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叫聲驚頓止口,疑惑的望著兩位堂主終於點頭說道:“沒錯,是有陷阱狂怒追殺中,屬下驚見草原中,空灰現出一道土溝,勒騎不及中,只得暴縱而起凌空翻過土溝,可是身後唉一道土溝竟損了十餘人!”
有如歷盡滄桑的何護法悲嘆一聲後續又說道:“屬下經此一來,已知那些鼠輩想施盡毒謀不費一兵一卒殘害本幫之人,因此立時不顧他們惡言辱罵挑戰之詞,率著所屬急行上道,準備擇一良地反撲,可是卻從此不再見到有人現身了,日夜急趕時沿途野店小村竟然皆空無一人,毫無充飢之物可裹腹,屬下心知必是那些雜碎鼠輩所為,因此不願停頓容他們有機可趁,直到今日凌晨遙望此方有炊煙裊裊,心中雖喜卻又不敢貿然接近以防是個陷阱,派出的前哨發現莊內旗杆上乃是本堂及怒蛟堂旗幟,這才又喜又疑的率眾緩進,堂主,屬下”
話聲至此已略帶哽咽,而怒蛟堂堂主及風雷堂堂主也知曉了一切情況,雖然內心極為憤怒。但卻又無奈得愁嘆連連無語以對。
不過原本只餘五名護法兩名頭目以及一百七十餘幫眾的兩堂人馬,經此一來又增添了一名護法一名頭目以及一百四十餘幫眾,會合成三百餘不容忽視的大隊人馬,使得眾人皆也有了相互倚靠,內心大寬的笑容。
怒蛟堂堂主吳連雲沉思片刻後,便朝風雷堂堂主龍如水沉聲說道:“龍堂主,今日已是十二了,依幫主之意咱們至遲應在十四日晌午之前到達落魂谷南端山區,合西路的尚堂主及萬堂主人馬,但西路中有三處分忠貞未叛,而且他們並不過河,因此行程較近也快,說不定此時早已到達谷南山區了,咱們由此至落魂谷大約一日之程便可趕至,因此今日可好好休歇一夜待明晨上道,明日黃昏時必可到達會合他們,你意下如何?”
風雷堂堂主龍如水聞言,立即笑道:“對!對!對!吳堂主所言甚是,本堂主也有此意,夜裡在外野宿較易受人可乘之機,甚為危險,不如在莊內據地堅守來得可靠安穩,一日行程便可到達落魂谷會合尚堂主他們,咱們自是無須提早上道自陷危境才是!”
“嗯,只要此閃會合幫主消滅正義使者後,必定稟報幫主,再度大舉出兵沿途滅剿那些不知死活的鼠輩,以洩我此行的心頭大恨!”
“沒錯,若非此行早有目的,而且沿途分散實力,以至遭人大舉突襲各個擊破,再加上一些無恥偷襲,陷阱才便咱們損失慘重、此仇此恨以後必定一一討回!”
兩名堂主的怒火愈說愈甚,但此時也無可奈何的只能說說而已,以後之事又如何能預料呢?
翌日晌午,日正當頭的時辰!
萬里無雲天色蔚藍的晴朗天候,離泰山山區尚有百餘里,己可望見遠方起伏山巒的寧家村!
俱己飽餐一頓精神抖擻的三百餘騎,已迅疾馳出小村莊,向泰山之方疾趕。
蹄聲疾驟轟然,黃塵滾滾逐漸遠去,但在小村內的一家民宅屋頂,灶房炊煙孔突然湧出濃濃黑煙,且甚有節奏的分次湧出,長短不等的黑煙,如同塞外狼煙一般。
山丘小坡起伏不定荊草及腰的草原間,有一條約三四丈的小河,跨越小河的一道木橋上,站著十名年約五旬之上的男女老者。
只聽居中一位年約六旬的白髮白鬚老者沉聲道:“大家都切記不可悲憤討戰,以免壞了費心佈置的大計,只要忍得一時悲憤便可一舉成功為親人報仇了,縱然有漏網之魚哼,那就看咱們如何整治他們吧!”
白髮老者話聲一落,另一名五旬花髮老者立時介面沉聲說道:“對,周老爺子的話甚是,咱們不可為了一時衝動,而壞了一舉盡滅賊子的大計,諸位必定要嚴誡兒女親友及門人慎行,待會訊號一到大家便各往防處去準備了!”
其餘之人雖皆是神色激動,但都不約而同的應聲附合,期待今日便可特仇敵殛滅草原中。
焦急的睜目仰望天際眨也不眨一下,也不知過了多久,果然見遠方有數圈濃煙緩緩升空。
“啊!來了!來了!大家快就位”
“天哪,太好啦,果然被咱們等到了”
“嗚!嗚!相公,為妻的今日率兒女們要為你的大仇找些利息,改日再找正主兒討債了!”
“大家快走,莫耽誤時刻遭他們闖出去”
十餘名老者,此時既興奮且激動的立時朝兩側疾掠而去,眨眼間己消失在及腰草原之中,只留下那位白髮老者及三名五旬威猛老者。
但此時,卻又見不知從何處現身的數十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竟順著河緣往兩側延伸蹲伏,有的人執著鐮刀有