正義使者終於又會匯了,八百六十餘名的飛虎武士也再度相聚了,聲聲激動哽咽的歡笑聲轟然不止,哪像是正與大敵對陣的模樣?
金甲令主陶震嶽笑望著宇隊使者及武士們,連連頷首且欣慰的笑說道:“天寶!看到你們尚無大礙便使我放心了,此時也不便多談,還是先應付那些番子再說!”
銀甲令主寧慧珠此時已是淚水盈眶的笑泣不止,當聞言後立時笑嗔道:“嶽郎!管他們作啥?咱們先入屯好好休歇且讓大家高興的聚聚嘛!那些番子也不可能輕易離去,明日再和他們對陣如何?”
但此時唐天寶已然笑稟道:“兩位令主!契丹之方的主要成員乃是一名王子及女直族的一名公主,另外還有一名一等的勇士及他的四名徒弟,原本他們有五千多的軍士,但連連三次攻屯慘敗己傷亡大半隻剩現在的二千多人已然不足畏了!”
其實金銀令主陶震嶽夫婦倆策騎至屯門前時,早已望見屯周的遍地契丹軍士屍身,也心知契丹番子不知攻屯多少次才傷亡如此慘重,但是眼見大家都安好傷亡並不多,哪還管契丹番子傷亡多少人?
當耳聞唐天寶言及對方竟有一名王子、一名公主,尚有一名一等勇士,因此金甲令主陶震嶽己知契丹軍士的主力己移至附近,眼前雖只餘二千多人,但若要另調大軍也非不可能之事,因此還是儘早驅退或殲除他們才是上策,因此金甲令主陶震嶽立時下令前行備戰,與對方一決勝負。
就在此時突見契丹之方疾馳出一隊人馬接近,唐天寶見後立時解說道:“兩位令主!那兩個頭戴雙翎帽的便是契丹王子及女直公主,那一個老者及四名壯漢便是勇士巴雅喀師徒,後方那些身穿盔甲的軍士乃是契丹最有名氣且最驍勇善戰的鷂軍鐵騎,靠著全身盔甲厚實不畏刀箭,但是方才攻屯時已被兄弟們瞄準面頸之處射殺了不少!”
正說時,那隊人馬已迅疾接近至二十丈之內,並聽那位一等勇士巴雅喀高聲喝道:“來者可是名震中原江湖武林的金銀令主陶總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